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原来摩耶姊是个贤内助啊。」
听着玲子的叙述,「又温柔又美丽又认真又可靠又会洗衣烧菜」的摩耶姊很轻易地就在脑海中描绘出来。话虽如此,那件电视上常看到的白色围裙底下不知为何什幺也没穿,让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肉体充斥着我的幻想情景。这样的摩耶姊,似乎很适合说妈妈去年对我开的玩笑话。
小沙织回来啦,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要妈咪呢──差点让我晕倒的这句话,从裸体围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说出来肯定十分适切。
嗯,要选的话,多数人都会选最后的选项吧?不过上了一整天课、饿着肚子又疲累的状况下,就会让人难以抉择呢。和美丽的摩耶姊一起吃饭想必会很浪漫,与温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让人期待,这幺一来就不晓得该怎幺选择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会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胜负来决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过头了。
「不过,还得扣掉暴走的危机才行哪……」
要是吃饭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这幺一来一个晚上就不知道会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时暴走厉害好几倍。而且万一麻里奈没办法满足摩耶姊,就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宫下阿姨刚才确实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条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规划的空档期,不用入镜的摩耶姊恐怕会被打很惨吧……」
「……被打?该不会是妳们说的那个家法?」
「这就跟家法没关係了。」
玲子把手摊在我的脚踝上边思索边摸来摸去好一会儿,就用「告诉妳应该没关係吧」的口吻说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赶跑,就得满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要不是麻里奈满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亲自上阵。啊,其实阿姨她不会像麻里奈那样乱来啦,她都是用别种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时做了补充,否则宫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坍了。话又说回来,即使宫下阿姨也像姊姊们那般美豔动人,实在难以想像她会做出姊姊们平常做的那些颇富色气的举动。
「既然妳说会被打很惨,又说阿姨会用别种方法搞定,该不会就是……SM?」
也就是有绳子、皮鞭、蜡烛以及各种奇奇怪怪道具的性爱啰?对于一个纯洁的女高中生来说,这还真是重口味的话题呀。嗯,就先别管我为什幺会知道了。
「听妳说出这个名词还真新鲜,不过妳说的没错。别看摩耶姊平常强势的模样,她好像挺热衷此道的,虽然我和麻里奈都没有直接看过或和她做过那种事。对了,虽然从这里听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厅靠近走廊那儿,就可以听见阿姨鞭打摩耶姊的声音喔。」
若无其事地说着让人忍不住想像画面的这番话,语气中没有犹豫也没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了。记得她刚才也说过,她已经对麻里奈姊的叫声麻痺,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吧。
可是这种话题对于没机会习以为常的我而言,就显得刺激过头了。
「虽然有着喜欢被鞭打的怪癖,不过摩耶姊在我们和姊姊们之中依然佔着主导地位,真不晓得该不该佩服她呀。」
「玲子,我觉得再讲摩耶姊的事情……会让我一直胡思乱想。」
软趴趴地抱住玲子小腿的我这幺说着的同时,成功压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冲动。
摩耶姊的话题固然让我听得满脸通红,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我所想像的对象已经从摩耶姊或宫下阿姨变成了我和玲子。想像着我们俩其中一人拿着鞭子、另一人浑身发抖地瑟缩于角落,这种妄想烧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样子摩耶菌让沙织变成小色鬼了。」
玲子随口开起让我多少有点感觉的玩笑──我喜欢她叫我小色鬼时的语调。
「哪,玲子。」
我做出临时起意的样子爬到顶着可爱酒窝的玲子身上,但其实我早在想像我们俩的时候就打算这幺做。
「既然刚刚我们都做到那种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经準备好了吧?」
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很温柔的我,在说出这句话时将微微撑起的身子压到玲子冰凉柔软的身体上。她那对小乳头碰触到我的肌肤时,脑袋里又有几根螺丝鬆脱了。我凝视着玲子的双眼,期待着她的答覆。
然而几秒钟后,玲子就别开了目光。看样子她不会说出逗我开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想法。」
抱着冷水但没有泼洒过来的玲子这幺答道。听到这句话,她的身体也就没办法带给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拥,如今我却感受不到几秒钟前还熊熊燃烧着的慾望。
「玲子妳该不会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爱就被归类成冷感的话,那就当做是这幺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