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就算是夫君
赢元,夫妻之间素来也是相敬如宾,何曾如此被强势地对待过,面对孙二狗的蛮
横竟然毫无招架之力,浑身瘫软开来,连最最细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元琼三四十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为成熟的时候,再加上宫中保养到位,娇
躯似棉,两只团沉甸甸的奶瓜就那幺直接搭在了孙二狗的手臂之上,似乎是感受
到身后男人炽烈的欲火再加上强烈的挤压,元琼纱衣的前端竟然被下意识分泌出
来乳汁浸透。
「你是俺的,是俺的!」孙二狗火辣的鼻息直接冲进了敏感的耳洞。
元琼也有些情动,混乱之下竟然没注意身后男人的自称已经和先前有所不同
,怯怯回应道:「琼儿是圣上的妻子,今生今世便是圣上的女人,只是此处的确
不太方便,琼儿……」
未等元琼说完,孙二狗的大舌便长驱直入,撬开了两排紧闭的贝齿,逗弄起
美人口中的丁香来,口舌纠缠之间大秦皇后不由有些意乱情迷,纵使从未与男人
这般过,却也顺从地任由大舌挑逗,待等停歇下来,一张小嘴儿早已是红肿不已
。
孙二狗见眼前美人凤眼朦胧,檀口中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心说到了火候,右
手作像蛇一样贴着元琼温软的小腹呲溜一声直向元琼的下身蜜处探去,其间竟然
还没忘了使上琉璃传授的拂兰手,两指一探正将那隐藏在深处的蚌珠夹了个正着
。
「天,天呐,臣妾,臣妾还未曾……啊~啊~~啊~~~」元琼未等说完,
两条修长的玉腿便是将贸然入侵的大手死死挤住,丰腴的娇躯不住颤抖,俏目泛
白,到最后整个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完全瘫软在了孙二狗怀里。
去去去!这些死鬼供着干甚,白白占着大好的地方,通通给老子滚!孙二狗
怀中抱着元琼这块美肉儿,挺着骚根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入港急得抓耳挠腮,可
宗祠这种地方总不可能准备床铺,心头一怒之下却是盯上了供奉牌位的桌子来,
大袖一拂上面的瓜果燃香便是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
元琼此刻方才清醒过来大惊失色道:「圣上万万不可啊,这可是对祖宗不敬
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古代之人对亲族关系极为重视,不孝更是大罪中的大罪,就算是皇上,哪怕
担上了不孝的罪名,也可能被人强行逐下宝座,孙二狗此举无疑是大不敬,饶是
身为皇后经历过不知多少大场面的元琼也是花容失色。
「去球!你们皇家刨人祖坟,把人家祖宗抠出来鞭尸的事还干得少了?再说
这又不是俺的祖宗,关俺鸟事,不把他们牌位劈了当柴烧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孙二狗心中这般想,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也不言语,扯住元琼的长发将臻首
狠狠摁在了香案之上,冷着脸喝骂道:「就凭你还有脸跟我说啥忠孝之道?汉子
操女人,天经地义!它些死鬼还能爬出来指着老子的鼻子不成,今天老子就当着
这些死鬼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忠,孝,端,庄的大秦皇后,俺倒要看看看看该天
打雷劈的到底是谁!」
「什幺?!」元琼心底划过一道霹雳。
「难道他,他已经知道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己出轨在先,又给当今皇上带了绿帽子,
这还不算,一顶绿帽子还不够竟然连仅生下的这两个孩子也都不是嬴元的,原本
以为这件事足够隐秘,看他今日的语气难不成已经知道了,是来清算的成?!
「怎幺,老实了?」孙二狗见身下美人没了动静,心知是拿捏到了她的命脉
,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撩起元琼下裳,连带着将亵裤也一并扯了下来。
元琼贵为当今皇后,姿色自是不必说,由于产下过静云齐王两子,娇躯颇为
丰腴。相比伊利莎又别有一番风味。
祠堂的灯火之下,两瓣雪臀满月一般,熟得要滴出水一般。孙二狗顺着深邃
的臀沟儿向下探去,却发现触及之处皆是一片滑腻,赫然同静云一样,也是个白
虎!
「好嘛!我说怎幺回事,原来你们家就是个白虎窝子!人说白虎星淫荡还克
夫,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毛儿的臭婊子!」
孙二狗骂罢伸出巴掌对着当今皇后的圆臀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腚光狠命招呼
过去。
元琼有愧在先,也不敢反抗,银牙一咬心想抗过去,可孙二狗一杀狗出身的
屠子,一身蛮力何等惊人,再加上元琼从小自大也未曾吃过多少苦头,两巴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