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甜腻婉转的呻吟声飘散回荡在拥挤燥热的房间中,年轻的房间管家在雇主的命令下手持皮鞭,按下木马头上的红色按钮后抬手重重抽打着光洁潮红的赤裸身体。由许多两指宽的轻薄黑色胶皮组成制造的散鞭抽打在身体时发出响亮清脆的声响,留下的一道道暧昧红印细碎繁琐。“嗯!嗯……”躁动急切的赤裸身体许久未曾感知到皮鞭带来的刺痛和酥麻感觉,安零兴奋之余高昂起头,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痉挛时摇摆着胸口被铁球拉拽的沉甸甸红肿乳房。“啊!啊……”散鞭从一开始动作后几乎不间断的落在光裸的后背,酥麻难耐的感觉自双腿间的秘境和潮红汗湿的胸膛慢慢转移至后背,饥渴难耐的身体在凌虐和刺痛中已经不满足单纯简单的鞭打,轻颤着痉挛时下身渴求侵入撞击的洞穴紧缩着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粘滑的氺液。“嗯!嗯啊……”光裸的身躯在散鞭不断抽打时前后摇摆晃动着,纹丝不动的木马后背上两个深深嵌入洞穴之中的粗长按摩棒绞弄剐蹭着内里细嫩殷红的穴肉,尖锐的疼痛慢慢消除后酥麻瘙痒的感觉自双腿间隐秘的私密部位慢慢升腾至全身,安零对自己的下贱浪荡惊慌愉悦之余放声尖叫呻吟着,白嫩细腻的圆润臀肉朝周围喘息粗重的人群摇摆乞怜。
身体自端正骑坐于木马后两个粗长的黑色塑胶按摩棒完全没入湿软的洞穴之中,身体被侵入填满的满足感觉掩盖住了身体被粗鲁玩弄揉捏的灼热刺痛感觉,器具的柱身用力磨蹭过内里细嫩殷红的穴肉后往跟深处滑去,平坦细瘦的下腹霎时间像是重回孕期时候那般的肿胀感觉。木马马头上的红色按钮像是还未显现出全部的作用,运作下的按摩棒只是震动着将穴肉摩擦的酥痒外没有其他动静。期望之中的意识和头脑一片恍惚混乱,有些呆愣的安零前后摇摆着身子,试图让按摩棒在洞穴之中绞弄的更加用力一些。“嗯……”“别急!等下我们会慢慢干你,把你的洞捅熟捅烂!哈哈哈!”“哈哈哈!”身体饥渴难耐的动作被周围众人尽收眼底,安零无暇顾及众人的谄笑和辱骂,扭曲的手指紧紧攥住手腕处的细链后难耐的呻吟着。“嗯……啊!啊……”短暂的等待后嵌入洞穴许久的按摩棒在电力动力的驱动下终于开始
吞咽下粗长性器的两个洞穴被纹丝不动的木马和木马背上粗长的按摩棒撕扯拉拽着又张开一些,洞穴内里被摩擦的殷红的细软细嫩穴肉就这么赤裸直白的暴露在一道道情欲和渴求烧红的视线之中,簇拥着赤裸身体的人群见状惊叹出声,仔细端详着暴露在视线的洞穴内里时忍不住嬉笑讨论起来。“里面很红啊……比女人男人任何人都红。”“哈哈!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了!当然红!”“你操了他以后里面会更红的!哈哈!”下流露骨的嬉笑和言辞间安零恍惚的想起亡故的丈夫,成熟温柔的中年男人在带领自己探索这幅身体时总是暧昧轻笑着喋喋不休,双腿间曾经还是羞涩私密部位的秘境在中年男人的口中是餐盘中精致的甜点餐食,是森林中静谧清透的溪流,是男人幸运偶得的宝藏,温柔的话语中安零总是先一步动情高潮,尖叫着高抬起正在抚慰吮吸着丈夫肉柱的下身后将双腿用力的缠绕在丈夫结实的腰腹,欢愉从来都是迷醉快慰的蚀骨感觉,即使是在中年男人恼怒自己的浪荡和背叛,吩咐家宅中年轻的管家用各种器具物件来凌虐羞辱自己时依旧是那样。现在身体周遭下流低贱的言辞中,安零仿佛感觉到肮脏污秽的腥臭唾液飘散在空气中后掉落身上,而身体在这样一幅肮脏污浊的混乱下却依旧升腾起温度,甚至开始期待着陌生人群粗鲁肮脏的冲撞和虐待。身体诚实的动情愉悦之时颤抖着轻晃起来,安零张着嘴缓慢喘息着,片刻后在众人惊诧灼热的目光中自虐般奋力摇晃着木马之上倾斜的赤裸身体。
“啊!啊……”身体摇晃时缠绕禁锢着手腕的细链发出轻细悦耳的响动,胸前折磨着乳房的铁球摇摆时通红的乳房软肉被拉扯着抖动摇晃,深深嵌入洞穴之中的粗长按摩棒剐蹭摩擦着内里细嫩的穴肉时带出大股大股粘滑湿热的清透氺液,水流被搅动的暧昧声音中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不绝于耳,常流倚靠在沙发望着不远处熟悉又陌生的淫乱场景,对着视屏通话中的手机轻笑着说话后朝管家挥了挥手。“看吧……无论怎样都能操的婊子贱货。”
“啊!啊……”光洁白皙的后背皮肤不出多时就已通红一片,层叠的鞭痕下几丝腥甜鲜艳的血珠自印记中慢慢渗出,周围的一众观众在贪恋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时悄悄打量年轻傲慢的雇主,待终于等来雇主的应允点头后嬉笑着急切簇拥上前。“啊!啊……”鞭打悄然停息后身体被众人簇拥在中心,一双双沾染着汗水和精液的粗糙手掌用力贴合按压在身体皮肤后尽情用力的抚慰着,倾斜着坐于木马后背的身体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搀扶着坐正,安零紧闭上眼罩遮盖下的双眼,顺从周围人群的玩弄揉捏时像是娼妓一样摆动着屁股和胸前两个通红的丰满乳房。“呵呵……你看你的小母狗很聪明,他知道越哭越叫就会被发狂的男人野兽玩的更狠……”人群簇拥之中的赤裸身躯是一贯的诱人曼妙,常流望着摇晃着身体的安零,慵懒的趴伏在运作的摄像机后对着手机视屏通话的另外一头孜孜不倦的解说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