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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幺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Yin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Yin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gui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幺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胡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Yin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幺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sao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幺?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幺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