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流,爷就这德性。
爷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有那幺一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呼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
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幺要问她,为什幺要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幺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说完,拔腿跑路。
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一个鸟样,比小灰灰溜的还快,并且脸色都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没一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动物全跑了个干净。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正好,看见门口蹲着条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于是,计上心来。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一大把骨头,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es摇头no,每回答一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
大黑狗很配合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一根。心里暗喜,有门。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末了,它扭过狗头,竟说了句人话。
“你有病啊!”
我靠!狗会说话!!!!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板。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了声猫叫。
“喵!文少爷,干嘛呢?”
我瞅了她一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
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
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幺要对你说呀?”
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
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幺?”
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
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一闪,躲了开去。笑道:“要我说出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一件事啦…”
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
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你不提供性服务吗?”
“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提供呀…”
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
阿猫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
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
“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会打我的…”
我压着问她:“你那幺怕她。”
“连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这话太、太、太伤人自尊,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状态上来了,把她屄窟窿捣烂,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阿猫伸指戳了我的额头,说:“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罢了,先顾你自个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让我快活快活,我都难受死了。”阿猫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纱裙,只留了猫纹底裤。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说:“那天你从大姐房里出来,没来由得把手伸进人那儿,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试试。”
我顿觉无味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