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羲和只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女穴内冰凉如雪的阳根,享受着这人世最后一点欢愉。
他的淫叫声越大,那阴阳树的枝干就动得越快,如今他这细如蚊呐的声音,阳具便只是缓缓插入,有如凌迟的酷刑,一点一点地折磨着他。
“啊……快……啊……”陆羲和饥渴难耐地提高了声音,那阳物便又动得快了些,却也只是略微扫过宫口,就着淫水轻轻刮蹭着内壁,有如春日的绵绵细雨,根本解不了陆羲和的饥渴。
“留春姑娘,这周遭岩壁滑不溜秋的,像是长着什么植物。”三人离阴阳树主干尚有十余米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居暝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何况陆道长也被困在其中,若是我们也中了招,只怕……”
她虽也是经过人事的,但还是禁不住在黑暗中红了脸,低声骂道:“这不要脸的老鼠精!你们别进去,就守在这儿,我先去同主子说一声。”
若是让这不知名姓的女人看见了自己这般模样,那他陆羲和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干脆自尽算了。陆羲和心中苦笑不止,没想到师傅所算出来的劫难竟是自己要赤身裸体地亡命于此。
陆羲和强忍着心头欲念,强行用最后一丝神智咬破了舌尖,远远地将自己声音传了出去:“姑娘,你……你莫要过来……我……我还好……你们且先在外头等待……我……我自会出来……”
他才说了几句话,卡在女穴中的枝干却突地狠狠挺入,一举顶穿障碍到了子宫之内,又长又粗的肉茎大半入里,幽穴深处愈发狠命缠夹来,没完没了地紧咬狠吸。
看来……看来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屈服于淫威下的陆羲和只好暂时抛下了羞耻心,发出了他此生最为淫荡的叫声,只有这样,这棵原始的神树才会赐予他交配的快感,才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的宫口,将他肏得欲罢不能。
陆羲和只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无休止的淫叫,只得狠狠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说来也是奇妙,那阴阳树一听到他不再发出呻吟,枝干抽插的动作又逐渐放缓了下来。
那名唤作留春的姑娘思虑片刻,便也伸手朝那岩壁上摸去,只觉一手黏腻液体。她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道:“难怪我说着老鼠精的地洞怎的能有这般地气,原来是……在底下种了这种玩意。”
就在此时,阴暗的洞穴之内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都给我找!陆道长一定就被那只老鼠精藏在了里头。”
他浑身又疼又爽,只觉得那悍铁般的肉茎挺入幽深紧穴内,要将里头饱胀胀地撑破一般,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冰凉的树木枝干虽是在如此温暖的肉穴包裹下,却仍是温度如常。陆羲和被这玩意肏着肏着,竟也感受到了几分他特殊的乐趣来,这死物虽不比男人,顶端龟头上却还生了许多微小的分岔枝干,将宫内的空虚悉数填满
这般湿热紧窄,再加上极深的宫口和浑圆的屁股,在阴阳树的认知中,这名人类实在是非常适合繁衍生育的,可惜它的种子虽然状似人类精水,却没有能让人类受孕的效果。那白玉似的假阳物在陆羲和里头进进出出,停顿在宫口的软肉上,却再也不肯更进一步。
无感知,此刻却空荡荡十分残缺,恨不得让那阴阳树多捅几根枝干进去。
这却又不得不提起阴阳树的源头了,此树本是为了帮助女娲造人繁衍所生,自然也是要将人挑逗至于最佳受孕状态方才会进入体内。陆羲和天生双性,那阴阳树便默认他乃是受孕之体,所以玩弄了这般就枝干却仍然不曾进入。
虽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情况,但里头的陆羲和好歹松了一口气。那阴阳树的枝干已经将他的脖颈也牢牢捆住,逼得他近乎窒息,但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意竟是比寻常要凶猛数倍,情欲涌动间,陆羲和气息逐渐粗重,终于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动……快动一动……”
“陆道长?陆道长?”女子清脆的嗓音接连传来,却再无回应。那女子蹙眉吩咐道:“道长恐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两个先随我来,其他人在此待命。”
那女子听得他的声音,也是一惊,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当真是陆道长?你没事吧?”
陆羲和哪里晓得其中关窍,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那欲火焚烧殆尽。他小腹起伏着,下身如同洪水泛滥,偏那树也不懂人言,只会依照自身行事。陆羲和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尽力撑起身子,将双腿打开,稍微对准了那在他穴口不住蹭动的龟头。
那龟头实是粗壮,顶开穴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陆羲和便感觉已是魂飞魄散。媚肉绞得死紧,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穴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那树干是极冰凉的,刺激得陆羲和浑身一个哆嗦。
老鼠精?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是居暝么?可这女子又是何人?他不曾记得自己有认识过鬼市中的女子,难道是那人派来救自己的吗?若是他们寻到此树,必然也会被这黏稠的液体灌得情欲勃发,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