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奸淫,直插得骚水喷溅,哪怕捂着嘴,都压制不住男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嗯、嗯唔、嗯、唔!”
整张床都开始轻轻摇晃起来,陈冬被插得浑身巨颤,两只奶子也一颠一颠地抖着。他不得不撅起屁股被小偷用恶心的大鸡巴操逼,那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让他目呲欲裂,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但饥渴空虚的身体却格外喜欢这样粗暴刺激的肏干,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一滩黏浊的精液射在了丈夫的肚子上,陈冬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着泪。
一想到之前在梦里被他意淫着的儿子,男人就泛起一阵酸涩的感觉。
他以为是儿子,是个寻常的春梦,结果是个恶心的小偷。
他不仅被儿子逼奸了,还被别的野汉子给操了,又贱又脏,有何颜面去面对大家。
最讽刺的是,他居然还被玩得射出来了,难怪儿子骂他骚,守不住身子。
陈冬哭得双肩颤抖,季非才注意到,以为是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亦或者在丈夫面前被插入太挑战道德底线,于是他停下了耸动,把人翻了过来,给他擦了擦眼泪,压低了声音道:“爸爸,你不想被儿子操吗?可是你明明昨天答应过了。”
男人浑身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黑暗中那道高大的身影,对方的大拇指在眼角抹过,他的心脏顿时泛起一阵酥麻酸胀的疼痛感,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刚止住,唰地一下又流了出来。
不过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庆幸、喜悦,为自己不是被不认识的小偷要了身子而高兴,听到儿子略显委屈的话,他才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被儿子操其实也没好过多少。
“你、你怎么能……”陈冬的脸烫得厉害,他想质问男孩怎么敢在丈夫面前强行做这种事,万一被发现了,丈夫被吵醒了……
一想到之前自己叫得那么大声、发出那么急促的喘息,刚才还打算鱼死网破弄醒丈夫的陈冬,现在却只有庆幸了。
还好丈夫睡得沉,听不见。
但这种念头太可耻了,陈冬松了口气后,又开始愧疚起来。
他忍不住责怪儿子,为什么要做出这么、这么可怕的事情。
季非听出了他颤抖的声音和隐隐的哭腔,心中一动,这才反应过来怒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是我吧?你以为是谁!你还有几个奸夫?嗯!”
说着,就怒气冲冲地往前一撞,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奸进了骚心,啪啪啪地拍击起来。
“嗯啊、轻点、程程……嗯唔、嗯呜呜呜……”
刚叫了一声陈冬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脸蛋儿通红的被季非奸淫。儿子带着怒气的逼问让他心慌意乱,本能地想开口解释,却被鼓点般急促的顶撞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往头顶钻,他热得浑身湿淋淋的,骚穴更是泥泞不堪,淫水泛滥。
他既害怕丈夫会突然惊醒,又沉醉于这样激烈的交姌中,滚烫的喘息和汗水,每一样都带着浓郁的荷尔蒙。
“嗯唔、不要再顶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在紧张的环境中,两个人都很快就再次攀登上高潮的顶峰。
汗涔涔的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季非喘了几声,等呼吸平复下来,就顺着后入的姿势把陈冬抱进了房间里面的浴室。
灯光一亮,顿时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杭被巨大的水流声吵醒了,睁眼一看,旁边的妻子已经不见了,只有浴室亮着灯,他困得不行,“冬冬,你在洗澡吗?”
“嗯、嗯、我、我在洗澡……老公、你、啊、先睡……”
妻子的声音被流水声冲刷得断断续续,季杭迷糊地“哦”了一句,眼睛一闭,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狭窄的浴室挤了两个人,季非拨了拨陈冬额前的湿发,让男人那双泛红的眼睛露出来,两人紧紧挨着一起,腰胯闷闷地耸动着。
“爸爸,你可真骚,当着父亲的面被儿子搞,还故意骗他在洗澡。嗯?你在洗澡吗!”
陈冬两只手撑着墙,镜子已经被雾气打湿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但他脸上妖艳的绯红和眼角眉梢流露出的色欲简直触目惊心,他根本不敢多看,选择闭上眼,咬着牙承受儿子的侵犯奸淫。
“嗯呜呜、程程、饶了我吧……我真的、嗯啊、受不了了……”
季非把他抱起来就又硬了,不顾他的抗拒就再次插了进去,还要逼他对着镜子淫叫,让他直视自己被干得满脸潮红的骚浪模样。
这太羞耻、太过分了!
“受不了什么,说出来啊,求我什么的,快点,爸爸,我好想听你的声音,特别性感。”
陈冬顿时羞红了耳朵,被儿子操了逼还被夸声音性感什么的,简直挑战他的三观和道德底线。
但无可否认,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种隐秘的窃喜。
他都四十岁了,才十六岁的儿子居然这么迷恋他的身体,这能不能说明,程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