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了,身体还是这样敏感。”
江术张了张嘴,慢慢涨红了脸。他又来了感觉。
季非感觉自己要射出来了,抽插了一阵就强行拔出来,然后把面前这个被自己奸淫得四肢无力的青年抱回了卧室,扔在那张大床上,在江术头晕目眩的时候,迅速覆在他的身上,磨蹭着又肏了进去。
“嗯、嗯哈……老公、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江术也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几个姿势,翻来覆去地被贯穿,这会子他跪着趴在枕头上,屁股高高抬起,季非则挺直腰板,按住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了他。
江术还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地方也可以被男人使用,“我真的、啊、啊哈、不行……求求你了老公、好胀……”
这种雌伏的姿势真是无比屈辱,换做以前江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不要脸。不仅扮成弟弟的样子和学长在浴室做了那种事,还说了那么多下贱的话,最后还不知廉耻地躺在他们的婚床上……
甚至他的体内、他的子宫里,也被学长射满了精液……
这一切真是太荒唐了。
“一边说不要一边还吸得这么紧,嗯?”季非把阴茎拔出一半,看着那被干得通红的穴口宛若一张淫嘴一样饥渴地吞吐着阴茎而舍不得放开,顺手拍了拍江术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响声。
“屁股再翘高一点,我要射了。”
江术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听话地翘起了屁股。
伴随着两个人的喘息声,一股粘稠的浓精射进了甬道深处。
云雨方歇,季非故意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匆匆擦了擦下身就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听到了江术沙哑的叫声,“老公,老公?”
季非没说话。
季非感觉那股视线几乎快融化在自己脸上,他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江术离开,再加上身体真的有些累,等着等着竟然真的睡着了,等他醒来一看,旁边睡着一个长得和江术几乎一模一样的青年。
为了确认,季非特意检查了下对方的身体。
这才是江舒,他真正的妻子。
那个被他干了大半夜、射了满肚子精液的哥哥已经跑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