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我所猜想,那幺妹妹说“不喜欢被爸爸玩”的话其实是骗我的?
相较于妈妈从容淡定的神色,我不由得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妈,妳……妳说妹妹的屁股……塞了……肛门塞?可是……这里不是佛门净地吗
只见妹妹的脸色倏地一红,心虚地说:“有吗?”
难怪她们穿得这幺保守端庄!
心情複杂地走进厕所,小便时蓦地感到一种──彷彿前一晚吃了‘地狱辣度’的麻辣锅似地,传来一阵火辣的灼痛,而且还有一种‘如弹性疲乏’般地痠软抽痛。
“吃早餐呀。哪像你!睡得跟猪一样,怎幺叫都叫不起来。”
“呃……我睡得这幺死?”
这句话,妹妹就手脚并用地划到我面前,直接搂着我的脖子主动索吻,而我也热情地回应妹妹。
压下内心的疑惑,我随口问道:“妈,妳们去哪儿?”
看到母女俩的穿着,我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后,我不禁怀疑妈妈是否被宜慧附了身?
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感觉双腿有了力气后,我才拖着蹒跚的虚浮步伐,慢慢走出了厕所。
看着散发着融合了清纯与妖异气质的妹妹,我的心底顿时也涌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因为母女俩都穿了一套非常保守的连身短袖长裙;裙子的长度,差不多到脚踝,荷叶边短袖的长度,则长到手大臂的一半。
“靠!这对淫荡的母女也太会榨了吧!上完厕所,两脚都没力了。”
热吻了好一会儿,我示意妹妹双手扶着墙壁站在浴池上,而我则是抬起了屁股,坐在浴池边缘,一边享受妈妈帮我口交,一边舔弄抠挖妹妹的嫩穴。
难怪爸爸需要用伟哥助阵。
停好了车,当妹妹下车时,我又发现了她裙襬的异状,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君,妳的裙子怎幺看起来怪怪的?”
之前几次的隐瞒,或者说是善意的谎言,我可以理解为妹妹想要保护自己,或是不想让我太过担心而为,可是她一再对我说谎的话,那我就无法接受了。
刚说完这句话,妹妹已急急忙忙地往前走,而我下了车,锁上了车门,才快步追上了妈妈,和她併肩边走边问道:“妈,妳们又玩什幺游戏?”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难道妹妹真的一到了床上就和妈妈一样,直接变成一头疯狂求欢的淫荡性兽?
“好啦,你赶快刷牙洗脸换衣服去早餐吧,我们今天要到庙里走走。”
算算昨天的捐精量,早就超出平日总合;光是昨晚在妈妈和妹妹的穴里就总共射出了四次,再加上白天和妹妹……
“没有呀。”
刚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妈妈和妹妹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只是……从她们胸前隐约露出的激凸痕迹,两人似乎没穿内衣呀?
原来如此!
等到我吃过了早餐回到房间,她们已经收拾好一切,于是我又成了行李搬运工,拖着两个行李箱先上车,而妹妹则是提着我的小行李包,和妈妈一起到柜台办理退房。
隔天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痠痛不已。
“喔,你是指那个呀,就塞了昨晚的猫尾巴肛塞而已。”
母女俩难得同时点点头。
“对呀,人家还用嘴帮哥哥吹吹,没想到人家吹到嘴都痠死了,哥哥就是没反应。”
如果每天都这幺玩,那我不会阳萎才怪!
坐在驾驶座等了片刻,我才看见母女俩挽手併肩地走出会馆。然而,当妹妹迎面而来时,看着她脖子上戴着吊挂着铃铛的粉红项圈,脖子上醒目的‘爱心草莓’纹身,搭配她身上那身非常保守的红底碎花连身长裙,以及脸上未施脂粉,只有嘴唇涂了一层晶莹亮泽的粉色唇蜜,还有脚下的粉红色帆布鞋,让她整体看起来有一种难以言喻地违和感,但这种违和感放在她身上又异常地和谐。
就这样,三人的情慾再次升起,最后我又浴池里,分别在妈妈和妹妹的淫穴里各射了一发,把母女俩送上了情慾的颠峰,之后才拖着痠软无力的身体,拥着两女走出浴室,直接躺在榻榻米上昏睡过去。
“可是我怎幺看妹妹的裙子好像怪怪的……唔……我觉得,她的屁股好像变得特别翘?”
假如妹妹真是这种人,那我是否还能像以往那样待她?
再这样下去,如果我不想英年早逝的话,大概也要提早用它了。
妹妹习惯地坐在我旁边,而妈妈则是坐在后座,和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路说说笑笑地开着车,经过大约半个小时,便来到了一间寺庙。
妹妹的变化似乎愈来愈大!
等到妹妹在我面前站定,我仔细打量她好一会儿,还是没发现任何异状,只好先将它置于脑后,招呼母女俩上车,随后发动了引擎,然后在妈妈及导航系统的指示下,朝着目的地前进。
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妹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而且裙襬的晃动轨迹好像也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