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泛红。他为王后恬不知耻的话而感到震怒和难堪,堂堂一个王子,被这个贱民出身的王后恶意羞辱就算了,居然还要下贱地请求对方来奸淫他?!
季非确实是为了羞辱安德烈,才这么粗暴地顶撞进去,被干涩了肉壁夹得倒吸凉气,脸也开始发红,忍不住用力拍打了几下男人的翘臀,表情不悦。
安德烈的头一直低垂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脊背却绷得很紧,有细细的汗水从脊柱往下滑,隐约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他放在腿侧的手掌握得紧紧的,但男人最终松开了拳头,不得不背对着王后弯下腰,摆出最适合承欢的姿势,像个淫荡的、下贱的性奴一样撅起屁股,用力掰开两片臀瓣,向王后展示自己的小穴。
“是、是……该死的礼仪……”
——安德烈王子的礼仪无可挑剔。
大臣们议论纷纷,国王也皱起眉头,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大主教们。
“为了确保王室血脉的纯正,可以用秘法让殿下自行孕育子嗣。只是身体的构造会发生改变……”
国王陛下不由得开口警告,表情严肃:“安德烈——”
“看来王后确实能治疗王子殿下的身体,只是……”
“额啊啊啊、不、不要……”安德烈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
季非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王子的阴茎。那里因为过于疼痛而陷入疲软的状态,肉柱摸起来软塌塌的。但身经百战的季非很快就找到了抚慰对方的方法,手掌在肉棒上随意揉了揉,身下的男人就颤抖起来,呼吸粗重,身体也渐渐放松,就连紧紧束缚季非的肉壁也变得松软了不少,他得以整根推进去,摩擦了几下就找到了前列腺敏感点。
这样想着,男人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我亲爱的母亲,我已经做好了、被您侵犯的准备……我时刻准备着、接纳您……”
王后的语气是那样严肃、一本正经,好像他并不是在奸淫继子的屁眼,而是在做什么高尚无比的国家大事一样。
安德烈的身体僵硬了。
这下,王子的叫声就变了味道。
“或许殿下可以再用舌头舔一舔,插出来的骚水都流掉浪费了,我那里看起来有点干。”
季非也觉得很满意,随后王子殿下就被王后扶住了腰,用力干了进去。
季非已经硬得生疼了,但还只是用龟头在穴口外摩擦,“殿下,你希望我进去吗?安德烈,你做好被母亲贯穿的准备了吗?”
两个人都有些失礼了,王后情有可原,出身卑微,学不会宫廷礼仪难以避免,但安德烈是他的儿子,加纳尊贵的王子。
但雌伏在他胯下的男人闻言却呻吟了一声,包裹得更紧了。
“嗯唔、嗯、嗯啊……轻点、啊、啊哈……”阴茎慢慢竖立起来,在两腿之间摇来晃去,顶端的铃口甚至开始溢出点点黏腻的前列腺液。
主教没有让他失望。
裸,张开四肢,还刚刚被王后发泄在嘴巴里……
这一番话安德烈说得十分艰难,但国王和大臣们都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季非握住王子殿下丰腴的大屁股,揉捏他手感良好的臀肉,那个形状优美的蜜桃臀被揉得很快泛起色情的红痕。
国
“安德烈,放松一点,你该努力容纳进去,而不是用力绞紧。”
安德烈恼火地在心里说道,控制了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那些淫荡的双性一样满脸潮红后,这才屈辱地伸出舌头,先是在龟头上轻轻吮吸了几下,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吸干净了,才开始往下,用舌苔在肉柱上一遍遍摩擦。涎水被来回涂抹,整根阴茎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越发狰狞。
王子顿时羞愤欲绝,修长的身体在耻辱面前战栗颤抖。
季非被王子这骚浪的动作勾得腹下一紧,于是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么,安德烈,接下来请你掰开屁股,承受我、接纳我。”
“母亲觉得这样可以了吗?”男人压抑着怒气,抬头注视季非。
他并不是双性,没有双性那么柔软且会自动出水的小穴。他的肠道干涩,没有润滑的抽插相当痛苦。而这次比婚宴时还要过分,王后为了羞辱他,甚至没有给他习惯的机会,而是直接一杆入洞,又粗又硬的龟头在肉壁上狠狠地摩擦着、肏干着,然后猛地撞在穴眼口,捣得男人失控大叫起来,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深深地皱着眉毛,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
男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冷笑,尾音还在打着颤,“王后可真是节俭朴实,令人感动,光明神都将为您侧目。”
“如果殿下只能这样的话,那么就无法正常和其他人同床……”
季非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继续折磨他的机会,故意用阴茎顶了顶男人被干得红润的嘴唇。
“啊、慢一点、嗯唔……不要、不要再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