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妳有没在看?妳哥…不是早洩…』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
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
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
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
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
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
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
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
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
死定。」
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
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洩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溷,
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
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
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
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
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
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
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
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里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
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
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
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