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根陌生的舌头闯进口腔肆意掠夺的时候，张仲只觉得快窒息了，鼻子闻到的全是季非的味道，有点涩，淡淡的烟草味，显然舌头的主人之前抽过烟。
季非恶趣味地注视着他，嘴唇离张仲只有一厘米，两个人的呼吸交融，但就是不肯落下来。
季非的手从男人的脖子慢慢往下滑，粗暴地揉捏着他的胸口和乳头，隔着衬衣肆意亵玩拉扯。
“咳咳、嗯唔、不……”张仲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还是有几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张仲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他的脸蛋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眼睛湿湿的，不敢直视却又不得不直视季非，神情屈辱又羞耻，呼吸声又急又快，浑身僵硬得厉害。
“陪、陪你……”张仲吓得都结巴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季非把头往上抬，要亲下来的时候看到张仲猛地闭上了眼睛，眼睫毛不停地颤抖，眼皮下的眼珠也在四处游离，一副即将遭受凌辱的可怜模样，嘴巴抿得紧紧的，鬓角边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等季非结束了这一吻的时候，两个人的嗓子都变哑了。
季非很猥琐地让青年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僵硬地停下来时，他才意犹未尽地看着张仲，挑眉道，“你不想还钱了？”
“把眼睛睁开。”季非做出不悦的样子命令道。
压在他脸上的下巴也粗糙得很，胡茬又硬又多，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张仲，他正在被一个男人侵犯凌辱。
张仲发出了羞愤的呜咽声，他再次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嗯呜……”
成年人的亲吻总是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和荷尔蒙。张仲的牙齿被季非撬开了，他本能地把舌头往回缩，却被牢牢咬住，然后重重吸吮起来，甚至还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吸嘬声。
好像是薄荷味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粗糙的舌苔在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其实他的身体只有怪异的瘙痒，乳头根本不是他的敏感点。
“嗯唔……”张仲急促地叫了一声。
“哥……你在做什么？我不是同性恋……我、我喜欢女的……你别这样、我、我……”张仲的呼吸很混乱，身子扭来扭去，想要摆脱季非的压制。
季非恼羞成怒地抓住了他的手，把它们推到男人的头顶，然后更深地吻了进去。
季非吐出的词汇极具侮辱性，张仲反应过来时气得发抖，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季非正在专注地凝视自己的胸口，而那正常男人都长着的两个干瘪乳头此刻昂了起来，微微胀大，看起来有些淫靡。
他从来不觉得男人的乳头是敏感点，但当季非恶意地揉捏那里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一阵阵强烈的羞耻感，连带着奶头也变得瘙痒起来，奇怪的感觉让他战栗、畏惧又气愤。
张仲的脸又涨红了，他很有骨气地喘了一下，张开了嘴，似乎要拒绝，但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不起眼的银行卡上时，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季非把干燥的嘴唇印在了张仲耳根后的嫩肉上。这地方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地带，张仲也不例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那急速跳动的心脏声音大得季非都能感觉到。
“可、可我是男的……”
“骚奶子这么敏感，随便揉揉就硬了啊。”季非把张仲的衣服掀了起来，零距离地触碰那两个被他揉得通红的奶头。
“……”张仲的脖子也开始红了，嘴唇却有些发抖。
“骚奶子被吸一下的话会变得更大哦。”季非冲张仲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咬住了男人的胸口。
“不、嗯啊……”张仲张开了唇，满脸通红地叫了起来。
季非这才满意地吻住他的嘴唇，张仲战栗似的弹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季非会真的亲下来，眼睛瞪得很大，双手用力推拒着季非。
季非靠近他，肆无忌惮地把男人压制在窄小的沙发上，欣赏了一会儿对方惊惧的神情和局促的呼吸后，才淡定地帮他把话说完:“没错，陪我一夜。”
起。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羞愧难当。
“我查过了，连带利息，你一共欠了五十六万，”季非摸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六十万，你只需要陪我一夜，这卡就是你的了。”
于是季非知道了他的答案。
“我知道。”季非已经把张仲视为囊中物了，很流氓地贴在年轻男人的脖颈附近，然后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气味。
季非本来还有些想调教的意思，但青年推拒的力道有点大了，他差点真的被推开，那就太丢人了。
湿润紧致的嘴唇在用力地吸吮着胸口的软肉，张仲羞耻万分，却被季非压得更结实，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以挺胸昂首的姿势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季非的嘴里。
“唔呜……”张仲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他和季家佳交往了两年，接吻的次数并不少，但从来都是浅尝辄止，根本没有尝试过这种激烈的舌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