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记忆变得零碎,安零在其中找到了自己单独在浴室对着镜子大张开腿打量下身的画面,安零记得那天心里的慌乱和激动,怪异的身体对安零来说从来都是秘密,而身体秘密在被爱人接纳后安零心里又涌上无尽的好奇,身为丈夫的成熟俊朗中年男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怪异的身体,在欢爱情欲时总是温柔的抚慰拥抱着自己的身体,安零坐在浴缸边对着硕大的镜子张开腿轻扯开阴唇,镜子中映照的身体光洁白皙,星星点点暧昧的印记红痕遍布全身,而穴道内壁湿润细嫩的殷红穴肉只暴露出些许,安零学着用手指探入穴道,而身体也在那一瞬间紧绷着抽搐起来。
手指间是从未体味抚摸过的湿滑细嫩感觉,而湿滑细嫩的穴肉也在微小的刺激下蠕动紧缩着,“这原来就是我一直逃避的地方啊…….好像也没什么……嘿嘿没什么…….”多年来小心隐藏的羞耻秘密不再压抑恐怖,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胸口,安零吸吸鼻子,手指在穴道里搅弄的时候轻声呢喃着给予自己爱情家园爱人丈夫的名字。
“……常河……常河……”“嗯……在……在这里…….”小声轻柔的呢喃温暖可爱,常河握住安零在腰腹揉捏抚摸的手掌,温柔的应答着。“嗯…….”漂亮的脸颊满是细密的汗珠,赤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色,紧紧包裹着性器的湿软细嫩穴肉蠕动起来,常河已经忍耐到极限,却还是耐心温柔的劝慰抚摸着安零的身体。
“啊!啊…….”赤裸的紧绷身体战栗起来,常河深深的呼吸几次,宽厚温热的手掌紧握住安零细瘦的腰肢。“对…….慢慢的…….动一动…….”跨坐在腰腹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晃起来,深埋在穴道里的性器也跟着摩擦着细嫩湿热的穴道内壁,身体和欲望终于得到了抚慰快感,常河痴迷的欣赏了一阵安零漂亮脸颊上的难耐和渴求,轻抬起安零的双腿后大力挺动撞击起来。
“啊!啊!啊…….”颤抖的光裸双腿被抬着跪坐在床面,伏在腿上手心的灼热温度仿佛能烫伤皮肤,性器每次动作时都整根抽出又用力的撞人,穴道深处粘稠透明的晶莹水液被抽插挤压着飞溅出来,安零手掌抚在常河结实的腰腹,在紧皱着眉头呻吟许久后失控的尖叫出声。
“啊!啊…….”尖叫声甜腻难耐,回荡在午夜时空旷安静的温暖房间,高潮后不断战栗颤抖的无力瘫软身体重重的倒在怀里,常河紧抱住倒在怀里的温热身体,开始大力挺动撞击起来。“嗯……”小声的呻吟粘腻软绵,蠕动紧缩的湿软穴肉紧咬着涨的发疼的硬挺性器,常河将脸颊埋在安零细软的乌黑长发间重重嗅着,在挺动了几十下后颤抖着射在了穴道。“啊…….”灼热的粘稠精液打在细软滑嫩的穴道内壁,安零恍惚的呻吟呢喃着,回抱住怀里灼热的身体磨蹭着。
热潮渐渐褪去,温情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站在房门许久的叶河深深的呼吸几次,端着手中的餐盘放轻脚步默默的离开了。仰躺在大床的常流紧捂着耳朵,而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仿佛还是回荡在耳边刺激着脆弱的耳膜,腿间挺立的性器肿胀发疼,常流在呆愣了好一会后痴痴的笑笑,脑袋钻进被褥后用力的揉捏着腿间炙热的性器。
年岁时间静静的流淌着,自安零与常河结婚后这算是第二次与国外留学的常流短暂的生活,俊秀的少年叛逆高傲,在被尊崇的父亲以小孩子对待时会鼓着好看朝气的通红脸颊,傍晚的餐桌轻松安静,安零在偷偷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少年后将面前餐盘里的蔬菜夹到常河碗中,而常河在逗弄欺负了许久未见的孩子气大儿子后难掩脸上的笑意,将乘好的汤分别放置在妻子孩子面前。乳白色的汤汁清香浓郁,常流端起汤碗喝光汤汁后艮着脖颈继续和父亲对峙着。“他们都有,我也要!”“谁啊?阿政…….阿政自半年前就进医院躺着了至今未归。”少年闻言又涨红了脸,接着柔软许多的恳求话语也断断续续起来,而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也只是微笑着,把孩子找寻的千万个理由都堵了回去。
“我有驾照了!”“美国的,这里不能用。”“几个月后就能用了!”“那就几个月后再说,吃饱了?不够吃让阿河再做点。”常河说话间拿起餐巾给安零擦拭嘴巴边上的食物残渣,安零吓了一跳在被常河拉着从座椅起身的时候都红着脸躲闪常流看向自己眼里的震惊和疑虑。餐桌在父亲拉着年轻的妻子离开时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常流低垂着头呆愣许久,在叶河上前打招呼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大口咀嚼了几口微凉的食物后拿着外套匆匆离开了。
少年低落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抓起客厅餐桌上糖果的时候还轻哼着歌,站在一旁等候应答的年轻管家难得疑惑的挠了挠头,在少爷的高大身形消失在视线的时候开始收拾餐桌。常河常流父子两人吃饭起居生活都十分干净利落,叶河收拾着面前干净的碗筷,看着一旁还剩着许多食物的汤碗皱了皱眉。
家宅外的空气清新微凉还带着尘埃呛辣的味道,月色下茂密的山林幽深静谧,常流坐上好友的车子后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安零那张漂亮脸颊上的可爱表情和小声动听的声音从脑子里甩开。汽车呼啸而去,满天飞舞的尘埃柳絮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在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