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问,你怎么下得去手?”
“初次见面,你给我做了一盘肉沫茄子。”
贯穿后庭的律动深进浅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哆哆像小鸡啄米般上上下下顶撞前列腺和g点,熟悉的动作和恶魔的话,让陈源恍惚间看到那个好心收留重伤的恶魔,却反被扣在厨房的台上,被数根茄子开拓肛门的自己。
对于欲望而言勉强容下的肛壁边缘,细小的血管绷张,红肿微颤,恶魔指尖蘸了点冰凉的膏药,均匀绕着浅浅抹了层,还有部分顺着他的指尖抚上陈源的唇,因为忍痛被牙齿咬出血的皮肤。
“那为什么不是我在上面?”
“乖,再重一点……”
陈源哆嗦着嘴唇,声音发颤。
恶魔的手捏捏肿起的红缨,绕着乳晕打转,手掌顺着腰腹的曲线上下摩挲按摩,即便手下的皮肉还是异常紧绷。
“呼……”
在后庭里耸动的肉刃慢慢加快速度,缠柱上触手般的茎脉悄悄舒展,磨着壁肉绕着g点打转。
肛壁向四周被强行撑开,血液仿佛恐惧得停止了流动,细管连同媚肉踌躇着微微瑟缩,那凶残的暴君昂首踏进这片温湿的庭院,巨人般的身体一步步向前,震得甬道发出不堪重负哀哀的低鸣。
恶魔垂涎的不仅是美人那具肏不厌的玉体,更是那颗他固执的护了百年,再也按捺不住兽欲的灵魂。
陈源一遍遍念着恶魔的名字,手腕伸到嘴边咬住自己的手指,原本斜躺的身子被抱起,肛口直直朝下艰难地吞咽过大的腥柱,“别松手,求你了……上次,上次真的疼得快死了……”
炙热的巨柱寸寸没入肛道,猩红的伞冠撑开肠壁,恍若面目狰狞的恶鬼贪婪的攫住前列腺,顶得下陷战栗。
小巧的手指滑进身后恶魔的裤裆,隔着湿透的内裤扒拉那根滚烫硕大的烧火棍。
“……慢点,啊……”
“唔,嗯啊……”
陈源抿唇,他被这孽根多次捅穿身子,甚至哭着撕心裂肺的哀嚎,活活被操晕,自是知道那极端的剧痛和欢畅的快感交织间,带给后庭的是如何欲仙欲死的蹂躏。
即便看过多次,擎天的狰狞巨柱被掏出时,带给陈源的视觉冲击一如既往的强烈,青紫的柱体上张牙舞爪竖起的触茎,比按摩棒上的触手还要凶残,他指尖试探着点上茎脉,蠕动间似针扎的疼。
“虽然很想让阿源眼睁睁看看,我的大屌怎么操得你合不拢下体……但是现在这后庭还没养熟,加上视觉冲击我怕你太激动又提前晕。”
“唔~嗯……嗯啊……”
陈源瘫在恶魔怀里,腰肢被掐紧,以往多次强迫的做爱将他的身子养得格外敏感刁钻,贪婪的玉茎肿胀难忍,可若不是强烈至极的前列腺刺激,根本没法射出来,只能慢吞吞向外潺潺淌水。
“阿源,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缱绻的呻吟声抑扬顿挫,时而娇酥入骨,时而似夜莺啼血,音调连转五度个个节拍均是欲求不满。
“轻……轻点,疼~”
“报恩的最高境界,自然是以身相许。”
恶魔的手探入桌下,满是心疼的揉了揉美人发热的膝盖,在柔嫩的大腿上揩了两把油后,手掌慢吞吞顺着腰腹上挪,在桌下一左一右揪着两点殷红玩。
啵,按摩棒被抽离的瞬间,数根触手最后一波重重拍上g点,激得陈源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接着戛然而止,如同临刑般,瞳孔收缩直勾勾盯着那抵上自己肛口,紫黑色狰狞的龟头,恐惧和期待不言于表。
“这就红了?”
“害怕吗,你的身子颤得很厉害。”
摩棒换着不同角度连贯快速捅抽淫靡的后庭,棒间每次快要撞上前列腺时被抽出,接着大开大合复插,急促的顺着甬道一路碾压直至虚虚撑开肠道。
半团面粉被塞进陈源大张的嘴里。
“阿源,你这身子这么脆弱,躺着享受不好吗,我怕你在上边太
“啊——!唔,唔?”
恶魔像变魔法般,凭空般来一张厨桌,比膝盖略高,宽正好架过陈源岔开的腿,桌沿抵在锁骨下,桌布上摆满厨具和多种处理了一半的食材。
恶魔故作惊讶,他忽一挺腰撞得陈源一个踉跄,虚虚蹭毯的腿一台,膝盖撞在桌底,疼得他呻吟变了调。
“那这样呢?”
“给我……啊~”
膏药渐渐起效,肛壁间酥酥麻麻长出新的嫩肉,对于人类而言,恶魔的欲望终究是过大,初次强暴里昂扬顶得脆弱的薄壁破碎,血流满地后,这段时间陈源的饮食和后庭的保养里,都有恶魔添加的调教膏。
濡湿的舌头舔过耳廓,小口小口吹气:“放松,别怕……我今天,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就像屁股打针,陈源是看不到就不太疼的那种。
“别怕……阿源……别怕……”
到了现在,药效已能让充分润滑后的肛门稳稳吞下整根恶魔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