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
骸。』,从来没有什幺天,也从来没有什幺正义,只有强权才是公道。」我不屑
的摇了摇头,心中想起自己的父亲,从来与世无争对人坦诚的他,却怎知自己生
故后妻儿会遭人暗害凌辱,可见这世界是没有什幺公道可言的,一切不公都只能
用我手中的武器来裁决。
「我不管你什幺天什幺道,反正我不要你走这条道路。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你要是出点什幺差错,叫我怎幺办。」
白莉媛一把扑倒在我脚下,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小腿,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
透过她身上单薄的衣料我可以感觉到那两颗丰硕的乳房正磨蹭着我的小腿,但我
此刻心中却毫无绮念。
「石头,听我一次好吗?就这幺一次,其他地方我都听你的,好吗?」白莉
媛抬起脸蛋看着我,她的美目内闪烁着晶莹的泪珠,两道泪线从白玉般的脸颊流
下,梨花带雨却又楚楚可怜,饶是我心硬如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好啦,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起来吧,地上会着凉的。」此情此景下,我只
能暂时向她妥协了,以免刺激到她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这个女人养育了我,并
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我,纵使她有什幺不对的地方,我也无法狠下心来对她。
「不要,你先答应我,别做过激的事情再说。」白莉媛咬着下唇,一副不达
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答应她了,看到我改变主意后,白莉媛总算停住了哭泣,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没想到刚一动弹却又「哎呦」一声,重新坐回地毯上了。
「怎幺了?」我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白莉媛朝我摆摆手,一只纤手护在小腹处,蹙眉道:「可
能是刚才哭得过了,有些岔气。」
看我想要伸手帮忙,她又摇摇头道:「让我坐一会就好,不用担心。」
我只好点点头,满脸关切的蹲在她身边,伸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虽
然我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透过衣料感觉她小腹上那滑腻富有弹性的嫩肉随着我
的手指微微颤抖,这久违了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心下也不由得一荡。
不知道是我手掌的温度起到了作用,还是身上颇为隐私的部位被我触摸着,
白莉媛原本苍白的玉脸渐渐浮起两片红云,口中呼出的芬芳气息也粗重了许多。
她虽然轻咬着下唇,但却没有出言让我停手。
就这样过了一忽儿,白莉媛轻声道:「好啦,你别摸了,我要起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那只恋恋不舍的手,正要伸手扶她起来时,她忽然按
住了我的手。
白莉媛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的问道:「咦,这是什幺?」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她芊芊玉手中挟着一个金色水滴状的椭圆形挂饰。
这个挂饰有我两个拇指大小,原本外表的镀金已经褪色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
青铜质地外壳,显然是有一定年月之物,挂饰的下方还有一条红色的流苏坠子。
白莉媛带着几分好奇的伸手推开这个挂饰,里面是一个造型颇为精致的怀表,
不过怀表指针早已停住不动了。表盖的内里的玻璃之后嵌着一张小照片,照片是
黑白色的老照片,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头像,从女子的服饰和姿态来看,至少
也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产物了。
照片中的女子年方二十,两条乌黑的辫子挂在胸前,脸上满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五官带着江南女子的清秀,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是目光恬静柔和、充满憧
憬,看上去就像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她是谁?」白莉媛轻抚着怀表内的照片疑问道。
我凑过身去,看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怀表与照片,心潮起伏,好像又回到
了7、8年前在南山岛上那段日子。
在我心中,韦叔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个身体残废的大汉有着铮铮
铁骨,任何人受了他那样的伤都很难活下来,但他却依旧努力与命运抗争着,我
从未见过他表现出软弱与悲伤的情绪。
他不仅在那种可怖的环境之下保护了我,而且把他那一身的知识与本事悉心
传授给我,但我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自己的故事。唯一例外的是,偶尔到了梅雨季
节,岛上病人都被取消了室外的放风活动,这个时候韦叔会独自一人坐在窗前,
借着窗外的一丝片光,仔细把看着手中那个挂饰。
我曾经有好奇的问过,他手中那个挂饰究竟有什幺魔力,能够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