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咽了口口水,怯生生辩解道:“奴儿没有……”
半晌没有回应,少女壮着胆子抬眼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地垂下视线。魁安静地坐在床上,一脸懵懂地注视着气质迥异的少女,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以往只要一解开她的衣服,魁就会化身为一条饥渴的饿狼,偶尔被刺激的狠了,甚至还会失控地把她肏地下不了床。这般人畜无害的模样,灵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不禁放软了声调,摸着魁的脑袋诱哄道:“魁,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想不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魁愣了一下,停顿了数息,才有些迟疑地唤道:“……仙仙。”
说着,魁松开了对灵秀的钳制,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她。
“嗯……”魁乖乖承认。他俯下身,再一次凑到少女大张的腿心处,喃喃道:“就用主人的淫水来解酒吧。”
魁埋头吃穴吃得正欢,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灵秀无奈,只好伸手按着他的额头往上推。
灵秀嫣然一笑:“那么,我是谁?”
低沉混响的低音炮萦绕在耳边,少女的心都不禁颤抖起来。她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白兔,想要逃走却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瑟瑟发抖。静默了片刻,她鼓起勇气迎视着男人看待猎物般的幽深目光,嚅嚅道:“将军说过,不碰奴儿的……”
魁被迫抬起头,嘴周和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湿漉漉的黑眼珠不解地看着她,活像一只喝奶喝的正欢时,被人拿走了奶盆的呆萌小奶狗。
于是,她轻喘着道:“停,停一下……”
魁全身一僵,危险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的将灵秀笼罩!
魁一听玩新花样,顿时兴奋起来,一双黑眸期待地盯着少女:“想!”
对上男人凌厉的眼神,灵秀的心脏不禁漏跳了一拍。此时此刻,魁就像一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冷面将军,周身萦绕着浓重的杀伐气息,一身大红色的囍袍恰似染血的战衣!他就像一团无可抵挡的红莲之火,耀眼夺目,即便是在千军万马中,也无人能忽视他的存在!
“谁教你这么勾引男人的?”男人的气息浊重,声音比方才还要沙哑几分。
话音刚落,少女整个人的气质骤变,顷刻间就从一位受尽宠爱、如高岭之花般清冷矜贵的世家嫡女,变成了一个命途多舛、似惊弓之鸟般怯懦卑微的低贱女奴。她微微别开眼,小扇子似的的纤密长睫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害怕些什么。
在性事上,魁向来行动力爆表,却不知为何总是羞于用言语助兴,难得这般直白。所以,虽然被舔弄得很舒服,灵秀却更想看看他的耻度能到什么地步。
少女闭了闭眼睛,认命地将柔软的红唇轻轻贴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然而男人岂会满足于浅尝辄止?他扣住正要离开的少女的后脑勺,火热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少女的唇瓣和牙关,闯进檀口中放肆地翻搅纠缠,强迫滑嫩的小舌与自己共舞。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绵,魁无视灵秀的挣扎,粗鲁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和舌根,似乎连她的呼吸都要一并侵占。直到怀中的身子越来越软,他才粗喘着放开快要缺氧的少女,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勾唇一笑:“味道不
在灵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中,魁倾下身子,语气冷淡地开口:“今晚,你哪儿都不准去。”
闻言,少女暗淡的眸子亮了起来。她的视线在男人冷峻的五官上转了转,最后落在了他喉间的凸起上。迟疑了一会儿,她轻轻勾住他的脖子,仰头伸出舌尖,讨好地在喉结上舔了一下。
灵秀拢了拢凌乱的嫁衣,福了福身道:“奴儿先退下了。”
“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我主人,也不许再自称属下了。”
灵秀嗯了一声,然后温柔地弯了弯眼角,道:“不过,今夜我不是仙仙……而是被战败的族人献给凌云破将军的女奴——秀秀。”
说着,她起身下了床。才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响起一声喑哑的低唤:“秀秀……”
与此同时,灵秀的手腕被猛地抓住向后一扯!一阵天旋地转,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仰面倒在床上,一双纤细的皓腕被大掌钳制着高高举过头顶。而霸道地将少女桎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欣赏着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慌乱。
“主人。”
说着,他又张嘴含住了花户,就像在与下面的小嘴接吻一般,啧啧有声地舔吮起来。
今晚喝了几杯……
想到这,灵秀幽幽道:“魁,你醉了。”
“将军……”她颤着嗓子轻轻唤了一声,慢慢从床上坐起身,低着头道:“将军醉了,奴儿去唤人进来,伺候将军更衣……”
品味着少女眼中划过的忧伤,他接着道:“不过,只要秀秀伺候得本将军满意,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红袍将军冷笑了一声,无情地揭露出残酷的事实:“可你的族人,巴不得本将军碰你。”
正当她以为魁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时,却听他哑着嗓子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