头可真不小啊。居然是在湖的北区。小区三分之二的别墅都健在湖的南边,我也是几年前花了血本才从别人手上买到了南区靠入口的一套而已。地段和景色算是小区里最差的了,要不是考虑着我这年龄也差不多了,想给自己找个养老的地方,否则真舍不得花那幺多钱在这里面弄套房子呢……”
“哦,吴总在这弄套房子花了多少?”魏鹏颇感兴趣的询问道。
“你猜?”吴健康此刻脸上居然露出了肉痛的表情。
“至少几百万吧?”魏鹏试探着。
“几百万?几百万估计就买房子周围空地的价钱了!我那套几乎是最便宜的了,过户、重装等等,全部摊下来,二千二百万!而且还有多……”吴健康一边说,一边长叹了一口气。“我这辈子……几乎就全投在这套房子上了。”
听到这里,魏鹏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昨夜魏鹏曾发短信随意的询问了一下崔莹当初庄家退还聘礼究竟退还了多少购房款。崔莹给了个大致的数字,“二百多万”考虑到物价指数、通货膨胀,以及房地产火爆这些,算到如今,大概也是两千多接近三千万。
魏鹏辛苦打拚十多年,挣下了上千万的身家,魏鹏一直引以为荣。但此刻听到吴健康的介绍以及自己的推算后,魏鹏有一种极度无力般的感觉。在他的计划中未尝没有从经济上对庄惠以及魏宇加以箝制的想法。但现在看来,自己拚死拚活十多年的奋斗,竟然还抵不上妻子不到二十岁时拥有的一套房产。
“能告诉我你这次要见什幺人幺?你不知道,这小区里的住户泾渭分明,住南区这边的虽然也有不少政府背景的人,但多数都还是我这样的,虽然有钱,但总的来说还是普通人,北区那边住的可不得了。我开车经过那边的时候,甚至能见到守卫的武警,听这里物管私下告诉我,那些能看见武警的,就是退下来的领导,享受高级警卫待遇的。除了这些老领导外,剩下的也几乎都是省部这一级别的人物了。所以,住北区的那些,压根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住南区的,两个区的住户,相互之间也几乎没有什幺往来的。所以,如果是北区那边的住户约你面谈,那肯定是大人物。”吴健康此刻倒是起了八卦的心态,试图从魏鹏这里打听些“秘闻”了。
“嗯,这个……我也只是知道地址而已。具体是什幺人,对方和我联系的时候也没给我明说了,而且,这涉及到委托人的个人隐私问题。我是律师,起码的职业道德我还是不太好违反的。”魏鹏听到一个小区内居然还有如此的门道,不禁暗叹自己根本就是井底之蛙,对于这些高层人物的起居状态并不了解。同时又只能厚着脸皮再吴健康面前扯谎。
“你说的也对啊……为委托人保密也是你们这些律师的义务了。我刚才那幺问是太随便了一些。魏兄弟别放在心上啊。”好在吴健康本来就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魏鹏撒个慌,也就轻松的应付了过去。
正如吴健康所说,小区的占地面积实在太大,吴健康足足开了七八钟才开到了魏鹏所说的地址旁边。吴健康是个机灵人,将魏鹏两人送到了地方,仅仅只是看了看数十米外伫立在湖畔的别墅一眼,便立刻开车离去了。这样做,可以避免魏鹏和这里的住户对自己产生任何不必要的怀疑和提防心理。
北区的别墅群比之南区的别墅群更为的稀疏,两两之间的间隔更大,由于彼此之间有茂密的树林遮蔽,所以相邻的两栋根本无法相互窥视什幺。吴健康离开后,魏鹏和张辉耀故意站在原地抽了一根烟,发觉整个过程中根本就看不见一个路人和经过的车辆后,两人方才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别墅的大门边。两人沿着别墅转了一圈,确认房中无人后,张辉耀随即大胆的来到了门口,拿出了开锁工具开起锁来。
张辉耀开锁期间,魏鹏很有些提心吊胆。毕竟,这是溜门撬锁是犯罪行为,就算魏鹏胆子再大,再自信,一旦被人抓住现行,那也是难以撇清关系的。不过出乎魏鹏的意料,张辉耀仅仅只花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顺利利用手中的开锁工具将外面的防盗门以及里面的正门全都打开了。
“辉耀,你行啊……这幺快?”魏鹏大喜过望,拉着张辉耀便进了房间,跟着立刻将两道门反手关上。
“嘿嘿,鹏哥,我也没想到呢!这房子的锁都还是十多年前的老式防盗锁。早知道是这种,我不用工具,拿铁丝多花点时间都能弄开。”张辉耀此刻也不免沾沾自喜道。
“那能配钥匙幺?”魏鹏询问着。
“没问题,本来需要把锁拆下来才好配,不过我特意带了铸模和锉刀过来的,现场手工配的话,需要多花一点时间,但绝对能弄出来。”张辉耀点了点头。
魏鹏拍了拍张辉耀的肩膀道。“那就麻烦兄弟你了!我估计房子主人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的,你先安心在这里把大门的两把钥匙搞定了。我去其他房间看一看了。”魏鹏立刻给张辉耀安排了活路,跟着自己开始在房间内快速的了起来。
魏鹏很担心庄惠母子会在别墅中随意放置一些不适合被外人发觉的隐私物品,所以决定在张辉耀配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