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歌一时语塞,支支吾吾。
“说吧,卫歌,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凌瑞东心平气和地问。
卫歌喘着粗气,特别生气:“哼,姓凌的,告诉你,我看上你了,你不是喜欢sm么,让爷玩你一次,爷给你钱。”
凌瑞东直接挂断了。
凌瑞东特别耐心,这一下午卫歌换了六个电话,凌瑞东都很好脾气地接了,然后拉黑。
到了晚上,凌瑞东走出公司,就看到外面停了一辆特别骚包的兰博基尼,卫歌穿着一身特别骚气的衣服,戴着大墨镜,头发竟然换了个颜色,染成了一头白毛戴着蓝尖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凌瑞东双手插兜,施施然走过去,站在车边。
卫歌躺在车里,把腿翘到车门上双手抱在怀里,那架势真是装逼的不行:“说吧,凌瑞东,老子要玩你,价钱随你开。”
凌瑞东噗嗤笑了,扫视着卫歌,一脸看脏东西的表情:“我要是不呢?”
“呵,老子想玩的,还没有玩不到的。”卫歌非常霸道地说。
凌瑞东出乎他意料地点点头:“我信,卫大少多厉害啊,随便来点黑社会,搞点黑手,谁敢不听话呢,你要是想弄我,我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员,也没什么反抗的,到时候肯定乖乖给你跪下,叫你主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好好,既然你这么懂事,那现在就给老子跪下。”卫歌高兴地说。
凌瑞东突然出手扯住卫歌的腿,把他的腿提了起来,卫歌栽进车里,怎么也挣扎不开,凌瑞东伸出手,隔着牛仔裤捏住卫歌的鸡巴,用力捏住,卫歌立刻抓着凌瑞东的手,痛的想把他的手拉开。
凌瑞东松开卫歌的腿,扯着卫歌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凑到卫歌的耳边说:“光天化日的,卫大少就开始做梦了?”
大街上很多人都在关注这辆风骚的车,看到似乎要打起来了,更是兴奋起来,远远地围观着。
凌瑞东扯着卫歌的头发,逼着卫歌抬头,不屑地笑了:“就凭你?连我都能制住你,除了靠你爸爸,靠钱,你还有什么?”
“你和卫凯的一根毛都比不了,想玩我?就算求着我玩你,我都懒得碰你,因为你根本比不上卫凯,你,不配。”凌瑞东的话虽然绝,语气却特别冷静,吐字清楚,一字一句,宣判一样地看着卫歌,那种嫌弃和轻蔑轻轻楚楚写在他的脸上。
听到卫凯的名字,卫歌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气,挣开了凌瑞东,凌瑞东到底也不擅长打架,只好后退一步,卫歌气急的猛兽般扑出车来,却被车门拌倒在地上,他立刻爬起来,脸上涨得血红,指着凌瑞东的鼻子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凌瑞东冷冷看着他,突然向前一步,靠近到别人听不到的距离,卫歌反倒吓得放下了手,随即又觉得太弱气,挺起胸怒视着凌瑞东。
“我说,你和卫凯根本比不了,我是卫凯的主人,而你,给我做狗都不配。”凌瑞东平静地叙述了一遍。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卫歌,令他吃惊的是,凌瑞东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很自然地命令道:“开车。”
“你有病啊?”卫歌摸不着头脑。
凌瑞东挑衅地笑了:“不敢开了?”
脑子发热的卫歌立刻上车,开着车离开了这条街。
“行了,就到这儿吧。”走出一段路之后,凌瑞东突然说道。
卫歌被他弄得完全糊涂了:“你他妈玩我呢?”
“你在我公司门口吵架,我只能上车假装我们认识,刚才是开玩笑。”凌瑞东平静地说,“谢谢,卫大少。”
“你可真精啊。”卫歌讽刺地说,他扒着方向盘对下车的凌瑞东说,“嘿,姓凌的,我出多少钱,才能玩你?”
凌瑞东转过头,眼神如箭般洞穿了卫歌:“卫歌,不是所有属于卫凯的东西,都能被你夺走,起码,我这个主人,永远属于卫凯。”
他大步离开,卫歌阴狠地盯着他的背影,狠狠一拳锤在方向盘上。
晚上,凌瑞东回到家,来到家门口,故意用力转动着门锁,大门打开,门里面果然是标准跪姿的徐渭,而且这次采取了展示姿态,双手抱在脑后,把身体完全打开,展露在凌瑞东面前,鸡巴还硬着。
凌瑞东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绕着徐渭慢慢走了一圈,徐渭抿着嘴,始终挺直胸膛,任由凌瑞东审视。
他的身上有一层薄汗,鸡巴下面竟然有一小滩淫水,通过灯光,能够看到地板砖上还有已经干涸的痕迹。
“跪了很久吧?”凌瑞东了然地说道,“贱狗想什么了,骚成这样,地板上都是淫水。”
徐渭露出一丝欣喜,大声回答是,他一个小时前就开始跪在这儿,比站军姿还用力地绷紧身体,因为脑海里不断脑补着今晚的事情,所以兴奋地不断流水,这样的情形虽然是他自愿的,但是凌瑞东一眼就能发现,却让他有一种付出得到回报,表现得到认可的快感。
凌瑞东果然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