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鼻涕般恶心,正顺着
她白腻丰腴的胯间缓缓流下,一滴滴的落入尘埃当中。
而郭奇胯间那根原本抬首挺胸的阳具,此刻已经恢复了原始的大小,像被抽
干脓水的小毛虫一般趴在他瘦瘪瘪的双腿间,小毛虫的口中还残余着一些黄鼻涕
的痕迹,但显然已经没有作恶的能力,看上去又可怜、又可笑。
虽然没有目睹整个过程,但从两女的眼神和郭奇颓废的神色可以看出,就在
他还没完全插入白莉媛体内前,那根阳具已经控制不住地泄了出来,郭奇的老毛
病又犯了。
「看什幺看,再看我毙了你。」郭奇凶咋咋地挥舞着手里的手枪道,我们纷
纷移开了眼神,但脸上鄙视的表情却无法掩盖。
原本得意了一整晚的郭奇,此刻简直是从天堂跌落地狱,作为男人尊严和骄
傲的代表,他那根阳具居然连完整的插入都没做到就早泄了,这无疑让他极为丢
人,更何况是在两个美女面前。
「臭婊子,老子还没给拿出真正的实力,你着急什幺?」郭奇伸手拽住白莉
媛的大波浪长卷发,将其重新拖回自己胯下。
「快给你老公热乎热乎,待会好好干你。」郭奇迫不及待地握着自己的小毛
虫往白莉媛的樱唇送去,想要借助白莉媛的口舌将其雄风重新唤起,但白莉媛明
显对那根小毛虫不感兴趣,无论郭奇怎幺摆动都只是紧紧闭合着双唇,让他无洞
可入。
郭奇越是着急,胯下那玩意儿越不听使唤,非但没有重新勃起,反而越发地
萎缩成了一小丁点儿,看上去就跟未发育的小朋友差不多。
「噗呲」一声偷笑从角落传来,一直冷眼旁观的姚颖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声
耻笑就像火上浇油,让郭奇瞬间暴走。
或许也知道自己身体的问题,郭奇放弃了在白莉媛口上做努力,但他却把自
己生理上的不应归咎在别人的不配合身上,重重地扇了白莉媛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白莉媛那脂白滑腻的玉脸两侧都布满了指痕,浮起了
一层薄薄的红肿,但她却趁机从郭奇胯间脱离了出来。
「笑什幺笑,你们这群骚浪贱货。成天就知道偷汉,不管年纪多大,什幺身
份都偷,不知廉耻。」郭奇恼羞成怒,也不顾自己下身赤裸着,挥舞着手枪在房
间里走来走去,装出拿枪瞄准的姿态。
「你这个骚货,成天穿得像坐台小姐一样,站在店里头勾搭男人,不知道给
你男人戴了多少顶绿帽。」
郭奇说的显然是姚颖,她对郭奇的辱骂没有反驳,眼神斜斜地看着墙壁,脸
色阴晴不定。
「你把脸转过去干嘛,装什幺贞洁。」郭奇见姚颖不搭理他,越发主动地逼
迫。
「在你店里,在你家里,在小区的户外,我都不知肏了你多少次,你每次下
面流多少水我都记得,可惜你老公没机会知道了,好几次他就在门外,我在里面
肏得你嗷嗷叫。」
「你……无耻,我恨不得杀了你。」郭奇前面的侮辱,姚颖都默默地承受了
下来,直到他提起老公,才忍不住恨恨骂道。
「你还有脸提老公,当初缠着我不放时不是天天叫我老公吗,还想抛下丈夫
孩子跟我私奔,到底哪个是你老公啊。」
从姚颖的角度看,相比起懦弱又无能的老张,郭奇无论是在外貌还是其他方
面都更讨女人喜欢,除了一个淮海市户口和一套保障房外,老张并不能提供,
尤其是满足女人天性中那追求罗曼蒂克的部分,这顶绿帽他是戴定了。
所以对于她和郭奇曾经搞在一起,我并不觉得诧异。回想起刚认识姚颖的那
个晚上,我就曾见过她与一个瘦高个黏糊糊地在街上搂抱,那个人显然就是郭奇。
我也不为老张戴了绿帽感到惋惜,因为老张也不是什幺好货色。
「你不是一直想要甩掉那个没用的老公,我这个老公帮你干掉了他,没亏待
你吧。」
姚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盯着对面墙壁,面色灰白黯淡,双唇抿得紧
紧的不知在想什幺,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生怕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郭奇看姚颖默不作声的样子,羞辱她的乐趣少了许多,转过头来指着白莉媛
道:「你这个婊子,从小就不安分,到处招蜂惹蝶,从同学到老师没有一个没被
你勾引过的。」
「嫁人后,还不停的偷汉子,偷了徒弟偷老板,不要脸地当小三,那老男人
年纪都能当你爸爸了,你还送上门去给他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