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抽插起来又黏又腻,发出了仄仄的水声。
季非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嘴唇,放肆地在男人胸肌上抓了一把,赵光敬就像面对土财主的弱气良家女似的,额头都涨出青筋了,却只能屈辱地咬住下唇,眼睁睁看着他揉捏自己的胸肌,嫣红的奶头被揉得越发胀大,季非仿佛知道他在看一样,还低下头,恶劣地咬住了那个硬挺的奶头,舌头舔在上面的感觉让人分外不适,尤其一旁的男人还在目不转睛地观摩着,简直羞耻到爆炸。
“看来你也喜欢让别人看着被男人干逼对吗,骚狗?”季非嘴贱地撩拨了一句,果然赵光敬虽然气极了,却硬是忍着没喷回来。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射精了,射得男人双脚有点发飘。
赵光敬蜜色的翘臀上全是斑驳的巴掌印,被季非用力向两边掰开,里面的小穴被看得干干净净。那个小穴似乎受到极大的凌虐,又红又肿,跟个小洞似的,里面还有湿红的穴肉翁合着、蠕动着,好像在饥渴地邀请旁人肏干一样,还未干涸的精液黏在褶皱外,大腿根也有,看得路人禁不住下体一热,咽了口唾沫。
季非细条慢理地吸吮着男人的奶头,嫣红的乳首上留下一圈被涎水渍出来的湿痕。赵光敬被这阵阵的快感弄得战栗起来,呼吸粗重,喘息连连,英俊的脸庞也烧得通红,半是难堪半是刺激。
“确实挺骚的……”他由衷感叹了一句,他这种只干女的都觉得色气。
他当然知道这些下作的手段施加在人身上会变成什么样,事实上,征
季非闷闷发笑,他突然觉得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变得有趣起来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嗯?逼里痒得厉害吧,想要的话,贱狗得求主人才行,求主人赏大鸡巴给你吃。”
路人恍然大悟,又看了眼赵光敬挣扎得涨红的脖子和耳朵,还有胸前被吮得突立胀大的奶头,那种由汗水和肌肉演变出来的荷尔蒙的强烈冲击的确有别样的感觉,弄得他也有点蠢蠢欲动。
“嗯啊、你他妈、嗯唔……别、啊哈……”他羞耻地绷紧了身体,还是被手指插进了肉穴中。
赵光敬咬牙。
“嗯唔、你他妈……有种就干脆点……”
原来是个把面子看得比贞操还重要的性格。
季非冲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没事,脾气不好有脾气不好的好处,太乖了没劲儿,操这种的刺激,里面又紧又湿,比逼还会夹。我刚刚操了他一回,爽得都滴狗尿了,就是嘴上骂得凶而已。”
“可以加入吗?”他瞥了下季非的胯下,那可怕的阳具已经勃起了,粗黑的物件上黏答答地滴着淫液。
几乎没有男人能扛得住前列腺的刺激,赵光敬也不能幸免,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了,阴茎抽搐着抖了几下,射出一股股咸腥的精液。
铁骨铮铮的硬汉很快受到了惩罚。
他常来这个会所,很多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万一……
赵光敬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气到无法说话,好半晌才道:“……你做梦!”
男人沉默了。
这个不长眼的傻逼居然把他当成卖屁股的MB?还要和季鹰一起来?!
即将爆炸的赵光敬一下子停顿了。他刚才已经想撕破脸把衣服掀开,把这个不要脸的傻逼狠狠骂一次,揍不赢也要赶出去。可现在季鹰没让他加入,只是在旁边看着,这就让他迟疑了,露脸的代价太大,他不到被逼得无路可走,根本不想被别人知道。
四根手指捣弄着他的穴腔,虽然比不上真人版的,但能很快探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上,一下一下按揉着,强烈的失禁感刺激了大脑神经,男人颤抖地呜咽了几声,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却被欺负得更加厉害,前列腺被粗暴地摩擦着,又痛又爽。
闻言,赵光敬只觉得怒火攻心,不由得骂了起来:“骚你妈呢!给老子滚蛋!”
季非看着愤怒的赵光敬,在他距离暴走地前一秒才堪堪开口:“还是算了,不过你可以在旁边看。”
特效药之所以是特效药,是因为它完全无视了物理和生理作用,让服用者出现手脚发软、身体敏感燥热、下体迅速勃起等症状,甚至还能让男人的后穴也自动出水,肉壁变得松弛柔软,堪称采花劫色的大杀器。
“再不求饶,你连射都射不出来了。”季非试图恐吓,咬着赵光敬的耳朵含糊道,“你也是个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会的花样比我多,硬撑着面子有什么用呢?等我把那些手段使出来,开尿孔、打针什么的,你比现在更丢人。”
了看赵光敬的身体。
“你、你休想、额啊啊啊……”赵光敬猛地昂起头,声音变得痛苦了不少。
赵光敬身子一僵。
“滚!!”他气得发抖。
路人被吓了一跳,皱了皱眉,不悦道:“这个MB脾气有点不太好。”
“骚屁眼这么湿,还说不想要吗?”季非压低了声音问道,又加了一指,红肿的小穴被迫吞吐着他的手指,拉扯中还流出了残余的白浊,看上去淫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