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她并不代表她就不动了,新郎官向来是个行动派,“好奇宝宝”一样隔着蕾丝布料,手指往那个肿起的地方戳了下去。
“唔!”身下的人像受惊一样,身体快速一弹,狼狈不已。
新郎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淫笑着张开手掌包裹住那处顶起的硬物,“娘子,这到底是什么呀?!”
炎邵非俊脸通红,死死闭着眼,细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巍巍颤动。
即便他不作答,她还是乐此不疲,俯低身子凑近他,笑得狡黠,“娘子,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说完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身下的人咬着牙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就好像是新婚之夜,丈夫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妻子长着一个“女人”所不应拥有的器官,然后……
“嗯?”白苜揉着他的东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炎邵非有点发怔,呼吸都乱了几拍,睁开微微湿润的眼睛,弱声道,“苜苜,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白苜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笑得明显的不怀好意,“娘子又问这种傻话,当然是干你啊!”
“……”炎邵非被憋出了内伤,又有点忌惮她的手段,苦着脸装个闷葫芦。
底下那只手一点点扯下有点扎人的蕾丝内裤,粗大的肉棒瞬间弹跳出来,猩红的颜色像一柄狰狞的凶器。
白苜握住他的粗大,依着上翘的角度,缓缓压向小腹。
“嗯……”炎邵非隐忍的哼了一声,腹肌绷得紧紧的,背在身后的手由于用力,绳子都嵌入了皮肉里,勒出深刻的红痕。
“娘子,这个多出来的东西,该怎么办呀?”白苜摇了摇手中之物,眼里充满了戏谑。
“嗯……苜苜……”他难堪的撑起头,手臂挣了挣,似乎是想要起身。
白苜摁住他,轻松又将他推倒回去,单膝插入,格开他想合拢的双腿,一双美目危险的眯起,“娘子,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去哪?”
“没……呜……”肿胀的地方被顶了一下,炎邵非难耐的簇起眉,反射性的抬了抬头。
白苜顺势将他推得更往里一些,脱掉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居高临下俯视他。
她背着光,整个人陷在阴影里,只看到一个精巧的轮廓,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无形中给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炎邵非被盯得局促不安,眨了眨眼,昏黄的烛光惶惶摇曳,在大红旗袍的映衬下,他羞涩的脸莫名透出一股风情万种的媚态来。
“先解开我……”他轻轻扭了扭身体,服软的模样更显得娇媚动人。
白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被蛊惑得欲火熊燃,声音都哑了,“不行,要委屈娘子了!”她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在他柔滑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像在自己的领地上烙下烙印一般。
嗯?要一直绑着他?炎邵非没料到会是这样,吃惊的睁大了眼,“你、到底要干嘛……”
“干你!”
炎邵非抿了抿唇,就算这样也不用绑着他啊……
“先喝个交杯吗?”白苜勾了勾他的下巴,像个山大王一样,对着抢回来的压寨夫人,肆意轻薄,“嗯?”
交杯个鬼啊,他得有手交啊!
白苜一下反应过来,低低的笑了,将合卺酒拿过来,“我喂你,娘子!”
她先抿了一口,然后俯低头,允吻着灌入他的口中。
“唔……”灌得有些急,炎邵非吞咽不及,酒水混合着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咕噜噜涌出,蜿蜿蜒蜒滑进了后颈。
两杯陈年老酒下肚,炎邵非面庞已经微醺,是今晚饮了不少的缘故,迷离的眼神不经意望着哪里,呆呆的有些迷醉。
白苜逗弄着他溢满酒香的唇舌,好整以暇的看他无论是意识还是反应都招架不住的节节败退。
“嗯嗯……唔……”
“娘子你醉了……”
“唔唔……”
他的舌头被她勾卷得说不出话来,口腔被吮得发麻,合不拢的嘴角无法抑制的流出一股股津液,沾湿了身下的被褥。
“啊哈……呼……”待到白苜离开他的唇时,身下的人已经满面坨红,湿答答的喘息不止,放空的眼神显出少见的脆弱,那模样格外诱人。
白苜倾身吻了吻他,“为了不那么委屈娘子,先让娘子好好爽一下,期待吗?”
感受到他呼吸不稳的颤了颤,白苜满意的轻笑一声,转身又下了床。
下身的旗袍被撩起,腿根一凉,蕾丝内裤被拽到了膝弯,将他两条修长的腿稍稍束缚在一起。
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晃晃悠悠的直立上翘,茎身的皮褶被拉平,光滑如水,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错落满布的青筋狰狞突起,像是盘枝错节的藤蔓,纠缠守护着生气勃勃的主杆。
充血红肿的龟头比主杆还大上一圈,一分为二的冠沟沿着顶部正中向两侧延伸,纹路深刻清晰,由于下凹而呈现出暗色,被淌出的前液滋润得湿漉漉的,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