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此羊非彼羊,北戎人爱称呼奴隶为“两脚羊”。这里正是拓拔锋用来饲养性奴的地方。拓拔锋玩腻了之前的木那西俘虏,把他赏赐给得力部下後,“羊圈“就空置下来。
网笼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最吸引段玄璟注意的是牲蓄栏。牲蓄栏的两根横木被打磨得光滑,两边竖着的栏木有扣上铁链子,像要用来固定畜牲。
北戎人把不安的段玄璟赶到网笼内,解下他的铁手枷。他还未来得及舒展筋骨,手腕就被套上了皮革手环,手环上有铁做的扣子。脚踝也被套上一样的皮环。皮环十分柔软,他却挣脱不开。几个大汉不理他的抗拒挣扎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把他带到牲蓄栏。
段玄璟的心中生了不详预感,挣扎愈来愈疯狂,可是,北戎人的力气惊人,强行摆弄他的身体。
他的头和手臂穿过横木之间的空隙,一根横木支撑着他的胳膊下方,手环被铁链子扣住,铁链子连着两旁的竖着的栏木,让他手臀好似被扯到地上。他的双脚分开站着,脚尖几乎要踮起去保持平衡,腰部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支撑,让他十分难受。
他现在的就好似一只蠢羊想跳出牲蓄栏,却被卡住了,前半个身子要趺倒在地上,而後半个身子还在栏里,双脚几乎离地。
男人们离开後,留下段玄璟百般尝试逃离束缚。
一阵笑声传来,然後就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那人绕到段玄璟面前,正当段玄璟想破口大骂时却呆住了。
美人丹唇翳皓齿,秀色若圭璋。玉容人似月 ,皓腕凝双雪。一身厚重的戎服,也掩不住她的迷人细腰。褐发长辫,别有一番风情。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尽快离开吧。”段玄璟想到自己在美丽少女前赤身露体,就羞红了脸,盼这少女听得懂楚语。
少女也不离开,嘴角含笑,打量着他的身体。
北戎的姑娘都是如此豪放的吗?
被美女欣赏,段玄璟却高兴不来,焦虑地尝试和她对话。
“姑娘,你可否放我下来?或者你可以把链子解开?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姑娘?”
少女一开口,段玄璟一张俊脸刹时失去血色。
那是男子低沈的噪音。段玄璟对这声音十分熟悉。
“拓拔锋...?”
“你该唤我狼主。”
那张恶鬼面具下原来是花容月貌,叫人不可置信。
拓拔锋一把扯起段玄璟的头发,迫他抬起头。
“孤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误认为女子。孤会让你的身体清楚记住这一点。”
由於要支撑不稳的身体﹐段玄璟修长的双腿分开站着,无暇反抗,屁股毫无防备,呼吸间就要露出若隐若现的密花。
拓拔锋经验老道,肏人无数,一看这紧致的肉穴就知段玄璟是个处子,根本不是他之前胡说八道中的淫人。
但是,拓拔锋却无破他身的喜悦,反而皱起眉头,觉得是个大麻烦。
他天生奇器,连女子难以容纳他,更何况是男子。
拓拔锋只能挖出有兽臭的脂膏﹐随随探入小穴。
段玄璟想避开手指的侵犯,只是他根本不能控制身体,若果下半身往下躲的话,因要平衡被锁在低处的手臀,胳膊就会好似要被木柱折断似的发痛,他只能抬高臀部,左右摇晃。“你用不着这麽兴奋。你就这麽想被肏吗?”
才不是呢!
段玄璟正想回嘴时,一根手指就插入小穴了。
“嗯...”由於膏脂的关系,手指顺利地滑进去,没有想像中的痛楚。手指抚摸着他的肉壁,怪异的陌生感觉让段玄璟不由酥麻。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也插进去。小穴很快就被扩张到容纳四根指头。
“...你快出去...呜...”
段玄璟嘴唇都他咬得红艳艳的。突然,手指碰到深处的一点,酥麻直达脑门,段玄璟打了一个罗嗦,脚都要站不住了。
拓拔锋抽出手指,手指湿淋淋的,有股淡淡的骚味。
“你怎麽会出水了?第一次被插就浪得出水,看来你果然有着淫妃的血统。”
段玄璟也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吃了一惊,他感到自己的阳物慢慢勃起了。
拓拔锋无心继续做准备工作。他才不介意伤了一个贱奴,只要不肏死人就好了。他脱下衣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肉体。每一道伤残都道出拓拔锋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战士。
长得如少女一样柔美艳丽的拓拔锋下身长了丑陋可怕的驴玩意儿。龟头赤红如血,柱身却是紫得发黑,那颜色正是肏翻不少人的证明。粗大的肉棒上有青筋缠绕,散发出浓烈的麝味。
他双手捉住段玄璟的腰部,让他不能扭动,紧紧靠住自己。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马眼兴奋得流出透明的汁液。
“羔羊儿,从今以後,孤就是你的主人了。”
霸气的宣告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