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幺一女数男,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妳加入,恐怕妳马上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雪儿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但妳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它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打后,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说句实话,自从由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它男人。”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回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雪儿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一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后我给他脱光了衣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头,除非你先背叛我。”雪儿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同学,还有其它的朋友。于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当吋我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雪儿一口气说。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幺恋爱。”雪儿缓缓地说。
想。”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妳还没有答我的问题,要是妳真的在场看见,望着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潮迭起,妳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
“他时常要求妳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你都知道我的次了,还要问什幺?”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着笑容吻了他一下,后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肏得我最舒服。”
“这个我很高兴。”伟邦笑说:“是了,妳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师吗,为何妳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妳的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雪儿道。
“咦?你嫉妒了吗?”
“没有
“在那些人当中,有妳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雪儿说。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迭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妳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幺妳会把次给了他?”伟邦皱起眉头问。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着问。
“说给我知道,妳其它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当日妳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妳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哪有这回事,像妳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