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贵族的小老爷,大抵是初尝禁果罢?
这人是从府邸里落荒而逃了,却几乎把大部分房间和柜子的权限都向他敞开。
包括……他办公的书房。
整栋府邸都由科技智能控制,没有女仆和保安,函幸干脆大咧咧的裹着一条浴巾,半只鸟露在外,悠哉悠哉的挨个房间乱窜。
他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清理地板的机器人眼中,突然闪烁起的危险红光。
书房有一面极大的落地窗,夕阳璨金色的余晖洒在下方的屋脊,潺潺流淌如玛瑙般的河水,函幸的手贴在窗前,竟不知不觉被这美景看呆了。
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背后安静沉着,不动声色悄悄接近的两台机器人。
在窗上即将倒映出他们影子的距离线上,机器人陡然加速前冲。
突如其来的大力将毫无防备的函幸扑倒在地,那巨力禁锢着强制给他戴上一副墨镜,双眼所见全是一片黑暗,陌生的手掌在身上摩挲着,浴巾被扯掉的感觉无限放大,皮肤上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
“嘿,哥们,打个商量……唔,别碰那里……痒啊——”
套在机器人身外的铁疙瘩被脱下,露出下面手感细腻的仿真皮肤,而这也导致函幸想破脑袋也没忖出来人是谁,只知道一前一后抱着他的有两人。
他说得口干舌燥,天花乱坠的托词想了一大堆,甚至干脆求饶,可惜那两人仿佛聋子和哑巴,不听不说,他胸前的ru头更是直接落入温暖的口腔里,而另一只也被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捻揉着。
那灵活的舌头肆意欺负着蚌rou般软弹的ru粒,钻研着ru尖上点点小小的凸起,像吸nai般连带着ru晕一块吞入口中,翻来覆去的搅和。
他跪趴在前一个人身上,tun部被高高抬起,挺翘圆润的两瓣被大手恣意揉圆搓扁,突然狠狠的一拍,函幸脱口而出的哀嚎,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莫名能察觉到这声哀嚎取悦到了前后的两人,也更为不妙的推波助澜。
“嘶……”
他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后面那人竟低下头,掰开他的tun瓣,嘴唇吻上肛口的褶皱,深深浅浅吮吸起来。
他的腰被巨力钳制着,身后由吻改舔,shi热的舌头叹进敞开的后庭里,津ye混合着吧唧吧唧的口腔声,软体在壁rou间来回滑动,挑逗,拖出一道长长的shi痕。
白花花的粘ye打shi了身下的地板,函幸竟是硬生生被舔刺激得chao吹了。
可是都这般,前后的两人竟然还是不发一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证明着书房里有三人。
这般毅力,在劫难逃。
也不知道那贵族什么时候会回来……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来了兴致,连通监控仪看看我在家里干什么?
函幸恶意而又悲哀的想,也不知道让他看见这一幕,看见辛苦保护了两年的珍宝被别人染指,还是前后jianyIn,会发生什么事?
他对贵族……并没有多深的感情,顶多是面对一个炮友该有的尊敬,更恰当的比喻,恐怖电影包邮的一根按摩棒。
他只是心疼自己以前辞职时,偷偷攒下来的那些宝贝道具,可以强制脱离电影避免死亡,那可是用一件少一件的私货。
函幸在地板上神游天外,思绪起伏,这可隐隐激怒了亵玩着他的机器人,ru尖被手指拧着狠狠扭着向外拉,而身后被充分舔shi的后庭也迎来了庞然大物的侵略,几乎是被掐着腰毫无怜惜的一捅到底。
“呃啊——”
这滋味可酸爽的,函幸止不住连连喊痛,身体抽搐着犹如砧板上蹦哒的鱼,求饶的sao话是一句接一句往外蹦。
强jian,听起来带感,实际上对身心都是残暴的摧残,万一插后庭的rou棒没轻没重给擦出血了,那别提享受的欢爱,简直是受刑般的折磨。
更何况面对的是两个力量都在自己之上的陌生人。
咋办呢。
函幸叹了口气。
好像只能躺平配合任君蹂躏,好歹还能求点温柔。
而那前后两人,竟似乎也对他起了一丝怜惜,边cao着后庭,腾出来的几只手摩挲着在他全身游走,按摩着敏感的xue位,轻捻着尾椎,就连落入魔爪的ru头,殷红得仿佛出血,也被送到唇边,轻轻的吹气安抚。
并不是单纯的发泄施虐,竟也在悄悄考虑他的感受,想拉着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锥心蚀骨的麻痒另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渴望被蹂躏,壮硕的性器分量十足,后庭内每一次顶撞又深又狠,顶弄得他不住的往身前人的怀里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