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能用手冒犯贵妃的...”
段玄璟摘下他的簪花,把花塞到他的手心。
“那你就别用手,用这花儿碰我吧。”
宋靖玉无法再推辞,心里只打算草草了事,避开这位尤物。
一枝红花轻拂段玄璟的脸、脖子、锁骨。段玄璟眼含春情,似醉非醉地凝视宋靖玉,彷佛在碰他是这位年青状元的手指。
拂过锁骨後,宋靖玉以为大功告成,岂料段玄璟轻轻解开衣衫,酥胸半露。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本宫那里痒得很...”段玄璟扭动腰肢,雪胸如白浪般起伏,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媚意,就好似一条盯上猎物的的蛇妖,不把精气吸乾不罢休。
宋靖玉知这已是越过偷情的界线了,偏偏颤抖的手背叛了自己的心,往雪胸拂去。花瓣碰上的挺立的乳尖时,樱桃口传出一阵欢愉快活的呻吟声,身上的饰品随着颤抖碰撞,发出清脆响动的声音。红花所经之处,留下清香,与段玄璟身上的异香混合,诱发情欲。
段玄璟半眯着眼,盯着男的胯间,宋靖玉这才发现自己易已勃起,羞愧十分,欲以手掩之时,段玄璟的玉手却潜入他的裤裆中。
“...嗯哈...本宫好舒服...投之桃李,报之琼瑶,本宫总不能独自快活,却叫状元一人煎熬。”
宋靖玉自渎多次,从没如此舒服。段玄璟彷佛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弱点,修长的五指成为了极乐的泉源,主宰着他的身体。
失神间,耳边传来一声媚笑。
“本宫在酒宴上时已对宋郎的风姿一见倾心...”
宋靖玉回到酒席时恍恍惚惚,别人只以为他喝醉了。他的确是醉了,因艳色而醉。
他摸一摸头上的红花,在下次再见璟妃前,他只能借物解相思之苦。
“知秋,他已经回去了吗?”
段玄璟看着手上的白液,皱起眉头。容知秋立即上前,用沾水的手帕清理。
“那你去把顾大人带来吧。”
段玄璟被顾大人吻着脖子时,眼眉全是媚意,心里不耐烦。
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若不是这个男人是吏部侍郎,我真想一脚踢开他。
段玄璟洗净身体,回到寝室时,只见贤帝已躺在床上,脸有愠色。
“臣妾还以为皇上今夜去陪皇后了。” 段玄璟钻到贤帝的怀里,柔顺地倚着他。
“哼!要不是怕你把男人勾到床上去,朕用得着晚晚来吗?”
贤帝本来打算宠幸皇后,然而,想到一众进士瞧段玄璟的眼神,醋意横生。
“皇上想太多了,臣妾发誓只有皇上的龙根能肏进来。”段玄璟轻吻男人的脖子。
贤帝一把捏住段玄璟的下巴,端视着他的相貌。
这些年来,段玄璟的变化不少,穿着长裙时没人会怀疑他是男儿身了。以前那张容貌可算是出众,现在更添柔和,有股说不清的魅力,就好似话本的引诱书生的妖精。
凤目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人,泪痣更是香艳。身姿愈发妩媚,走路时细腰款摆,足以叫人浮想联翩。
这是条要命的美人蛇。是他亲手把这毒蛇养大。现在,蛇已经巨大到斩不断了,只能任他缠着自己,张牙吐信。
“就算肏不到你,满朝文武还不是被你引诱了?朝上有多少贤臣被你染指,朕都数不清了!”
“皇上说笑了。臣妾心里只有皇上...骚穴也只渴望皇上的龙根...”段玄璟舔吮男人的耳珠,充满弹性的臀肉不住摩擦男人的腰间。当隆起擦到臀缝时,娇躯颤抖。
贤帝还有火气,除了怒火外,又添欲火。
他把段玄璟的衣服扯开,泄愤似的在雪白的嫩胸上啃咬。就算段玄璟停止服用出乳药,胸部依然柔软丰满,敏感非常。
段玄璟双眼朦胧,拱着身,好把胸部送到男人嘴里,方便他品嚐。
他渴望着贤帝倒是真话。
被调教的身体只要稍微爱抚,就会欣喜期待阳物的插入。他勾引一众男人时,都是用强大的意志力才忍着不把美穴送上任人肏。与数名臣子的嬉戏过後,段玄璟的宝穴早已饥渴难耐,希望被强操猛干。
他看过众人男人的本钱,贤帝的龙根还是先拔头筹,不愧是人中之龙,连那阳物也是万里挑一的好东西。
他虽恨着贤帝,可是身体却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贤帝扯开他的衣服後,段玄璟乖顺把跪趴在床上,撅起翘臀,媚穴翕缩,骚水流到大腿上。
臀瓣又白又软,馒头似的引人垂涎。贤帝狠狠拍一下,雪白的臀瓣上立时出现粉色的手印。肉穴被打後,反而更加兴奋,激动地开合。
“整个後宫的女人都没有你骚!”贤帝骂一声後,龙根就狠狠插入,直捣到底,肏中阳心,让段玄璟两眼翻白,阳物商挺。
经过数年的调教,段玄璟的宝穴不需任何膏脂,就可顺利吞入龙根。肉穴也已成了贤帝龙根的形状,完美地包裹男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