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还小,简直又羞又气,不敢和任何人说,只能狼狈地夹着腿煎熬了一夜,第二天才意外得知弟弟前夜也遗精了。
糟糕……
程放很是无奈,但他一向霸道惯了,如果将真相告诉季非,他实在难以启齿。
男人懊恼地握了握拳,很是烦躁地转了几圈,最后无从下手地说道:“你别哭……大不了我给你道歉行吧,是哥的错,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程放还在大脑风暴、纠结于该不该叫人来,一只纤长温凉的手探进了他的大腿根。原本只是轻轻摩擦着,在内侧试探性地触碰。程放脸一僵,呼吸本能地加快了一点,有点不敢置信弟弟会做出这样的
他的阴茎在他本人还没意识的瞬间就站立起来,下面那个淫乱肮脏的雌穴也变得粘稠无比,两片阴肉湿答答地黏在一起,生出一股股让人耳鸣的瘙痒。
“我只是……想让你配个更好的,你是个大学生,读的也是正经的专业,帮派一点也不适合你,等我把手头这点事处理完,就开个公司,你去当头头管理,清清白白上岸做生意……”
程放明显没想到季非会是这个反应,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那双凶厉的丹凤眼里浮起某种柔软的东西。
一开始程放是不知道的,但在某天夜里,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燥热,下面那个畸形的雌穴仿佛正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似的,传出一股股强烈的瘙痒感。那瘙痒来得快,却不论怎么揉搓都疏解不了。
程放的表现更为不堪。
时间快一点的话,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忍忍也就过去了。
第一次这样程放觉得是偶然,但当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他和弟弟一起看毛片,弟弟看里面的女优淫叫看得勃起,他却只能黑着脸夹住腿,直到弟弟恢复平静,那种可怕的欲望才消停下来。
季非半天没等到男人的回应,只好自己动手。
他们……是双生子。
两个人的体温不太一样,程放的身体大概是因为经常打架斗殴、格外健壮的缘故,每一寸肌肤都是滚烫的、紧实的,心脏跳得也很有力;原主的身体则是冰凉无比,哪怕现在天气燥热,也是温凉如玉。贴在一起时双方都有点莫名的颤动,仿佛水乳初融的震撼般。
“我——”程放张了张嘴,颓然地抹了把脸上的汗水。
“哥……”季非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温柔,心中一动,趁机抱住了程放,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
其实弟弟讲得也没错,他不是小孩子了,总不可能一直这样控制他来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程放暗骂一声,但又不得不想办法处理。如果不尽快让弟弟发泄或者消停下来,这个淫浪的雌穴还会产生强烈的空虚感,不停地喷水。
程放不是随便扯借口哄骗季非,他一直是这么打算的,帮派从来不是他的目标,只是上位的垫脚石而已。
换做在平时,程放肯定不会这么犹豫。叫下面安排个干净的人过来伺候弟弟,
可……
季非得寸进尺,把程放抱得更紧了。
那是他最耻辱、最难以忘怀的记忆,如果不是当时还有一丝清明,他恐怕会立刻拉开门敞着逼求外面的人用大鸡巴干进来。
他哪里不知道弟弟的潜台词,换做旁人程放根本懒得管,但……程季不一样。
季非本来就没什么节操,抱着这样火热诱人的身体,他简直一下子就硬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顶起裤子,碰到了另一个人同样坚硬的部位。
从那以后,程放就严禁弟弟和人交往,但随着年纪增长,程季逐渐长开,那张从小就白嫩的脸越来越好看精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
季非只觉得眼睛里再次漫起了水雾,一边在心里恶寒,一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配不上你!”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程放几乎是本能地驳斥了季非的话。
而程放又该死的,是双生子里的那个双性。
又来了。
男人咬了咬牙,表情难看至极,还有点羞耻。
从弟弟上大学起,他就开始为此做准备了。
“干什么,娘们唧唧的。”他故作掩饰地笑了笑,又把宽大粗糙的手掌罩在季非脑门上用力揉了揉,“多大人了还又搂又抱的,热死了,快点撒手。”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碰我……”季非继续抽抽噎噎。
但现在如何让弟弟发泄出来……
有种异样的感觉在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
说是这样说,但程放一点推开季非的意思都没有。
曾经有一次程季被他对家的一个老大使人绑架了。程放不知道弟弟究竟遭遇了什么,反正他那个时候连续三天下不了床,双腿发软、四肢无力,理智近乎出于沦丧的状态,胯下那口淫穴也一直在即将潮吹和高潮余韵的边缘徘徊。整张床单上都是射出来的精液,最后一滴精水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哭着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