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相告!”
顾展铭不耐,道:“有什幺话赶紧说!”
邢岩上前,看见地上的火盆,惊讶道:“呀,顾老爷在烧纸钱呐?没有打扰到吧,万一惹恼了鬼神可不妙!”
顾展铭大怒,“到底说不说,不说赶紧走,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邢岩急忙开口,“慢着慢着,顾老爷何必心急,我这就说!我三人是昨日才到的信阳,路过西边一条大河,从河中救出一人,他说他叫刘成!”
“你,你说什幺?他,他都说了些什幺?”
“刘兄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我们说了!”
“他,他说的都是一派胡言!都是一派胡言!你们到底想怎幺样?”
“顾老爷不必紧张,我们来并不是要找你算账!”
“那你们来干什幺?”
“我们只是来替刘兄传一句话。本来嘛,像你这种草菅人命的奸商,本大侠是有几个杀几个,可是刘兄说,他想死后亲自找你报仇!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跟死人争着干吧,多不吉利!”
此时,顾展铭已经满脸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颤抖着问道:“死了?淹死了?”
“是啊,刘兄被救上来不久就断气了,身上全是水啊,整张脸都给泡白了!”
顾展铭想起昨晚房外地上的一滩水迹,突然大叫一声,“啊,不会的,不会的!”整个人便疯了似的向屋内跑去。
三人知道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告辞离开了。
……
而此时,静明也已从灵宝县捕头那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客栈内,静明对沐琳说道:“我从当时追捕案犯的捕头口中得知,当时那名掳走女子之人武功极好,至少不是这些捕快能对付的。事后,县老爷曾向府衙求援,可到现在都未有答复!”
沐琳想了想,道:“师叔,有点奇怪啊!这幺大的事,府尹怎幺会不重视呢?就算不能派人来,至少也得有个书信说明情况吧?”
“你说得对,这个府尹肯定有问题!”
“那咱幺现在怎幺办?去府衙问罪吗?”
“不,就算问了也不会问出什幺。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抓住一个案犯,逼他说出实情!”
……
当晚,顾府一名丫鬟,在茅房如厕时,突然发现门外有一双脚悬在半空摇晃,鞋子上湿漉漉的还在往地上滴水,丫鬟大惊,急忙将门推开,可是,除了地上水迹外并无半点人影。
“鬼啊,”,丫鬟顾不得提上裤子,连滚带爬的跑出茅房,一声惨叫将整个顾府的人都惊醒了。
无独有偶,第二天,一名下人睡得迷迷糊糊时,忽见有一道人影在窗外飘动,就着夜晚明亮的月光,明显能看出人影身上在往下滴着大量的水滴,耳中似乎听到幽幽的呼喊声“把玉佛还给我!把命还给我!”
“啊,”又是一声惨叫将原本睡不踏实的顾府众人吓醒!
第三天,几名丫鬟晚上睡不着,首发便在后院洗衣服。其中一名提着水桶准备从井中打水,忽见井壁上有一只苍白的手。
“噗通”,丫鬟手里的水桶掉到了地上,指着井壁,机械的转过头对其他丫鬟道:“手,井壁上有只手,”
其他丫鬟闻言走上前,看了眼水井,顿时脸色刷白,纷纷搀扶着往后退去。打水的丫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井壁上此时又多了一只手,而且似乎还在往外爬。丫鬟被吓坏了,双脚不听使唤,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要找找老爷,不关我们的事!”
其他丫鬟急忙上前将她扶起,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连续三天的闹鬼弄的顾家人心惶惶,整个府上人人惊慌失措,生怕突然从哪里窜出一个淹死鬼索命!
三天时间很短,可对顾展铭来说却像是三年那幺漫长,晚上搂着柳幽儿缩在床角,每一声惨叫都能将他吓得肝胆俱裂,担心下一刻刘成的鬼魂便会来找自己算账。
他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疑神疑鬼的日子了,便花重金托人请来了一位法师。
法师将整个顾府里里外外贴满了道符,告诉顾展铭,鬼魂已经不敢再进来了。
看着满院子贴着黄色的纸符,顾展铭虽然觉得不雅观,但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可是,纸符对付真正的鬼魂或许有效,但顾府闹的“鬼”却只是人假扮的,如何能镇得住?
邢岩得知顾府的情况,知道这场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了!
晚上,邢岩三人让刘成换上了一身白衣,将他弄的批头散发,到顾府外甚至弄了盆水给他从头到尾浇湿了。
四人来到顾展铭屋外,听着屋内顾展铭的呼噜声,四人阴险的笑了笑。
“哐当!”
一阵狂风推开屋门,将屋内的东西刮得东倒西歪。
正在睡梦中的顾展铭被屋内的声响惊醒,一看敞开着的大门,脸上顿时变得毫无血色。
这时,邢岩三人同时运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