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黄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里发展着;更奇怪的是,小穴里,时时地发生骚痒,总想伸进手指掐掏几下。有时,更深夜静,小穴总觉得空荡荡的。像饥饿难忍的小嘴,总想饱餐一顿大肉,只有把它填满,才觉得舒服。
姑娘的身体变化大,心理的变化更大。从去年开始,自己总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涂脂抹粉,扑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让谁看呐?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开始对异性产生了好奇,当每天提着饭菜去肉铺的时候,街上三五成群,两三一伙的那些公子少爷们,总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头而过,但这低头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馀光,从上到下地扫视着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也有时,她站在肉铺的柜台里,观察着从门前路过的每一个小伙,而且,观察的十分的仔细,十分的认真,于是,她心里总出一个个问号。
每当晚上入睡以后,她就开始研究他们,研究一切男人,她首先发现男人和女人是有着千差万别的,他们的个头高大,身体魁伟,膀大腰圆,两只胳膊,细壮有力,尤其,在他们两腿之间总是凸凸囊囊的,那里边到底是什麽东西,什麽样子,她不知道,她只能凭着她的想像去思,去描绘男性的阳具,但,都没收到理想的图像。
那是一天的中午,给父亲送饭回来,在路边,偶尔看见两只大花狗,在追逐着,公狗将母狗挤到了一个墙角,只见那公狗一纵身,便爬在了母狗的后背上,屁股一缩一收的,她眼睛都瞪圆了,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两腿之间,突然伸出一根通红通红的大肉棒,对着母狗的骚穴里猛顶猛插,吓得她闭上了眼睛,要不是路边行人过多,她定会从始至终看个够。
在回家的一路之上,在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幕目惊心的场面,她不能理解,那麽长,那粗的家伙,多麽可怕,多麽吓人呐!可是这只母狗不但不躲,而且还“吭吭叽叽”往后使劲,当大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那母狗还“哼哼”
着一动不动,真是不可思议。一个人扎个小刺儿,还痛得吸气呐,那麽大那麽粗的东西扎进肉里,它怎麽就不知道痛呐?……
但,从此后,她找到了正的答案。脑子里出现了正的,清晰的图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双腿之间那鼓囊囊的东西,就是一只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里总觉得空荡荡,想吃肉,想填满穴洞,不正是这个道理吗!那母狗不是正如饥似渴地吞噬肉吗!
可是,人的那玩艺儿和狗的有啥区别呐?
今天这场风起云涌的肉搏,不是也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的天地,一个新的感受,一个美的、爽的、无法形容的新刺激吗?
想到这里,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双腿之间的细长的肉棒,还神气十足地,挺挺地在颠颤着,那一丛丛密而乱的黑毛,还闪跃着点点的液珠,就是它,就是这麽一个坏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领,弄得自己神魂颠倒,魂飞魄散,这真是人间的一大乐趣,一大享受啊!
看着看着,眼前又出现了那如疯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来,撅着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间挟着那红肿小穴,向王老五的双腿之间爬去。
一个即将成熟的少女,一旦发现了人间的奥秘,一旦尝到了这种甜头,就会像脱的野马,越发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这个单纯、幼稚的姑浪,不正是这样吗?
一只残烛,不住地忽闪着,发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慑手慑脚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地抬起他的一只大腿,向外侧移了移,使他的双腿之间呈八字形,她又无声无响地跨进了双腿之间,半跪半伏地扎下头去,她要仔细的看着它的模样,它的长度、它的粗细……
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着龟头,转动了一圈,四周都布满了卷曲的黑毛,她用另一只手,叉开拇指和中指,凑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顶在龟头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到了那黑皱皱的大蛋包……
啊!这里还藏着这麽个东西,她扎下头去闻闻,一股从未闻过的特殊味道,腥、骚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多闻一会,因为这是一种对女性有强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麽这个肉包包还在动呐?好像里面有什麽活物在不停地缓慢地移动着,这倒是个新的发现;她用一只手提着龟头,另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那个蠕动的东西,竟是两个圆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并未感到是个活物,可是刚刚放手,又蠕动起来,她瞪着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多长呢?仍然还是个谜。
王老五,像个酒鬼一样,成了一滩烂泥,鼾声巨响。
这时他再次捏捏龟头,想顺着着棒径摸下去,突然这肉棒像活了一样,“吱愣”一下。挣脱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颤动起来。
“啊!”她赶紧收回手指,瞪着大眼,张着小嘴,还以为王老五醒了,停了一会,他那如雷的鼾声,并未间断,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声,同时响起。
她深深吸地吸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伏下身,再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