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过度,无法满足这个俏娇娘,她见武三思身躯壮硕,便与之通奸,不觉间也成为武家一员。她为讨好韦皇后,并把武三思推荐给她,武家在宫中的势力,又再度续渐膨胀。
张柬之到这时候,方开始察觉武家的危险性,不断劝李显诛除武家,免得他们坐大难收,然李显依然毫不理睬。
张柬之道:“武则天之时,李性皇族,几乎给屠杀罄尽。幸好天地神灵庇佑,皇上得以复位,但武氏家族那些浮滥官爵,依然原封不动,臣认为应当眨降其官阶俸禄,以慰天下人心。”但李显这个窝囊皇帝,只是不停摇头,就是不听。
武家在朝上势力日增,张柬之等人恐防武三思暗里陷害,知道员外郎崔湜虽不是武家一派,却因公事常在武家走动,便以厚礼结纳,好作内应,望能探得武家举动。
但没料到崔湜竟是一根墙头草,他见皇上对武三思异常信任,便知晓该站在何方,便把张柬之等人的密谋,掉过头来向武三思和盘托出,并说听候武三思差遣,武三思见他颇为忠心,便推荐他当中书令,自此成为武三思其中一个智囊。
武三思和韦皇后得知张柬之的意途,便终日诬陷五人,武三思对李显道:“他们五人仗着自己功高权重,在朝中横行霸道,这样下去,终究对皇室构成威胁,皇上不可不防。”
李显听得不住点头,武三思又道:“依我看,对他们最好是施以安抚策略,明是隆升,实是暗降。先把五人全封王爵,并免除他们宰相职务,这样处理,外表上是尊敬功臣,其实是剥夺他们的实权,免得他们危害朝廷。”李显点头认同。
终于敬晖封为平阳王,桓彦范封为扶阳王,张柬之封为汉阳王,袁恕己封为南阳王,崔玄暐封为博陵王,皆免除宰相官职,特赐黄金绸缎,雕鞍御马。自此武三思权力更盛,稍有不归附武家的,均予以排斥,中央权柄,尽入武三思手中。
李显听完李承嘉的说话,登时两目发呆,一时难以决定。侍御史郑愔见李显犹豫难决,当即出班奏道:“这五人毁谤皇后,实是罪大恶极,皇上万不可轻恕。”李显愈听愈感气恼,便即召唤大理承李朝隐上朝,打算就此结案。
李朝隐奏道:“张柬之等五人没经过审判,实不宜定罪诛灭。”
另一大理承裴谈,直来便是武家的一员,听见李朝隐这样说,当即奏道:“人证物证俱在,再无可抵赖,应遵照诏书斩首,家产充公,实不必再调查审判。”
黄门侍郎宋璟奏请道:“老臣认为该当调查清楚,方好定罪,况且五位王爷曾得皇上赏赐铁券,承诺赦免十次死刑,若处以死刑,恐人心不服。”
李显听后,想起自己确有此承诺,沉思片刻,遂下旨各判“无期流刑”。把敬晖流窜至琼州(海南岛琼山县),桓彦范流窜至瀼州(广西思乐县),张柬之流窜至泷州(广东罗定县),袁恕己流窜环州(广西河池县),崔玄暐流窜古州(越南谅山县);五人家属子弟,凡年满十六岁以上者,均流窜至岭外(大庾岭以南)。
武三思见李显不愿诛杀五人,不禁眉头紧蹙,却又不便当着众大臣面前力争,免得他人疑心是自己一手策划,反会让李显起疑,只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一声不响的暗自气恼。
直至退朝,群臣依次步出含元殿,中书今崔提走近武三思身旁,二人对望一眼,武三思便知晓他的心意,必定有什幺事与自己商量,当下两人默然连袂而出。
二人走出丹凤门,武三思与崔提的家仆,已经牵马过来,上了马匹,崔提方道:“皇上这般心慈手软,千万不可回心转意才好。”
武三思鼻哼一声:“这老家伙直来便是耳朵软,我这一着满以为一举成功,确没想到宋璟会跑出来搅局,看来此人也不宜留在朝中。”
崔提道:“宋璟的事还可以慢慢解决,但眼前最要紧的事,便是这五个人,他们倘若不死,等有一天返回京师,可真是一个后患,我这里有一计,只是不知王爷可敢去做。”
武三思连忙望向他,崔提低声道:“只要咱们假传圣旨,派人从后跟上一刀一个,到时人已死了,就是皇上问起,便说他们在途中暴病便是了。”武三思听了点点头。
他想了一会,便道:“好!便依你的方法去做,你应为有谁能担当此事?”
崔提道:“周利贞如何?”
武三思道:“就是那个被眨往嘉州当司马的周利贞?”
崔提点点头,道:“此人当年在京之时,深受五人轻视,才被敬晖奏上一本,把他眨至嘉州。周利贞对五人深仇似海,要他来办此事,可说是最佳人选。”
武三思再三细想,道:“虽然此人可行,但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若要他亲手干此事,恐怕有点不便。这样吧,明儿我上奏老头子,荐他为右台侍御史,随同五人前往岭外,沿途监视。此事若要做得干净利落,决不可粗之过急。而我会另派江湖好手,兵分五路跟去,待五人远离京城,我的人自会下手。”崔提听见也觉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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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骥自从中了天魔一掌,幸得陈玄礼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