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虽正和卓建亲吻,但还是斜眼往萤幕望去,只见自已仰卧在国熙床上,双腿垂挂在床外,而国熙却背着镜头,站在地上不停挺动腰杆抽插,一想到自己的淫行全给丈夫看去,不由又是害羞,却又感兴奋。
卓建抽离嘴巴,笑道:“你既然想看,我们就一起看个满意。”话后把竹琳拥入怀中,扳着她的脸向着萤光幕。
竹琳先前已被卓建吻得热情如火,现在又看着这等淫靡的画面,体内的欲火已烧得她意志全无,竟亲匿地伏在丈夫的怀里。
卓建会心一笑,她对竹琳十分清楚,知她一旦被挑起体内的情欲,便如石涧的急流,去而不返,涣涣不休。他低头望向怀中的妻子,视线却落在她宽阔的领口上,从领口望去,即见两团浑圆的美肉呈现在眼前,在二人身子的紧贴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异常诱人。
“老婆,你这对乳房又圆又挺,真是美得紧要!”话落便隔住衣衫把一只美乳包在掌中,才握玩几下,竹琳已浑身发软起来,瘫在他身上休休喘气。
竹琳自从和卓建结婚后,在性爱方面,卓建确实带给她不少乐趣和满足,而对卓建的挑逗,她总是难以抵挡,在在都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性欲。加上她每次想起国熙时,浑身欲火无从宣泄,而唯一能泄欲的渠道,便只有眼前这个丈夫,久而久之,她对丈夫的淫玩,已不同当初新婚之夜时那幺讨厌,反而对他的淫乐,越来越感到渴求。
卓建一边玩着她玉乳,一边说道:“你的国熙必定和我一样,很喜欢你这对乳房吧?”
竹琳羞于答他,默言不加理睬,但卓建却不肯放过她:“快答我。”
竹琳知道他的固执性子,若不回答他,他势必不肯罢休,追问到底,只得微微点头,卓建又问:“你这样喜欢他,想来不用他出声,你也主动送到他手上玩吧,我说得对吗?”
“你…”竹琳不敢望向他,竟然撒娇似的钻在他怀里道:“你怎能问人家这个嘛,我才不答你。”卓建听着她这低语娇柔的说话,更是全身热血如沸,不能自已!
“但我想知道,你一定要答我。”卓建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竹琳暗想,他在窥视器什幺都看去了,还要来问我,无非是想用言语羞辱我!好吧,你越是想羞辱我,我就偏要显得若无其事,和你硬撑到底,我绝对不能示弱。又想,怎生才可以气他一番,最好把他气得死去活来,答应和我离婚。竹琳沉思一会,但始终无计,唯一能气他的,便只有不住说起国熙,好让他知难而退。一想到这里,当下软在他怀里,轻声说道:“表哥你好坏,你的竹琳己经瞒着你在外面偷汉了,还要听人家的心里话,可羞死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若然不说,我就永远不许你见他。”卓建道。
“求你不要嘛,人家…人家真的不能没有他,你只要肯让竹琳见他,人家什幺都依你,好幺?”竹琳使起撒娇的本事来,确让卓建听得又是酸苦,又是怜爱。而更厉害的,竹琳以这种温柔软语说着情人的艳事,就是铁打的男人,也难抵挡心中的澎湃,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欲望,登时从下身窜起,肉棒竟硬得犹如铁石一般。
“那就快说吧!”卓建催促道。
“嗯!”竹琳细声细气道:“人家这样爱国熙,自然想让他每日都玩竹琳的身子。你有一个这样淫贱的老婆,你就不要竹琳好了。”
“想得倒美,要知你越是淫贱,我就越高兴。你说喜欢让他玩,但我是你老公,难道你就不想给我玩幺?”卓建道。
“我也想!因为当你每次玩我,人家脑海里就会将你当作国熙,若不是这样,总觉得对不起他。啊!不说了,再说下去,人家就会受不住,又要把你当作国熙了!”
“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喜欢我?”卓建有点气恼。
“也不是,每当和你做爱时,我都非常舒服,那个时候,竹琳真的有点喜欢你,但做爱过后,我又不免会想起国熙来。表哥,你就原谅竹琳好幺,我喜欢的人,实在就只有国熙一个。而你,在竹琳心中只是国熙的代替品而已,就算你如何恨我,竹琳也不会计较!”竹琳像温驯的猫儿似的,依偎在卓建身上,一面享受丈夫的把玩,一面用极度残忍的言语去刺激他。
卓建听得又恼怒又心酸,但又觉异常兴奋。他对竹琳和国熙的愤怒和怨恨,相信只有他才最清楚,但为着不想破坏大事,他现在不能不忍,况且他对竹琳完美无瑕的身体,至今实在还没有玩够,致令他不得不强自忍耐,可是他自已知道,当大事一成之后,非要好好给点颜色她看不可。卓建心里一面盘算,一面扯下身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一根巨棒已是昂然直立,高高举在竹琳眼前:“给我弄,再弄硬一点,让我好好操你这个小淫娃。”
“是这样吗?”竹琳先前虽然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但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也被惹得欲火焚身,淫水长流,盈满了整个阴道,膣内那股难耐的空虚感,确实需要一根庞然大物来为她止渴。这时看见卓建的阳具,龟头巨大如蛋,棱角毕露,也不待卓建说完,竹琳已将玉手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