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破处,抵十万,还是让吴老板破处,他出得起五十万。」
也不知道是下体充血过度,还是这故事惊人到让我脑袋麻痺了,我头皮阵阵的酥麻,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我的脑袋瓜一样。
肉体一阵一阵的刺激感受,让脑
子一片空白,我彷彿第一次体会到女生的「高潮」
是什么意思,即便没有射精,我也好像处在兴奋麻痺的最顶端处,无法止息。
我把大嫂的小可爱往下一拉,她两颗硕大坚挺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不需要胸罩的承托也保持着完美的胸型,两个雪白粉嫩的乳尖上各一点淡淡的粉红色,大嫂的小小奶头微微翘起,彷彿在对我示威似的,我贪婪地握住一边奶子、然后将另一颗乳香四溢的大奶含进口中。
大嫂在我脱下她衣服时轻轻「啊」
了一声,接着便像事不关己地继续说故事,好像这完美的肉体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即便我已经忍不住剥光她全身。
「我又不是傻瓜,当然选了老板。即便他是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年纪足足可以做我的爷爷...但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命贱呢?从被带到酒店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了。」
我贪婪地吸吮着大嫂的全身,从她雪白的颈侧,一路吻着吻着,滑过她的锁骨、坚挺的乳房、平坦又带着马甲线的小腹、修剪整齐的阴户前,我抱着她耸翘的屁股,贪婪地舔着她的外阴。
大嫂全身都香喷喷的,但却不是任何一种香水味,而是她的肉体散发出来的诱人甜香,柔嫩的肌肤和弹力惊人的肉体,和我平常惯抱的小梓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大嫂稍微加重了喘息声,却没有丝毫推开我的意思,反而配合我张开双腿,扣在我的背肌上,用她娇嫩的小腿肚摩擦我的身体,我浑身燥热地继续听她说。
「从那时候起,我就算是正式下海了。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连原本只要安安静静地陪酒唱歌,都变成了时不时被人压在胯下,替人家吹喇叭。王老板、陈老板、黄老板,老的、年轻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干过。」
我一愣下抬头看着她,绝对没有人能体会我现在的感受,这种极度强烈的冲突感。
眼前这个即便全身脱光、两腿肆意张开面对我,却仍充满文艺清纯气息的女人,正张口对我诉说这么淫乱的故事...而且这个主角还是自己!更甚者,她说着话的表情,就有如我现在的冲突感一样,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在骗我对不对?这是你刚才想到的故事?为什么要这样?」
我忽然恢复了冷静,坐起身来。
?嘻,我骗你做什么?有什么好处?因为我想要在你面前脱光吗?」
大嫂狡黠地一笑,就像一幅画突然活了过来一样,让我们的对话又有了真实感:「你不想听故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真正经历的故事。」
「我..我想。」
「那做爱呢?」
「呃...」
大嫂的玉腿扫向我的下体,用脚尖点了点我的龟头:「他看起来还想继续呢?」
「我...」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对,我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我不想面对,每天都得把自己灌得烂醉,然后才能上班,才能睡着,才能醒来。但这噩梦好像不会停,我永远都醒不过来...因为就算我每天都是处女,每天都有老板花五十万买我,我也得继续这样赖活着还债...何况不是处女,只是个烂货的我,只会越来越便宜,多一个人干我...我就更像个垃圾...更没有人要...」
听着大嫂用事不关己的语调诉说着这么悲哀的往事,我自然而然地欲念全消,问道:「所以大哥怎么认识你的?是...他也去酒店吗?」
大嫂摇摇头,她惊人的巨乳随之左右晃盪:「你大哥讨厌酒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一间咸酥鸡摊旁边。」
「蛤?」
这也太跳TONE了,我忍不住搔搔后脑,然后环目一望,我们现在这画面何尝不是跳TONE到不可思议?一个全身赤裸的绝世娇娆,和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聊爱情故事?大嫂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天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刚好,他的司机来接他时出了车祸,让他一个人在路边干等,只好无聊地跑到人行道上闲晃;而我那时候正要准备下班,难得没有人要框我出场,我就这样穿着酒店的礼服走到外面的摊位上,想买消夜吃。」
大嫂忽然用大哥的语调说着:「欸!小姐!你穿这样不会冷喔?你好漂亮,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
顿了顿,她又开始说故事:「走在路上被搭讪的经验太多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奇怪,但我第一次在林森北路上、穿着店裡的礼服被人搭讪。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裡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什么人,不会有人稀罕我们,因为花钱就可以要我们跪在地上、转过身去,要什么电话?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头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