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棠被解开时,已是全然跪不住了,只能被人架下台子,拖到齐霄面前。言棠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红肿,泪渍未干,嗓子由于方才的哭叫而剧烈地疼痛着。他畏缩着趴在齐霄脚边,不敢有丝毫逾矩,沙哑着嗓子低声唤道:“先生。”这一顿打,几乎磨灭了他所有的侥幸和心思,更让他用身体切切实实地忆起为奴的规矩。言棠的变化,齐霄都看在眼中,他深知张弛有度的道理,皮鞋在言棠的额头点了点:“方才我问过苏先生,此后受罚、调教时,准你哭叫。但不许哭的像今日这么难看,这一条我日后慢慢教你。射了几次?”言棠微微一颤,勉强答道:“射Jing六次,失禁两次。”齐霄嘴角轻轻挑了起来:“那就是八次了。明日正式开始调教,一并罚过。”他唤来几名侍者:“去帮他洗洗。”待众人搀着言棠退下,齐霄方向窗外看了一眼。月溪依旧卑微地跪着,姿势没有半分改变。齐霄略一沉yin,吩咐人出去传话:“说我罚他压水,领了罚也不必来回我,自己回房候着。”言棠回来的时候,月溪已自去领罚了。齐霄细细看了看言棠身上,知道给上了药。那药起效极快,身上、脸上的红肿已经开始消退,估计明天便能完好如初,可以继续调教了——这药作用时带来的剧烈疼痛,是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的。
齐霄起身,言棠忙战战兢兢地跟上,按着当初的规矩在齐霄左后方半步缀着。这个位置既不会妨碍主人走路,又大大方便了主人随时停下来使用、责罚奴隶。齐霄瞥了一眼,还算满意,便没说什么。只是言棠到底疲惫的狠了,有些跟不上齐霄的脚步,两人行至董事长办公室门前,齐霄站定脚步,随口说了句“耐力太差”,也不管言棠骤然的哆嗦,敲门进了屋。屋中男人见他二人进来,目光先在言棠身上扫了一圈,皱眉道:“也不怎么太突出。苏先生怎么就看中了?”齐霄沉yin:“估计是习惯了。苏先生既然明确表示了还想要他,除非万不得已,还是不换人的好。”男人显然有些烦躁:“听你的。若是实在不行,你自去挑人再调教个出来,这个就充作宴奴也罢了。”言棠闻言瞳孔一缩,重重叩了个头:“先生,奴儿能行的,奴儿……”“放肆!”男人骤然打断言棠的表态,“这里有你插嘴的份?”随即目光转向脸色同样Yin沉下来齐霄,语气已经带了不满:“这么不懂规矩,当初怎么选了他去伺候苏先生?”齐霄显然也着了恼:“廖董放心。再送回去时,他会时时刻刻记得规矩的。”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齐霄瞥一眼瑟瑟发抖的奴隶,话语冷冰冰的:“看来刚才那顿打还是不能让你长长记性。”又道:“既然学不会怎么说话,那就闭嘴吧。”说罢,齐霄走进焰情随处可见的调教室,随手取了个极为粗壮的Yinjing型口塞丢在言棠面前:“带上。”言棠不敢迟疑,只是那口塞着实太大了些,竟一时吞不进去。齐霄冷眼看着,一手托起言棠下颌,一手狠狠将整个口塞推了进去。言棠顿时感觉那口塞几乎充满了自己整个口腔,甚至要进入自己的食道了一样。两条带子在脑后细紧,不仅将口塞带的更加深入,直直戳弄着嗓眼,更将虽然略略消了肿,却在药物作用下疼的比之前更甚的脸颊勒的凹进去几分。言棠疼的呜呜地低声叫唤着,齐霄却毫不怜悯:“今天晚上你就带着它睡,好好想想一个奴隶该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