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她看着汩汩流出的精液,略带羞涩的说:「你的那里好烫。」
我忍不住逗她:「妳是指哪里?」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竟然就这幺低下身去,张口含住我刚收兵的小宝贝。
口内扫除也不是我次接受的服务,但刚刚连我敏感度较低的大嘴都抵挡
不住她灵活舌头的威力,敏感冲动的小宝贝怎能抵抗?她的本意看来也只是口内
扫除,因此她只将阴茎週围的精液舔个乾净,就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就是这里
啰!」
但我看着她嘴角残留着的白色液体,再加上刚刚她小嘴的刺激,小宝贝早已
又变回了大宝贝,蓄势待发。
她看着我尴尬的表情,才发现我竟然又硬了。
她毫不介怀,抿嘴一笑,整个人贴上了我的身子,在我耳边说道:「换人家
让你舒服哩!」
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味被她巨乳贴胸的丰厚弹力感,她的小手已经开始替我的
阴茎服务。
她的手肯定有什幺神奇的魔力,也许和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有关,细嫩的手指
触感毫不逊于她名器等级的小穴,但十姑娘的灵活变化性可远远超过只能紧缩吸
附的小穴肉壁。
我只感受着她双手轻握、抽动、抚摸、搓揉……层出不穷的技法连我这个和
十姑娘相处颇有心得的人都自叹不如。
一边搓弄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舌头也开始舔遍我全身,此刻正在撩拨着我
的乳头。
我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肌肉一阵颤动。
「还不行喔!」
她放过我的乳头,在我耳边窃笑着。
正想抗议她放开双手停下的服务,阴茎的位置已由她动人可爱的小嘴补上。
「啊……」
这次我是完全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叫声,这动人的感觉甚至远超过刚才在她的
小穴里徜徉。
只觉她用嘴壁模拟出了小穴里的肉壁,紧紧挤压着我的阴茎,而顽皮灵巧的
舌头则在我的龟头上盘旋滑动。
低头看着她卖力吞吐我的阴茎,真是最高级的视觉飨宴,而我的阴茎更是在
她小嘴的衬托之下显得特别粗大。
忽然间她增加了吞吐的速度,而且每一次吞进都让我的龟头直抵喉咙。
在这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之下,才第十下我就喷射出来。
儘管在射出前我托住她的头想抽出阴茎,但她却反抱住我,让我全数射进她
的口腔中。
一阵虚脱无力,她承受了我大约四、五秒的喷发,然后才慢慢地吐出我的阴
茎,将精液吐在手上。
她俏皮地亲了我的阴茎一口,欢快地问我:「舒服吗?」
「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我摇头叹道,紧紧地抱住她。
当晚我俩抵死缠绵,除了开始的一次,我们还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屏退侍从
的甲板上做了一次,直到天亮才相拥而眠。
从没想到我一晚可以喷发这幺多次,中午醒来时仍是让我啧啧称奇。
睁开眼正想寻找不在枕边的伊人,她已推开舱门而入。
她咬着一片吐司,手上端着满盘的三明治和两杯咖啡,身上只穿着我的衬衫
,还有内裤。
看着她这身打扮,差点又引起另一场大战,幸好在她笑着抱紧我喂食早餐下
忍住了冲动。
「睡猪,至少先吃完早餐啊!」
她轻吻着我的鼻子。
一边暗责自己的荒唐,一边惕励自己可别因此伤了身体。
我可不是每晚无女不欢的老哥,一次透支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奇异的是儘管这是我性经验史上最荒唐的一晚,醒来却仍是精神奕奕,
丝毫没有腰酸背痛之感。
在巴黎我们又一起渡过了三天,但却没有再像那一夜一样缠绵,顶多只是相
拥入睡前的轻怜蜜爱。
时间仍在我们的畅谈下渡过,我们聊风景、聊趣事、聊旅程见闻,三天
之后她的签证到期,旅费也用光了,原本就打算在今天画下旅程句点的她,依依
不捨地向我道别。
我没有多说什幺,只是轻轻抱着她说情话,因为早在三天前我就做好了安排
。
正当她收拾行李要前往返程机场的时候,我委託办理好的延期签证与飞往罗
马的头等舱机票,已经跟着一束鲜花摆在她房门口。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坐在饭店大厅,看着她泪眼汪汪地向我走来,「在罗马结
婚,好吗?」
她扑入我怀中时,我在她耳边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