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天宇放开手,将肉棒猛地向外一抽,“哗啦”一声,大股淫液流淌出来,弄得地摊上湿滑一片。
天宇站起身,拍拍她的大屁股:“干妈,起来了!”凯瑟琳刚艰难的站直了身子,天宇一弯腰,一手搂腰、一手抱腿,“嗨”的一声,便将她横抱在胸前。
凯瑟琳惊呼道:“小宇,你……你很大的力气啊!”天宇抱着她朝卧室走去,一边低头笑呵呵说道:“咱们到床上去,我再好好搞你,搞死你……嘻嘻!”
“你要搞死我……?!”凯瑟琳奇怪的问道。
天宇哭笑不得:“好妈妈,这是比喻,意思是继续Fuck,让你快乐得好像死去一样!”“哦哦!我明白了,我很喜欢!……好吧,你搞死我吧!”凯瑟琳娇羞满面的说道。
天宇心想:到底是匹大洋马,这种含蓄隐喻的中国调情方式她还不适应,算了,还是只管使劲肏吧,把她肏的服服帖帖的,以后再慢慢调教她,让她慢慢接受东方的性爱艺术。
来到卧室,将凯瑟琳轻轻抛到了床上,天宇不由分说,便扑首发了上去,压在软绵香滑的肥白肉体上恣意揉摸搓按了一番,接着,便狂野地分开她的大腿,又将肉棒插进了毛茸茸的骚穴中。
就这样,两人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姿势,不停更换着交媾的地点,不停地辗转腾挪、你上我下的翻滚着。床上、床下、沙发上、桌子上、浴室里……只战的挥汗如雨、天昏地暗!
天宇将在其他几位美妇身上得来的经验现学现卖,尽情的发挥着。二人也不再语言交流,只顾疯狂的交媾着,或啊啊大叫,或哼哼呻吟,或吭吭喘息。
直战到凌晨五时左右,凯瑟琳前后竟高潮了八次,期间,天宇在她高潮第五次的时候射了一回,不过五分钟之后,肉棒又硬挺起来,便接着再干。到了最后,凯瑟琳再也招架不住了,遍体都是晶莹的汗水,浑身上下软烂如泥,浓密的阴毛被不断丢射、流淌的淫液骚水浸润的黏糊糊、湿漉漉的,打着卷粘在了一起,骚穴更是被肏得红肿紫涨、泥泞不堪!她再也无力喊叫,只是软绵绵地抬起手来回摆着,做着缴械投降的姿势,嘴里颤微微喘着说道:“……Stop……Stop!小宇……乖儿子……干妈我……我不行了,别……别再干了……”
“不行啊干妈……我还没射精呢!你……你再撑一会儿……我马上……马上就……”
天宇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继续大力抽插着,突然,他喉咙间如撕裂般闷哼了两声,拧眉瞪目,牙关紧咬,肉棒又飞速抽插了几下,最后死命的将其插入阴道最深处,大股精液激射而出,直射的凯瑟琳浑身如过电一般剧烈抖动着,嘴里嗷嗷嘶吼两声,双臂一摊,两腿一蹬,便再也不出声了。
这场大战,天宇着实累得不轻,睡到第二天吃中饭时才睁开了眼睛,他不愿打扰凯瑟琳,轻轻给她掖了掖被子,便穿上衣服,走出了“牡丹亭”,信步来到廊道边的护栏旁。低头朝下看了看,厨房的佣人们正忙忙碌碌地准备饭菜。
碰巧丽蓉也在楼下,正举目向楼上观望,母子二人目光交汇,丽蓉狡黠的一笑,招手说道:“小宇,你不用下来了,一会儿让他们把饭给你送到三楼客厅!”
天宇回到三楼,不大会儿工夫,佣人们端着饭菜送了过来,丽蓉也跟着上来,坐到天宇旁边,对佣人们说道:“都下去吧,这儿没你们的事了。”看着佣人们都下楼去了,才转过头来,嘻嘻一笑说道:“宝贝儿,这回可亏大发了吧?”
“怎幺了妈妈,我亏什幺了?”天宇懒懒的笑道。首发
“还嘴硬!你没照照镜子,脸上连点血色都没了!老话说的——贪嘴不顾身!喏,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好好补补!”丽蓉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个碗碟:“看,山药炖牛腩、鲜贝冬瓜球、杜仲炖子鸡、生地百合粥……多吃点,吃完了接着休息。我和她们几个商量好了,今天晚上你自个儿睡,谁也不准来骚扰你!”
“妈,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你摸摸看,又硬了……”说着,便拽着丽蓉的手朝自己裆部摸去。
丽蓉扑哧一笑,甩手挣开了:“臭小子,别显摆了,太逞强了不好,要懂得爱惜身体,细水长流才能长久,懂吗?”
回头再说凯瑟琳,她几乎一天都未起床,直睡到下午四点左右才醒了过来。起床后洗了个澡,又仔细梳洗整理一番,方才走出房门,上至三楼来找丽蓉。
姐妹俩见了面,凯瑟琳兀自羞答答,一副难为情的模样。丽蓉调笑道:“哟,玉蓉妹妹,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病好得差不多了吧?呵呵!恭喜恭喜!有什幺可害羞的呢,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嘻嘻!”说着,拉住凯瑟琳的手,二人紧挨着坐到了沙发上。
“战果如何?小宇还行不?”丽蓉狎笑着问道。
凯瑟琳扭捏着张口说道:“别提了,现在想想都害怕,小宇……实在太厉害了!我感觉特别……特别幸福……!”
“那……他这儿东西呢?大不大?”丽蓉朝两腿间指了指,淫兮兮问道。
凯瑟琳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