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而且很温柔,或许我是有点大叔控吧,总觉得他很有男人魅力,比之同年的男生成熟多了,况且他这个人很色,每次和他『啪,啪』,他都喜欢用不同的体位进入我,不知不觉间,我就给他迷往了,最后我俩瞒住全世界的人,就偷偷交往了。」
最舒服。」
「嗯,确实是强姦。」雪儿用手抚摸着丈夫的胸膛,又道:「当时我很害怕,想要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身体,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然把舌头硬要挤进去,人家当时仍是处女,阴道的孔眼便只有指头般大小,但他竟然全不理会,舌尖胡挤乱捅,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一样,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但都被他吸舔去了。」
「妳有和他口交吗?」伟邦盯住她问。
「他的东西有我这般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雪儿回答得很认真,突然盯着伟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真的怕你了!」雪儿沉思一会,缓缓地道:「记得当时我还很小,还不足十六岁,当时亦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在谈不上什幺恋爱。」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叠精神,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我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雪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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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妳加入,恐怕妳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洩,我猜对了吧。」
「不要胡思乱想。」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妳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妳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妳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想要加入战圈?」
「但妳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他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你都知道我的次了,还要问什幺?」
「打后,你们就交往了,是吗?」
「嗯!他……他那里确实比你长一些,相信接近二十公分,还这般粗……」雪儿圈起手指比一比:「那个龟头好像鸭卵一样,又大又圆,直到目前,可说是我见过最大的阳具。」话落,雪儿含笑吻了他一下,补充了一句:「他虽然比你大,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屌得我
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慾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性趣,就如电影和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时妳会怎样?」伟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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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就愈多这种出位玩意,什幺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师竟做出这种事!」伟邦微显恼怒。
「妳那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看来妳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係,为什幺妳会把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又问道:「快说给我知,妳的次是怎样交给那体育教师?」
「当天妳就被他强姦了?」伟邦问。
「人家从没碰过这东西,当然会有点好奇嘛。当我把它的阳具握在手里时,感到它热呼呼、硬梆梆的,那时我心里虽然害怕,但那触感还是挺好的。」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换衣服,再回课室上课,我当然不会例外,怎料在更衣室门外,体育老师在后叫住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没法子,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他说一直很喜欢我,还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姦,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
「妳倒听他的说话,他要妳摸,妳就摸了?」
「当时我痛得要命。」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一刻,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就渐渐好多了,那天我给他接连弄了两次,一口气就屌了个多钟。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一连几天,都痛得我无法上课呢。」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很难消灭自己的心魔。」雪儿道。
雪儿点下头:「因为他喜欢……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他的东西又粗又长,那时我在想,自己小小的一个小屄,平时要进一根手指都非常艰难,又怎可能容得下他的大东西,当时我越想越害怕,但又很好奇。接下来,他要我用手摸它,我就更加慌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