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
然而不等他脸红心跳,长发就被黎慎之揪住,头脸猛地被按进水里。方渺一个趔趄,整个人跪在池底,看见黎慎之胯下的那根阳物狰狞肿胀,顶着他的脸,直挺挺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唔……”
水底传来一声久违的痛苦呻吟,黎慎之低头看见水面上冒出一串小气泡,濒死的窒息让方渺含着鸡巴时更加紧张卖力,龟头卡住他的喉咙,被一阵一阵死命缩紧,温热口腔害怕呛到水,更是极力闭拢,包裹着茎身小幅度吞咽,舌苔摩挲着鸡巴上虬结的青筋,爽得黎慎之在方渺嘴里不停地涨大流水,马眼处的粘液灌得方渺苦不堪言。
就在方渺几乎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头顶又是一疼,黎慎之及时把他拉扯出水面。方渺猛然咳个不停,劫后余生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栗不已,两处骚穴频繁地阵阵紧缩着,骚逼内的精油瓶在狭窄的阴道挤来挤去,滑到花穴深处,一下一下顶着敏感宫口。
更要命的是,屁眼里的瓶子一直抵在肠壁敏感点,随着屁眼的翕动吞吐,刺激着方渺的鸡巴,快感在一阵凌虐之后越发难耐。
黎慎之定定看着他满脸的高潮与狼狈,讪笑道:“你哭了——”说着,又用力把方渺按进水中,再次逼他重复之前的深喉口交。
在地狱和天堂来回的滋味实在超出了方渺的承受范围,这场性爱比任何一次都更像刑讯惩虐,逼迫得他再也绷不住以往的冷漠无谓,十几次溺水再出水后,方渺哽咽着求饶,泪水和池水淋湿了整张脸,显得他特别崩溃不堪,几近骇死。
黎慎之松开他的长发和手腕,方渺两手虚虚扶在岸边啜泣不止,眼眶、鼻尖都泛着可人怜的粉红,眉毛眼睫上尽是水珠,随着眼泪滴落下来,使他看上去哭得十分激动,再也没力气和胆识负隅顽抗。
“你终于肯跟我说上几句话了。”黎慎之游过去,掌心摩挲着方渺的脸颊,拇指在他眼睑下揩了揩。
方渺还沉浸在险些死亡的恐惧中,对他的抚摸怕到了极点,犹如惊弓之鸟般在黎慎之怀抱里瑟缩着。他抿着唇,舔到一滴苦泪,不禁苦涩得嗓音都沙哑了,自嘲的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纵然想我死,就不能念一点昔日的旧情,给我一个痛快吗?”
黎慎之忍不住逼近了几分,胯下还未释放的欲望直挺挺顶着方渺阴阜,他略一动,龟头就在方渺撑开的花穴阴唇里摩擦,搔刮着敏感阴蒂:“我没想过让你死。”
方渺被他有意无意地摩擦,激起一连串酥麻,蹙眉呻吟了几下,抓住黎慎之抚在脸上的手,哽着脖子道:“黎慎之,当我求求你,别再、别再折磨我了……生不如死……不如死!”
黎慎之闻言冷哼,反手掐住方渺后颈,将他紧紧压在池边,修长的手指顺势捅入方渺后穴,把屁眼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精油瓶抠挖出来。那些小瓶子含得太久,肠壁夹着黎慎之的手指依依不舍似的将瓶身吞了一部分回去,方渺因此受了不少苦,一个简单的动作,黎慎之都在他后穴处抠弄个不停。
方渺感受着屁眼里的麻痒,后颈又再次被掐紧,宛如上次在镜子前被操尿,一瞬间鸡巴涨得发酸,好似又要漏出腥黄液体,不禁服软道:“轻点……啊!轻点,你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
黎慎之置若罔闻,将精油瓶尽数抠出,立即换上了他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也不给方渺任何喘息的机会,就一鼓作气捅到了肠壁深处,又涨又爽的满足感令方渺高声淫叫了一句,他听得十分酣畅,一边挺着腰,一边狎昵道:“这下你总舒服了。”
方渺被操得整个人在池边一撞一撞的,骚逼里的精油瓶还在阴道内挤挤挨挨,龟头被热水冲刷得很暖热的光滑瓷砖磨蹭着,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饱受挑逗,爽得他颤抖不已,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啊……慢点!瓶子……会碎掉的……”方渺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把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他整个人随着黎慎之的操干前倾,小腹总是会撞到水池边缘,撑开花穴的数个精油瓶在小腹上形成了一点不规则的凸起,每次鸡巴全根插进肠壁的时候,方渺很都害怕会重重撞上水池边缘。
黎慎之却在听见他的担忧后,登时性发若狂,刻意狠命冲撞着方渺后穴,两颗卵囊在极大幅度的操弄下疯狂拍打着方渺的下体,方渺花穴洞口被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一下抽打,好似有人潜在水底掌掴他的骚逼,打得方渺阴唇通红,阴道内壁更是被拍打进来的瓶身抽插得瘙痒不止。
方渺忍不住抬高屁股,一手挡着小腹,一手悄悄地抵在水池砖壁上,黎慎之的怀抱空隙原本就狭小,他这样一来,好像投怀送抱似的,后背完全贴着黎慎之胸膛,撅着屁股也像极了饥渴难耐的求他赶紧操烂这处骚屁眼。
保持着这般消耗体力的姿势,挨了数百下鸡巴挞伐,方渺只觉得膝盖酸痛,大腿不知是因为高潮而要射精所以颤抖痉挛,还是因为支撑不住,几乎没有了跪立的力气,红着眼眶,朝黎慎之斜斜的瞟了一眼,心底好不容易建起的防线,再次被黎慎之攻破,软声哀求道:“黎爷,方渺儿实在跪不住了,射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