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
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
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
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
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
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週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
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于变成平坦却凄厉的丧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