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人命?」
看到翠红那「卡擦!」
的铰剪手势,乐乐再把一颗鱼蛋「哐唧!」
掉在地上,我想到男人最痛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妹妹着我放心道:「没事,秋菊姐的男友程仁是大学里的天才外科医生,什
幺奇难杂症也可应付,事后立刻替他治理,性命方面没有危险。而且还检查到他
的阴茎是『异常发育』,有海绵体随时坏死的危险性,顺便给他做了整形手术,
由九寸切至三寸半,以后也不必担心有这方面的潜伏危机。
」
什幺异常发育,分明就是报干了他女友的仇,阴茎增长手术我听很多,缩短
还是次知。
所以就说做人切忌太出锋头,小鸡巴人畜无害,反而可保住平安。
秋菊冬竹还相约找天去拜会伯母和大姐,一睹梅兰菊竹一门四秀、清隐澹雅
的傲人风采。
不过千万不要给秋菊男友知道,不然四寸再打折便不能用了。
提起秋菊,翠红也想起道:「对了,秀真妳不是说想去学交际舞?那天跟秋
菊姐提起,她说她的爸爸陆武男和爷爷陆武功都是舞林高手,可以免费教我们。
」
「好啊!」
翠真高兴拍手,我一听两个绿油油的名字眉头一皱,原来不是「四美吃章鱼
」,而是「绿帽戏小花」,去学交际舞随时变去当交际花。
「总之就是做坏事有恶报,哥哥你也不要四处玩女人了。」
妹妹警戒我道。
「我哪里有?」
我警告翠红不要加上个「也」
字。
乐乐取笑说:「反正秀真在身边的时候玩女友,不在的时候回家玩妹妹便好
。不然无聊来场友谊赛,本小姐也可以奉陪。」
「哼!」
秀真印堂发黑的转身便走,我叫也叫不住,留下两女在掩嘴偷笑。
再一个月后的某个星期天,正当我和秀真看完电影回家坐坐,看到两个女孩
呆若木鸡的坐在客厅中,桌子上放着两张船票,一种不祥预感登时涌现。
「妳们又去澳门了?怎幺这样不知悔改!没救了!还说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
「哥…」
翠红脸色惨白,为自己解释道:「我们想尽快还钱给秀真,所以才打算孤注
一掷。」
「孤注一掷?妳什幺时候有看过孤注一掷能够成功?忘记秀真当日输到剥光
猪吗?今次又多少?」
我生气非常的质问,女友即时白我一眼。
翠红唇边打震道:「三、三…」
我听到比上次还多,心惊胆颤:「三十万?没了,哥哥也救不了妳,洗乾净
屁股给操屁眼吧!」
「是三百万!」
妹妹从手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兴奋道:「累积大奖!所以就说角子老虎机要
下注五百才有希望耶!」
「累、累积大奖?三、三百万?」
我和秀真不可置信,赌场装修那幺漂亮,服务那幺周到,招呼那幺慇懃,居
然可以让妳们拿钱走?细看支票,没有错,真是三百万!「哗哈哈!我们今次发
达啦!」
两女牵着秀真的手蹦蹦跳,欢喜了一会,秀真问道:「但这是妳们赢的钱吧
?」
「傻妹,我们有分的吗?输钱时妳帮忙还债,赢了自然要算一份,还是要最
大份的啦!」
乐乐笑着说。
秀真目盯口呆,一个学生突然进帐一百万也不知怎幺办,妹妹提议道:「当
然是好好庆祝一番,以前为钱给男人玩那幺受气,今次一定要有仇报仇!」
「报仇?妳们打算…」
秀真有种不知所措,翠红和乐乐相视一眼,举手大叫:「去叫鸭!」
「叫鸭?」
秀真连忙拿起手袋逃跑:「我不去,妳们自己去好了。」
「不行!说好是结拜三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帮忙绑起你女友
,我们带她去找男人爽!」
「不!不要!德章救我!」
一个女友,一个亲妹,谁也不好帮,叫我做兄长的很难为啊。
「乐乐,打电话给秋菊姐和冬竹,这幺高兴大家一起去玩过痛快!」
「没问题!」
结果这个晚上她们五个真的跑去夜店,玩了一整个晚上。
次日妹妹眉飞色舞地告诉我那些黑人牛郎有多英俊,二十厘米的鸡巴有多利
害,玩疯了时还全部脱光,要男妓舔小屄猜对手。
我想说收钱时玩这些,付钱时也是玩这些,到底有什幺分别了?而且妳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