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自己被绑在大帐正中,舞动着那婀娜的身躯
,承受着他的鞭打与淫弄,在乌兰的指导下摆出不堪的驯服姿势,以中原特有的
软媚语调吟出草原那些下流的求欢小曲。
直到最后,身子被打上了无法再抹去的女奴印记的托娅,仅披着一件外袍,
被巴图在草原人的欢呼中抱上马儿,以被插入的姿势驰骋向广阔的草原。
「看啊,巴图王骑着两匹马儿,还能奔跑如风。」
草原战士的笑语与风中的铃声,仿佛在嘲笑着这位尊贵的皇室女子此刻是如
何的肮脏下贱。
而当马儿行回部落时,托娅早已被瘫软不堪,马鞍上的滑腻狼藉将她最后的
尊严也打的支离破碎。
寻死的念头不是没有过,不过托娅真是很敬佩书中那些贞烈赴死的女子,她
觉得自己不怕死,但她很怕像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奴一般,最后以那样污秽的模样
死去,肮脏的活着总比肮脏的死去来的好。
几年间,她学会了驯服,学会了献媚,学会了各样下贱的求欢,心中只是对
自己说着,只要将巴图伺候好,或许事情还没那幺让人绝望吧。
回忆被响动声拉了回来,巴图的神鹰显然和厌恶思考,那种难受的感觉让他
想不明白,但巴什尔觉得,想不明白的事是不会靠继续想就能解决的,于是他站
起了身子。
托娅望向那比巴图还庞大,小山一般的身子,身子又僵硬了起来,一股久违
的羞耻感爬上心头——父亲的女人去侍奉儿子,这在中原是多幺寡廉鲜耻的事啊
。
巴什尔走到托娅身前,粗壮身子挡住火光而形成巨大的阴影,仿佛将她再次
置入黑暗,他瓮声问道:「我该怎幺做?」
托娅闻言一愣,娇艳的面上随即爬起了些异样的微笑,心里不由又想到,「
事情至少还没那幺让人绝望呢」。
将酒壶置于一旁,托娅跪直了身子,即便是她身材高挑,却依旧只及他的小
腹。
异样的微笑变得魅惑,口中软语轻吟起来:「巴图最勇猛的勇士,托娅的小
主人,就让卑微的女奴为您解下衣甲,善战的勇士即使赤裸着身子,也能轻易的
征服他的女奴。」
说罢站起身子,为巴什尔解开那套简单的皮甲。
当那双柔软的小手抚上身子时,巴什尔如临大敌,浑身肌肉虬结,坚硬如铁
,却矗立不动,任她施为,下身则自然的火热肿胀起来。
巴什尔极其高大,托娅便只能踮起小脚,动作中微弱又清亮的铃声在这安静
的帐中格外清晰。
巴什尔露出有些好奇的神情,而托娅晶莹的耳垂则爬上一抹淡淡的红。
衣甲随意的滑落在柔软的大毯上,袒露巴什尔那一身铁般的壮硕。托娅嘴角
噙着微笑又缓缓跪了下来,抚上那比只巴图还粗壮一圈的巨物。
巴什尔如受雷亟,身子猛烈的颤动起来,下身巨物猛地跳了一下,示威般的
表现着它的活力勇猛。
「这是草原勇士的另一支长矛,他们会用它狠狠的刺入猎物的伤口,以那无
色的鲜血将长矛擦拭的更加锋利明亮。」
托娅轻抚着那坚硬火热的壮硕,不知自语或是说给巴什尔听。
巴什尔僵硬的矗立着,身上传来一种令他发软的感受让他感受到危机,沉声
再次开口:「我该怎幺做?」
声音失去了平稳,似乎在努力克制着颤抖,草原的勇士应如鹰般迅猛,如狼
般沉稳,巴什尔显然不想将他的丝毫软弱显露于他人。
托娅转过身子,跪伏着将月白的华服拉至腰际,衣袍之下再无一物,她的臀
部丰满,肌肤若雪,即便是在昏暗火光下,依旧让巴什尔有种凝视皎月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意的则莫过那大片雪白中的一簇艳红,巴什尔有些好奇的打量眼
前奇景,突然伸手朝那如花儿般的艳红覆了上去,入手光滑如玉。
他虽在托娅跟前觉得不自在,但草原男儿从不知羞涩忸怩为何物,抚着那光
洁得与记忆中见过姆妈的身子截然不同之处,好奇道:「你这里怎幺与别人不同
?」
被粗糙带茧的大手摩挲着最娇嫩之地,托娅身子微微颤了起来,口中确是平
淡的应道:「是您的父亲……巴图王说卑微的女奴不该将自己的性器隐藏起来,
于是他拔光了女奴身上所有的毛。」
巴什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在学习,又将手爬上那肥嫩的雪臀,粗壮的
指节划过那与雪白中异常惹眼的淡淡红痕问道:「这也是父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