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轻点、好、好深……”那根可怕的阳具随着季非的走动而一下一下肏进年轻人的肉穴当中,并且每一次都干得极深,青年的眉头紧皱,一脸痛苦,身体甚至都开始痉挛起来,时不时抽搐挣扎几下,试图摆脱控制,最终只能满脸通红地淫叫出声,“不要、嗯啊啊、慢一点……要干穿了、嗯唔、不要……”
他看不见季非站在哪里,只能听到他远离的脚步声,简直就是踩在他心脏上面一般。
脚步声很虚浮,还有点酒气,好像来人喝醉了似的
他甚至还可以挣扎着转过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年轻人被季非按在镜子面前,一下一下干得高声浪叫,表情看上去特别淫荡。
赵光敬的呼吸稍微放松了一点,然后紧接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就从远处传来,他几乎立刻就屏住了呼吸。
他在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把男人带到了一家公园半废弃的公厕里,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赵光敬浑身滚烫,他的药效还没过,震动棒还插在屁眼里面,抽插的黏腻水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刺耳,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喘息声,那种从鼻腔里震荡出来的、又短又急的呼吸声,还有点发颤,有点沙哑,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所以季非和年轻人的喘息、呻吟、还有阴茎和肉壁摩擦的撞击声也全部都被赵光敬收入耳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厕所里还是很安静。
赵光敬如堕冰窖,浑身发抖:“呜呜!呜呜呜!”
“嗯呜、嗯唔……”赵光敬的眼睛湿了,他的身体在颤动,胯下的贞操锁也跟着发出了响声,一遍遍提醒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似乎是他的呻吟给了其他人某种刺激一般,角落里的赵光敬也“呜呜”叫了起来。他的嘴里被放置了口塞,使得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吞咽,黏腻的涎水不受控制从唇角滴落下来,他看上去像是像赤裸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被绑缚住,只有震动棒在不知疲倦地顶撞着穴眼口。
“额啊啊啊、慢、慢一点……嗯唔、好胀……啊、啊啊啊师傅、好粗……”年轻人的反应十分激烈,他的脸特别红,耳朵也是,就连脖子都涨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从毛孔中渗透出来,滚落在绯红的皮肤上,渍出一道道色情淫靡的水痕。
他跪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大滩精液和淫水,更可怕的是,季非没有蒙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堵住他的耳朵。
他就像是性奴一样,被禁锢在这里,没有人的尊严,只能屈辱地承受着按摩棒的抽插,精神是极度痛苦的,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一次次因为他人的羞辱而到达高潮。哪怕每一次勃起,马眼口都会被细管刺入,痛得他额头冒汗,但快感还是一波波传递上来。
季非觉得自己挺禽兽的,可任务就是要折辱赵光敬,既然系统没有提示成功,说明折辱的程度没有达到要求,他必须得继续。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赵光敬哭了,拼命摇头想躲开,却被季非掐着下巴强制灌进去,小腹都撑得微鼓才停手,“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要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饶了我吧……”
赵光敬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这副样子被丢在厕所里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他害怕极了,有生以来最恐惧的时刻,甚至现在要他跪下来祈求季非不要离开他都能毫不犹豫地做到,但季非就是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厕所。
赵光敬现在连报复季非的念头都没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脱离这种让他痛苦的状态,可季非并不想这么放过他,年轻人走后,他给男人又喂了好几杯白开水,逼他喝下去。
下,就扶着他的腰顶了进去。
当那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推开厕所门的时候,赵光敬只觉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炸开了。
但这还不算,等阳具整根没入后,季非并没有急着律动,而是像抱小孩一样将年轻人抱了起来,双腿并膝拢在胸前,屁股夹着他的阴茎,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镜子面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季非一边给他戴项圈,男人就一边哭着求饶,英俊的脸庞此刻再也看不见任何高傲潇洒的模样,那身精壮的小麦色皮肤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和精液,背脊佝偻得仿佛被打断了脊骨似的,摇尾乞求着别人的同情和怜悯,看上去可怜极了,又充满了一种禁忌的、会让人忍不住生出邪恶的、想要猥亵他、调教他的龌蹉想法。
那个浅红色的褶皱被阳具完全撑开,就像青年想象的那样、甚至还要更加粗大,一寸寸挤开肉壁时,那种褶皱和淫筋在上面反复摩擦的酥麻感简直能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被身后的男人贯穿了,用他的大鸡巴贯穿了,强烈的刺激使得他浑身泛起羞耻的红晕,然后控制不住地轻颤,在按摩师傅的胯下发出臣服的呜咽声。
“这是个废弃的厕所,我把你放在这里,”季非低下头,拍了拍赵光敬的脸颊,“乖一点,晚上我来接你,不要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