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浸润的干涩紧致后穴随即也颤抖着张合收缩起来,瘫软的身体燥热难耐,安零呻吟间将手臂探向身后,手指就着流淌的牛奶和先前化开的润滑刺入紧致的温热后穴中。
“嗯…….嗯…….”难耐的喘息高亢婉转,双手食指探入后穴穴口后向两边拉扯着,顺着阴穴穴口缓慢流淌而下的牛奶渗入微张的后穴穴口,赤裸潮红的身体不住扭动颤抖着,叶河明白安零已经无法忍耐,迅速往针管里注入牛奶后刺入紧致的后穴。“…….啊!啊……..”针管推动下微凉的牛奶大股大股的灌入后穴肠道,受到抚慰和刺激的温热肠壁肠肉同样收缩蠕动着,而牛奶无法从紧咬着针头的紧致后穴流出,肠道愈发酸胀,连带着小腹也微微胀痛起来,“嗯……够了……够了…….”小盆中的牛奶足足注满了四管针管,当这些纯白香浓的牛奶尽数灌入肠道时安零已经满身大汗,胡乱摇晃着脑袋恳求着一向温和的叶河,而终于暂时完成家主嘱咐的叶河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将手中的针管放下后往手掌掌心倒上打量粘稠的粉色润滑剂。“嗯…….”粘稠的润滑在触及灼热的掌心后迅速化开,床铺上适应了肿胀难耐感觉的潮红赤裸身体又扭动战栗起来,叶河深深的呼吸几次,将并拢的双手同时凑到前后两个窄小湿润的穴口试探着。“嗯……嗯…….”窄小湿软的两个穴口在感知到手指指尖的试探后收缩着张合起来,先前灌入温热穴道中的牛奶挤压着从殷红的穴口中流出来些许多,侵湿了手掌上的黏腻后难受的感觉消散了许多,叶河无奈的叹息一口气,几次大口深深喘息后咬牙将并拢的手掌向窄小湿软的穴道中推去。
“…….啊……嗯啊!啊…….”双手手指指尖坚硬的骨节几乎同时撑开前后两个穴道的窄小穴口,燥热酥麻的赤裸潮红身体霎时间紧绷着颤抖起来,熟悉习惯了欢爱和抚慰的穴道在试探中渐渐松软下来,而叶河似乎也有些急躁,不像先前那些总是小心试探扩张的时候,不等看清安零脸上是否适应就直接往穴道中推入手掌。“啊……”沾染着牛奶润滑的湿软手掌几乎同时推入前后两个穴道中,穴道内肿胀酸涩的酥麻难耐感觉瞬间升腾蔓延至全身,高亢甜腻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房间,仰躺在红床的赤裸身体扭动着抽搐战栗起来,跪坐在安零双腿间的叶河停下动作紧皱着眉头沉重的大口喘息着,许久后当心境终于平静下来以后开始摇晃扭动起分别深埋在两个穴道里的手掌。“啊!啊…….”纤细白嫩的温热手掌将穴口完全撑开,灌满穴道的牛奶挤压着流淌出来许多,酥麻酸软的细嫩穴道肿胀中带着轻微的刺痛,泛着诱人的粉色的赤裸身体沉浸在欢愉和快慰中,白皙皮肤表面上细密温热的汗珠仿佛带着白茫茫的水雾,安零紧闭着眼睛大声呻吟喘息,颤抖扭曲的手掌用力的怀抱住微微胀痛酸软的硕大孕肚。
漆黑夜色中灯火通明的家宅犹如闪烁着耀眼光亮的灯塔,强打着精神终于熬过漫长旅途路程的常流从出租车上下来,拖拽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走入家宅中。深冬湿冷的寒风和空气中飘舞的细碎雪花被厚实的乌木大门隔绝在外,明亮的家宅看着空无一人,常流将行李箱丢朝一边,正疑虑着掏出手机时却听见了飘散在温暖空气中的甜腻呻吟。“……啊……”婉转高亢的甜腻呻吟在寂静的寒冷夜晚如同鬼魅一般,空落落的心脏在听闻响动后像是被恶鬼用力揉捏一把一样酸涩钝痛,常流一时间进退不得,拉扯着行李箱僵硬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嗯啊!嗯…….啊……”甜腻高亢的呻吟和尖叫在持续了许久后突兀的戛然而止,脆弱的耳膜终于得到了解脱,而常流像是在雪水中浸泡过一般,僵硬麻木的抬起手臂用手背胡乱抹去额前脸颊上的汗珠。不堪回首的往昔随着飘散在风中的呻吟和喘息浮现在脑海,随着时间推移常流对于自己过往的所为愈发懊悔,少年时无意偷窥父亲与妻子房事后对父亲漂亮的年轻妻子心生爱慕,以及后来撞破安零外遇丑事后几次对安零的施暴都像是烙印在心底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孱弱细瘦身体上青紫的淤青像是斑驳难看的泥泞地面,宽厚身躯下安零那张染上情欲的白皙秀丽脸颊浮现出痛苦难耐的诱人神色时,身体和心脏像是漂浮在半空一般酥麻又躁动,少年时每每望见以及后来唯一一次安零真正置于身下时,胸腔下慌乱悸动的心脏像是春日里沉闷的春雷一样……然而父亲眼里对于安零的喜爱疼惜终归还是清晰又迷糊,自小尊崇的父亲在愈发高大的自己面前已经不及先前那样壮硕高大,常流将对安零的迷恋和爱慕埋藏在心底,背着行李背包独自离开许久后又默默的回来了。家宅在冬日静谧夜晚的场景又如同少年时几次卑微羞耻的偷窥重合在一起,常流挺直背脊端坐在沙发,响动消失许久后正准备拖着行李箱默默回房时却听见了二楼走廊尽头传来的痛苦尖叫声。
“…….啊!”凄迷痛苦的尖叫声高亢嘹亮,混合着混乱沉闷的脚步声透过房门的缝隙飘散在空中,寒气自脚底蔓延至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了几秒钟后又仿佛瞬间凝固一般,常流看着头顶灯光映照在地面的影子,许久后僵硬艰难的迈出脚步,扭曲颤抖的手掌用力拉拽着楼梯扶手向上走去。“…….啊…….嗯……唔……”随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