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几吋,痛苦地哀吟出来。
「好好说!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对不起...呜...」
她油亮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蜂群又佔据更深处的耻肉,把原本应是红润美
丽的裂缝,填成一条在蠕动的黄黑溪沟。
「还有呢?怎幺不求我原谅?」
拉住吊高她裸足绳子的男人,变态看着同僚遗孀痛苦的模样,兴奋地兽喘。
「原谅...原谅我...」
「原谅谁?说名字!」
那家伙拉紧绳索,大腿根不断被迫张开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两粒乳房也被
吊住奶头的细绳扯高,白浊母乳呈细丝状,间歇自乳晕处的腺体射出。
这时时间到又得换手,那人把绳子绑在旁边木杆暂时固定,任小卉悬在半空
中哀喘。
下一个接手的人立刻继续刑求:「快说啊!要我原谅谁?说自己名字!」
「緻卉...原谅...緻卉...呜...不行...太开了.....
.」
她令人心疼地悲鸣,一条腿已经被吊高到超过腰际,只见群蜂密集的耻处垂
下ㄧ条金属鍊,那是埋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棒唯一露出来的部份,淫水就渗过蜂群
,延着那条尾链淌下,羞耻地挂在两腿间摇荡。
「好像有感觉了...噢...要射进妳肚子里...」
另一头,朱凯文继续蹂躏着,虽然他的力道还算有分吋,进入的深度也只有
阴茎不到一半长,但窄紧的屄肉紧紧包住龟头,让整条肉棒爬满狰狞血管,不过
才几分钟就要弃甲投降。
「嘤...嗯...」
可怜如泣如诉呻吟的,漂亮脸蛋浮现晕红,大大的明眸现在弯成二枚倒月,
那诱人的模样,ㄧ点都不输正被刑责的小卉。
「舒服吗?」
手指抚弄两片薄薄乳晕的魏继开问。
「嘤.....不知道....嗯...坏坏..嘤...痛....下面
..」
「噢...」
朱凯文更兴奋了。
殊不知这种告状,却是最强烈的春药。
「要出来了...唔...」
朱凯文激动叫着,不顾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里狠插...「不要...放
过...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连名字都还没说,柏霖生前另一个同部门后辈已
经透过绳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举到超过头部。
「爽吗?妳看妳现在这样子...真是害羞极了!」
自称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视姦着她,一只手兴奋勐搓自己勃起的怒茎,呼吸
像野兽一样粗重。
可怜的小卉除了双臂和乳头被吊、还有一边大腿被麻绳悬住外,原本还能碰
着地的一只脚,现在也已遭綑在足踝的绳索残忍拉高,玉腿被迫将近九十度直举
,爬满蜜蜂的大腿根彷彿要被绳力扯断,除了痛苦哀鸣外,什幺话也回不了。
但朱凯文跟那些禽兽的声音,仍持续传近她耳里,让她泪水不停涌下。
「...射了!唔...」
无耻的老家伙现在肉棒停在里面,身体一搐一搐的抖动。
「啊...不要...烫烫...呜...不要...肚肚烫....」
「抓好她...不可以乱动!乖...」
「哼...嘤....」
几秒后,动弹不得的肉体似乎习惯了浓精温度,噙着泪开始娇哼起来,两张
小脚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兴奋羞耻时一模一样。
朱凯文身体的抽搐慢慢弱了下来,但脸上流露的兽慾却只增不减。
而且不知何时,露在窄穴外的阴茎又更少了,几乎全都进入阴道,窄嫩的肉
壁像一圈快绷断的生橡皮筋,紧紧束住狰狞男根,洁白的肚皮被里面的龟头和大
量精液顶胀到鼓起来。
「我是妳第ㄧ个...」
朱凯文兽喘着:「不管现在还是以后...甚至交男朋友、结婚...妳永
远还是我的奴隶...以后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负妳...不!不止...还要弄
死妳心爱的丈夫...让他看着妳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
样...」
身心仍未从激烈性交中恢复,只顾嘤嘤娇喘,对朱凯文恶毒恐怖的话语则是
完全没听懂。
终于朱凯文捨得将半软的湿漉家伙,从红肿的嫩屄中抽出来。
她发出娇嫩哀哼,像是解脱、又似失去了什幺,他们把她双腿左右分开,原
本白丘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