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喷出,舒忧爽的拖长了声儿哀叫,边射边彻底软掉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炙热的胸膛指尖,眼神迷茫的涣散开,漆黑水润,盈满了爽到不知朝夕的媚极。
待舒忧从九霄外重回人间时,他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中被伺候着洗漱,两个被肏弄过度的穴眼儿泛着阵阵酥麻,媚肉里仿佛还含着两根肉棒在肆意贯穿,他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眨,困巴巴的蜷在张晋远怀里,一副特别招人疼的模样。
袁起捧着他腿弯亲吻,爽完了继续哄人,“染坊里好多染缸,你去挑个喜欢的,叫侍卫拿去给你做荷花缸。”
张晋远便接下给他送荷花种子的活儿,“别再揣个铲子,磕了碰了的叫人担忧,留下的侍卫都给你用。”
舒忧委屈的不想吭声,可又舍不得不吭声,他往张晋远怀里钻了几分,“来吃粥吗?”
都欺负成这样了,张晋远心软的不要命,“来,等着我。”
舒忧便又去问袁起,勾勾脚尖蹭着问,“我不叫你舔叶子...”
袁起勾唇莞尔,什么打趣的话都没讲,只承诺到,“好。”
待到要出浴时,舒忧被卷成了毛巾卷抱在袁起怀里,他再舍不得也快要昏昏睡去,他迷糊道,“不许叫今日那两个侍卫来...当心我看了吃味...躲起来...叫你们回来了,找不到...”
听闻几声低笑,舒忧听不清言语,脑袋歪进他喜欢的肩窝里没了知觉。
夜半静谧,许是心中挂事,舒忧在窸窣风声里醒来,窗户开了半个巴掌大的缝儿,漏进薄薄月色和点点星光,他睁大了眼睛左右看看,挺好,都睡的挺沉,平日里舒忧嫌弃两人太重,睡觉时从来不许他们抱着睡,顶多牵牵手心蹭蹭脚,于是睡觉的时候是格外难得规矩的时候。
舒忧小心谨慎,解开自己小衣的系带,把左边的那根捏在手里,又借着暗暗光晕去摸索张晋远的小衣,然后将两个带子系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边的袁起也牢牢拴住了。
舒忧抿唇偷偷笑,身子被疼爱的筋疲力尽,像泡在了酥麻油里,虽然乏累,却也舒坦又酣畅。他心满意足,指尖摸在两处死结扣上,这样就不会错过明早的告别,不然要等他醒来,早不知这两人身在何处了。
翌日。花香先明亮天光将舒忧唤醒。
身旁两侧已经没了人影,舒忧怔愣,倏然间满心委屈,却在手心一动时发觉了奇怪,舒忧垂眸看去,看见本是拴着两人的小衣带子又系成了死结,结扣之间有一枝开的正灿烂的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