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握着致命的男根上下律撸,函幸恍若听到有铮铮弹奏琵琶的琴声在深海响起,暗流环绕,仿佛魔鬼的爪牙贪婪的凝视,水流拂过被水草禁锢在蚌壳内的滑嫩rou体,坏心思的丝丝缕缕沿着草叶的边缘在露出的肤rou上荡起圈圈小涟漪,本就被勒得极其敏感的rou体上冒出小小的鸡皮疙瘩,仿佛被丢进水中的钠,一瞬间的白光在函幸脑海里炸亮——
“呜~呃啊……”
ru白色的Jingye汩汩包裹着他的阳具,如泉水般向外喷涌,更有部分迸射在贵族肌rou紧实的胸膛上,缀上点点白花。
而贵族眸色yIn邪,那只手竟是没有松开,在函幸白股股仍淌着Jingye的柱体上映出五指陷下的形状。
小高chao后的函幸眼角绯红,薄唇流出一道盈盈水渍,酮体染上情欲的淡粉,三点被水草富有技巧地缠绕着,该翘翘,该凸凸,在贵族眼里宛若一副惊艳得窒息的画卷。
而那支笔,握在他手里;而贵族,显然极有作画的兴致,他心念微动,一只末端浸透了浓墨的狼毫笔出现在掌中。
狼毛外面一圈冷硬,内里却是淡黄色酥酥软软带着淡淡温热的嫩毛,被笔尖拂上ru头的一瞬间,函幸顿觉仿佛同时置身春秋,那ru晕被秋雨凉凉拍打着,豆大的雨滴在皮肤上积起小水洼,覆着水下短短的浅色嫩毛左右摇摆;内头的ru粒却仿佛春风微煦,舒服得情不自禁舒张毛孔。
“呵……嗯啊……好……好舒服……”
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这反差让他爽得几近头晕目眩,露骨求欢的言辞随着忽高忽低的呻yin不间断的脱口而出。
那些黄暴的话像升腾的春药般,绞得贵族都面红耳赤,胸腔里砰砰得急剧跳跃,全身血ye涌向叫嚣的欲望,几乎快冲疯头的癫狂蛊惑着他那两根rou棒愈发沸腾亢奋;函幸刚从小高chao的巅峰里慢慢滑落,紧接着便难耐的紧锁眉头,感受着后庭里愈发沉甸甸刺麻的龙根,他的膝盖向外不规则的翻侧弯曲,试图分担这过分的刺激。
“你……唔……嗯啊!醒醒?你怎么……了啊……哦啊啊啊!”
忽然,他看见了贵族的瞳孔,那副眸子的深红沉淀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得可怕的黑,环绕着中间狭长的两枚竖瞳。
贵族那脸上再无半点温和怜爱,取而代之的是龙族天生的高贵和睥睨,函幸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长出龙鳞的尾巴就着肛壁结合的姿势,将他托出蚌壳,全身被饱含恶意的水流恣意欺辱。
一团团水元素变幻成背部拱起的小虾,成群结队的游走遍函幸全身,对他身上每一处孔都仿佛有极大的兴趣,耳蜗外道、肚脐、肛口褶皱附近,数不清的小小的虾脚高频率在皮肤上拨着水。
在他后庭里肆虐的两根昂扬上,有长长的触jing从柱体上滑下,然后像爬墙虎分叉般均匀的吸附在肛壁上,紧紧的固定住rou棒和后庭——
“阿幸,我记得你曾说过,最怀念童年坐秋千的感觉……”
贵族那缱绻的眼神让函幸头皮发麻,尽管那求饶的话跟不要命一般先后出口,失重感还是如期而至,他的后庭被迫紧紧粘在龙根上,两腿勉强靠着根本夹不住的粗壮龙尾,赫赫银鳞闪耀着,起初还是微微晃动,像是贵族在尝试控制秋千的摆,紧接着他越来越熟练,而那秋千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黏shi的碎发贴在额头,函幸要死了般的惊呼连绵不绝的冲破嘴唇,左右的晃动已是贵族的仁慈,更残忍的是像被掐着腰坐跳楼机般,庞大的龙尾上下激烈颠簸,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仿佛后庭里的壁rou和前列腺都要被顶烂。
那狼毫笔在贵族手里变着姿态,被拉长的笔锋时而宛转点戳缠卷着ru粒,时而又像一根冷戾的鞭子,啪啪连贯抽打在函幸的胸腹,抽得ru尖殷红充血,抽得那道道红痕如蛇般爬上胸脯,抽得支离破碎的水草凌乱得沾贴在皮肤上,带着极致凌虐后的美感。
龙性极yIn,贵族那令人发指的体力,函幸已经数不清后庭被他高chao的Jingye连续喷射灌溉了多少次,而贵族依旧情欲亢奋,那两根rou棒变着花样来回折磨他,在这深沉静谧只有他俩的海底,仿佛要被贵族活活Cao干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