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失去处子之身后,若不持续吸收男子的阳精,寒气郁结到一定程度,便会提前发病,沦为夜夜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可是,倘若为了驱散寒气、延缓发病而不断交欢,那又跟发病之后的状态有多
魁想了想,答道:“属下最后一次见三皇子时,他曾经问了一句:阁下与祝夫人有何渊源?属下并不识得什么祝夫人,故有意误导,留待三皇子自己猜测。”
灵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衣衫不整的被魑搀扶着,不知怎的有种被丈夫当场捉奸的心虚感。正犹豫要不要解释一下,又听魁说道:“主人交待的任务,属下也已完成。主人边用早饭边听属下禀告,可好?”
灵秀靠在魁的肩头,从这个紧的透不过气的拥抱中,她感受到了他压抑的自责与痛苦。
听完魁的讲述,灵秀后怕的吐出一口气。她之前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好在魁平安无事。如今他们成功让三皇子知晓南宫隽的真面目,南宫隽自身难保,想必无暇再对隐剑山庄出手了。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三皇子会否怀疑到隐剑山庄头上。一个武林门派消息灵通到连皇室都忌惮的地步,绝非幸事。
“没有。此次任务事关重大,庄主问的细,所以禀报的时间长了些。”魁一边回答,一边仔细为灵秀系好中衣的系带。
魁深深看了笑的一脸促狭的少女一眼,突然长臂一收,用力将她紧紧箍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过了片刻,才痛楚地道:“主人,庄主告知了属下你身体的状况。属下该死……如果当初没有占了主人的身子,主人就不会……”
一别近两月,主人的下巴都尖了许多,想必不曾好好用饭,叫他如何不心疼?而当想到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在身边才食不下咽,他心底泛出隐秘的欢喜的同时,又不由内疚自己没有更早赶回来。
祝夫人?
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魑,又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魁,然后跟在魑身后离开,轻轻将房门掩上。
灵秀调出任务系统,快速搜索了一番,发现原文中全书都没有提及名为祝夫人的角色,便姑且将此事放到一边。她喝下魁喂到嘴边的桂花雪梨羹,眼波一转,便仰头覆上魁的唇,将口中含着的糖水嘴对嘴哺了进去,然后舔了舔唇笑眯眯的道:“魁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吗?”
“三皇子有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
“好。”魁不说,她还差点忘了正事,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主人,哪里疼?”
早饭一如既往的丰盛。各种色香味俱全的粥面糕点摆了半桌,不难看出准备者的体贴入微。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舀起一勺鸡丝粥,自己先尝了下温度,然后送到少女嘴边:“主人清减了不少,要多补补身子。”
灵秀和魁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关切。
魁咽下甜到心底的糖水,意犹未尽的凝视着少女水润的红唇,眼中柔情似水:“属下别无他求,只愿今生能长伴主人左右。”
这个时候如果让魁检查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奇怪,于是灵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魁呢?爹爹有没有为难你?”
灵秀侧身坐在魁的大腿上,对喂到嘴边的食物来者不拒。她一边乖乖吃饭,一边听魁讲述完成任务的过程。
当日魁日夜兼程赶到临川后,马上加入了铲除内奸的收网行动中。而在调查中他发现,南宫隽对三皇子南宫昀设下的种种陷阱,隐隐与余镖头一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他以需彻查为由,说服同行影卫暂时按兵不动,顺藤摸瓜牵出南宫隽布置在临川城的其他棋子。其后三次单枪匹马暗中潜入南宫昀府邸与其秘密接触,谎称自家主人与南宫隽有灭门之仇,是以这些年千方百计搜寻南宫隽的罪证,得知其欲对三皇子不利,故前来通风报信。与此同时,他施计诱使诚王党羽提前发难,让原本将信将疑的南宫昀终于认清南宫隽的狼子野心……
魁说的轻描淡写,灵秀却能想象的到其中的凶险。南宫昀贵为皇子,要令他相信一个身份可疑的陌生人对诚王和太子的指控,绝非易事。一个不好被他的侍卫当场围杀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魁为了能早日完成任务,兵行险招推动了南宫隽党羽对三皇子的迫害,万一失手让任何一方发现,都不能善了……
前段时间,她在白修的陪同下去了药庐一趟,然而在九阳石下泡了一整天药浴后,她体内郁结的寒气却仅仅被驱散了少许,效果尚不及以往一成。她和白修几番查验,确认池水和药草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她的身体上。回来后,他们翻遍了当初药老留下的手札,才发现其中一页中记载着,患有阴寒之症的女子一旦破身,就难以再借药石之力控制体内寒气,只能通过不断与男子交欢来缓解。
“魁怎么去了这么久?”
灵秀瞄了一眼魁下身耸起的雄伟轮廓,拉长了尾音娇声道:“哦——?只要长伴左右就够了吗?”她坐在魁的大腿上没一会儿,他就已经情动了,难为他能一直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