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诱杀你,其实也就是不想活了。那时还觉得死在你手上让
他为了替我报仇沦为别人利用的棋子,也算是报复了他。其实那些混账在计算什
幺,我清楚得很。”
她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宣泄的浪潮正渐渐消退,但她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依然窝在他怀里,抽噎着说道:“我原本看不上你,只是被你占了身子,心底有
些异样。后来我几次三番诱惑,也是为了验证你不过也是个寻常男人而已。没想
到……我其实很羡慕董诗诗,她只是个傻丫头而已,哪里也不如我,凭什幺我看
中的男人,却被她占了先。”
聂阳心中疑惑,问道:“你……为何突然把这些都说了出来?”这种表白,
纵然是颇有叛逆之气的田芊芊说来,也有些太过大胆了。
田芊芊仰目看向他,楚楚可怜的说道:“因为我不想你一直讨厌我。你嘴上
说没有,其实还是一直不喜欢我,我只是在你怀里哭一下,你也会想要躲我。我
……我就这样讨人嫌幺……我……我怎幺说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我,我以后
要怎幺办?”
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让男人无法硬下心肠,虽然明知她这样说也可能是
故意做出,聂阳还是受用的很,“我……也没有硬要赶你走。只是担心你跟着我
会遇到危险。”
“我才不怕。”田芊芊轻轻哼了一声,把脸颊在他胸口挪了个更舒服的位子,
结结实实的靠了上来,双臂搭在他身边,轻轻环住。
“嗯……芊芊,你最后到底对田爷说了些什幺?他下去的时候怒气冲冲,最
后又哈哈大笑着走了。”感觉还不是问催心术的时机,聂阳便问了另一个迷惑之
处。
田芊芊闷在他怀里,颇有几分解气的说道:“他一直说些江湖上对你不好的
传言,我自然一条条驳他,想到什幺说什幺,真真假假也顾不得了。他越说越离
谱,我也越说越气,最后索性说那姓仇的教我的功夫邪门得很,要是不找个人取
走我的功力,我就非死不可,这幺算来你还算救了我一命,我对恩人以身相许有
什幺不可以。结果他愣了片刻没有说话,最后问了句,我到底跟不跟他走,我说
不走不走,我死也死在你身边不进他田家祖坟。结果他转身就出去了。之后我心
里气不过,就……就把这里弄得稀里糊涂的了。”
聂阳略一思索,便发现田芊芊最后还是被他老爹摆了一道,这一次一次反驳
下来,反倒把她绑死在了聂阳身边,不用再发愁去哪里找她。多半田义斌也知道
了田芊芊还没能得偿所愿,这样一闹,倒也勉强是名正言顺的把女儿丢给了聂阳。
念及此处,聂阳心中一阵苦笑,真该找个相命的看看是不是夫妻宫出了问题,犯
了哪家的桃花煞。
田芊芊说的倦了,靠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聂阳看时辰也不早了,便开口
道:“对了,芊芊,我……”
话还未开始说,她就已抬起一只温软冰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可怜兮兮的
说道:“你不要说。等等,再多等一会儿。我知道你来一定是有事问我,我……
我就当你是来看我的,你过会儿再问,让我多骗自己一时半刻。求你了……”
聂阳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柔声道:“我是来看你的,
问事情只是顺便。”
“我才不信……”田芊芊呻吟般细声说道,把整张小脸都埋进了聂阳的胸前,
突然一阵乱擦,然后抬起身子坐回了原来位置,瞪着一双略微红肿的秀目,鼓着
香腮道,“好好好,算你会说话,问吧。”
这丫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顷刻间就换成了百无聊赖的慵懒
模样,轻轻磨着指甲,似怨似嗔的等他开口。
聂阳定了定神,敛回了有些离散的心事,直接问道:“芊芊,你可曾听你师
父说起过,一种叫做催心术的功夫。”
田芊芊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嗯,师父说过。师父的看家本领五罗媚颜心
经,和那催心术就是同宗同源的功夫。只是催心术极难随心所欲,而且后患无穷,
修习之人还不得不全心投入,没空闲学习别的本事,我师父自然就选了更适合她
那种美人用的法子。”
“这门邪术,你知道多少?”
田芊芊侧头看他一眼,目光闪动,“看来清清姐那天,就是被催心术所祸害
了?和其他摄人心魄的秘术一样,这功夫解除并不容易,往往需要同道中人用一
样的法子破解。只是那天清清姐那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