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季非亲口揭破此事,少年才如此慌乱难堪。
“小声一点,会被别人听到的。”季非这时候还不忘提醒少年。
季非轻笑出声。
季贞不敢想象万一这时候陆河或者唐小棠过来,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该怎么办。
四目相望,季贞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再次泛起了和那天一样的水光。
“哥……”少年的鼻息全是酒精的味道,有点让季非熏熏然起来。
季贞战栗着闭上眼睛,发出时轻时重的喘息声,他被季非用力咬了一下唇瓣,渗出来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起一阵铁锈味,“哥……?”他有点不知所措,季非却已经喘着粗气把他反身压在墙上,手指卡在裤腰带上一扯,少年便一下子没了裤子,两条浑圆修长的腿羞臊难堪地夹在一起,“哥!”这回他的语气是夹杂着羞怒了,“你在做什么……陆河还在客厅,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嗯唔、别、别脱了……”他在季非把二人送进房间前就去洗手间了,根本不知道客厅已经没人了,以为大家都还在,所以对被哥哥压在走廊上才这么羞愤欲绝。
硕大的肉冠沟重重摩擦着G点,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情难自禁地扭动屁股,试图摆脱身上的桎梏,但覆着他的宽厚胸膛格外有力,他连抬起手臂都做不到,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半撅着屁股,被一下又一下地奸淫着穴眼口,干得穴口外翻,粘稠的分泌液也流了出来,顺着股沟的曲线往下,在浑圆的大腿上渍出一道道淫靡的湿痕。
他也没怎么试探,只用手摸了一下少年的胯下,就笃定对方不会拒绝他,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拉开裤子拉链,扶着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弟弟的小穴里。
“怎么?”季非用力地揽着弟弟变得柔软的腰肢,声音也放轻了。
粗长紫黑的阳具强硬地挤进甬道中,稍微引导了一下,少年就软了身子,趴在墙上拼命喘气,双颊晕红,嘴唇半张,唔唔啊啊叫了几声,半晌才意识到会被人听到,连忙克制地咬住了牙齿。
少年羞耻地吞了吞口水,一时间不敢侧头去看哥哥的眼睛,但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得他浑身发颤、汗流浃背。
从洗手间出来的季贞。这少年面若红霞、眼含春水,本来还好好地靠着墙,看到季非后却站不住了,双腿发软地被他抱在怀里。
“小穴夹得好紧……”季非一边说一边抬胯猛操,光是听那激烈的啪啪声就能想象得出来,大鸡巴是怎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少年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很快就泛起了红晕。
听到哥哥的话,季贞难堪地咬住下唇,羞愤交加,“……我没有!”
“额啊啊、嗯唔、哥……”季贞怎么也没想到,哥哥居然真的在这里要了他!
走廊尽头就是客厅,为了不被人打搅,做饭的阿姨上午就走了,现在这房子安静得很,哪怕只是挣扎时衣料摩擦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刺耳。
谁都没有再说话,四片嘴唇渐渐和身体一样贴近起来,季非率先垂下睫毛,吻了上去。这简单的触碰却让少年猛地震颤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似的。
“你别叫出声就好,”季非顺水推舟,根本不和弟弟讲明白,故意让他误会,“别动了,你其实也想我这么做,不是吗?”
“轻、轻点……嗯哈、太深了、干到最里面了……不、不行、那里不行……”
两个人靠得很近,也很紧。隔着薄薄的布料,两颗年轻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胯下的阴茎也互相抵着。
季贞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不仅是前列腺,还有阴茎也在发胀,被撞得一下一下挤在墙壁上,又痛又爽,似乎有精水已经流了出来,蹭得他肚子上全是,黏乎乎滑湿湿的,随时都要射出来的样子,但偏偏又好像没到那个射精点,龟头蹭了一下前列腺就收了回去,虽然抽插得快,但三次只有一次能干到穴
季贞露出了快窒息的神情,身体却不再挣扎。
季贞呜咽了一声,真的不开腔了,但每次被顶进去时就一阵痉挛,汗湿的脖子绝望地往前伸着,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手指此刻握成了拳头,随着身后的抽插,时而用力握紧时而脱力松开。
季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无法克制地回想起那天的荒唐和淫乱,顿时面红过耳,那双杏眼也湿润了,笔直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睑下的小黑痣仿佛在蓄意勾引人似的。
他的梦其实比季非讲得还要大胆露骨。有时候是在哥哥的床上、窗台边、厨房的流水台上、甚至是车子里……杂七杂八只要是他曾经听过的、看过的姿势,都在梦里被轮了个遍,每天清晨醒来都是一内裤的精液和淫水。
被说中了。
季非把少年的腿朝外拉开,整个人覆了上去,“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梦见了我?”他一边开口,一边按住对方两只不断挣扎的手臂,然后贴在动弹不得、面红耳赤的少年脸颊边,往他耳朵里吹了口热气,蛊惑道,“其实你每晚都在做这样的梦吧?泳池上、房间里……还是你那张大床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