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亭正失神着,便感觉后xue一股有别于射Jing的热烫有力而又持续地冲击着腺体。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知道那是叶悯泽尿在了他的身体里。被主人当做一只尿壶,枫亭心中畏惧与羞臊混杂在一起,在这种交织的情绪中,下体却越发昂扬。叶悯泽待枫亭尿完,伸手扶住那根Yinjing,笑问道:“这么喜欢?”枫亭想了想,脸涨得通红,点了点头。“为什么喜欢?”叶悯泽缓缓抽出Yinjing,放下他,又拍了拍他屁股,“夹紧了。”枫亭一边收着xue,不叫内里的ye体流出来,一边羞得浑身如虾子一般:“主人尿进来的时候,比……比射Jing更烫些,打在前列腺上,很……很舒服……”他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声音越来越小,叶悯泽见了这幅样子,笑的不行,又将人抱了起来,在他下体撸动两下,凑在他耳边道:“射吧,赏你的。”这可当真是意外之喜,枫亭舒舒服服地泄了一次身子,见叶悯泽没别的吩咐,又去洗了后xue,清清爽爽地回到叶悯泽床边。叶悯泽正刷着手机没理他,他便顺着床脚爬了上来,跪在叶悯泽腰侧给他捶腿。叶悯泽抬手将人扯到怀里问他:“今儿还想睡床上?”睡床上自然要舒服的多,枫亭轻轻“嗯”了一声。叶悯泽皱了皱眉,道:“齐霄倒是没说错,越发没规矩了。‘嗯’算什么?”枫亭神色一僵,连忙认错。叶悯泽想了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先笑起来,点了点小奴隶,道:“在家里倒算了,在外头不许没规没矩的。今天当着齐霄和石皓一遍遍撒娇耍赖,是存了什么心思?”枫亭一时讷讷,往叶悯泽怀里蹭了蹭,道:“奴儿当时憋的着实受不了了,想着主人和两位先生但凡有一位松口的,便能放奴儿去了……”又觑了叶悯泽神色,小声道:“奴儿再不这样了,主人别生气。”叶悯泽知道他惯常在熟人面前放纵些,见了外人还算是有分寸,倒也没太恼他,只是觉得近日没管束他,有点纵的他过火了,今天算是教训了一顿,也叫他收敛些。“存着这样的小心思,还想我赏你在床上睡?”叶悯泽笑着将人掀了下去,“好好反省去。”
枫亭无法,只得在床边跪着伺候了一夜。只是这一夜,不得安生的也不止他一个。“怎么回事?你今天这是第几次了?”石皓看着一床的Jingye,饶是他宠着卿远,也不免有些不满,“从今天下午你就心神不宁,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卿远看了看石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有话就说,”石皓有点不耐烦,“想问云燕?”卿远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石皓啧了一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等着他发问。“主人是……真的喜欢云燕吗?”卿远本就不怎么怕石皓,见石皓准他发问,他也就小心翼翼地问起来。石皓吐了个烟圈,轻轻抚弄着卿远光洁的脊背,随意地笑笑,“喜欢是喜欢,只是主人对奴隶的喜欢和对个猫儿狗儿的喜欢也差不了多少,懂么?”卿远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沉默片刻抬起头,语中竟有两分哽咽:“奴儿明白了。”石皓见他难过,将人揽在怀里使劲儿揉了揉,又出言宽慰他:“哭什么,哪怕是猫儿狗儿,养了这么久也养出感情来了。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我还能真丢了你不成?”卿远知道自己该应和着石皓说点什么,只是一开口眼泪就不自主地往下掉,只得沉默着抽泣。“这么说还不成么?”石皓半是安抚半是训斥,又揉了揉他头发,“不许哭了,笑一个。”卿远勉强提了提嘴角,挤出个笑来,石皓却犹然不满,也不耐烦再哄他,道:“罢了,下去睡吧,明天早上再这幅样子,我可就要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