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为什么这样看我?”被雄虫一直打量,却是一句话不说,穆赫突然就莫名地心虚起来,努力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不怪他在雄虫面前这怂样儿,实在是黑心雄虫的手段层出不穷,只要他稍有得意翘尾巴,给他紧皮子的教训就会接踵而来。
“下面那个是你曾经的对手吧?”帕雷奥一边双手在雌虫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一边俯过身体去咬雌虫的耳垂儿,向内吹气儿。
“是啊,没比赛不训练的时候我会在这里观察对手,比后台看得清楚。”穆赫跟不上雄虫的思路,一脸莫名地答到。
“怎的,你不愿意?”帕雷奥眉毛挑起,神态愈发浪荡风流。
哈桑离开后,帕雷奥的视线转向穆赫,漂亮的眸子半眯,眼尾斜飞起细长诱虫的弧度。眼前的雌虫一身短打格斗服,砍袖上衫,宽松功夫裤,腰间扎着腰带,简洁又利落。两条赤在外面的胳膊,肌肉饱满结实壁垒分明。这几个月高强度密集的训练和对战让其高大结实的身躯瘦了一些,却是更加精干,如同被萃取凝练过的刀锋,隐隐透着煞气,更加危险却也更加诱惑。
这样的给我留着,有你的好处。”
“怎么会!主子,我这些天想你想得都要疯了!”自进了战屠,穆赫便正经认真起来,除了半月一次的中休,他都是住在这边训练和比赛,回白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主……主人……你是要……操我吗?在这里?”穆赫紧张地吞咽着唾沫,他不是怕更不是不愿意,他只是不敢相信,以至于最后两句语气轻不可闻,其中的欣喜和不确定是那样明显。雄虫在床上特别狂野没错,但却一向公私分明。在这样的地方,自家格斗场,雄虫突然想要来一场交配,穆赫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好事!
“啊……主子……想死你了,下面……下面也要,用力些……玩我。”雄虫的手仿佛拥有着魔力,摸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火热酥麻,舒服的不行。穆赫的呼吸越发粗重,身子完全放松下来,并一点点虚软。
“没……轮空三天。”穆赫愈发摸不着头脑。
“很好。去把门锁上,过来。”帕雷奥似笑非笑,整只虫脱去了面对黑贩时的沉稳莫测,变得懒散下来,用雌虫绝不会会错意的姿态勾了勾食指。
“奖励?主……主子……我只能休息三天……现在就两天半了……下次……下次中休行吗?”穆赫一听“奖励”二字,身子顿时就是一哆嗦。不怪他阴影深,实在是雄虫一奖励就把他操个半死
“是是是,您没别的吩咐,那小的告退。”哈桑见雄虫抬手拨了拨,识相地赶紧躬着身子告退。他一秒也不想再多待了好吗,战虫那明晃晃想要撕碎他的眼神足够做好几天噩梦,他得去压压惊!
“主子……主子……我想你……想得狠了……就去往死里……揍他们。那些雄虫……都是些菜逼……被我……吓跑了……谁也……没有你好……我只要你……一个主子……一只雄虫……给我吧……求你了……”欲火焚身的穆赫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他哪里在乎别的雄虫是圆是扁,只这一只就勾走了他全副心神,要了他的命!
“呵,过来让我摸摸。”听到这话,帕雷奥笑了,双手握上雌虫的腰似在丈量一般捏了捏,而后将其按在窗沿上趴着,解开腰带,手探了进去。
他如此卖力,固然有雄虫威胁的成分,但这只是很少一部分,更多的是他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搏出一个未来!他很想雄虫,心里想身体更想,想得憋得都痛了,每当这时他就会更努力训练更凶狠比赛。他没有放纵,是因为他还没有放纵的权利。雄虫身边无论是阿泰还是维拉都对于雄虫“十分有用”,更不要说那高高在上的王储殿下。穆赫不允许自己一无所成,那样的他有什么脸去争取如此优秀雄虫的宠爱,又拿什么来争。因此,他要变强,要变得对雄虫很有用,最好是不可或缺,那才是维系长久稳定雌雄关系的基础。
“我算算,嗯……七八天,这才过了一半时间就发骚成这样,平时你是怎么忍的?听说最近的招揽条件愈发优厚,来得雄虫挺多,有看得上眼让你冲动的吗?”帕雷奥一手张开,五指狠狠抓住雌虫肉感饱满的鼓凸胸肌玩弄,一边揉一边拨弄硬起的乳头儿。另一手插进裤子内,却是隔着内裤按揉已经支棱起来吐水儿的雌根,不紧不慢在挺翘双臀间的深沟儿内按揉。
“这么乖啊……主人有奖励。”帕雷奥听到这话心里舒坦了,他承认,他有点吃醋了。那些菜逼雄虫,对,就是菜逼雄虫还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虫身上,更有敢下血本儿许以次子雌君位置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这两天有比赛吗?”帕雷奥继续问。
“这里视野挺好的吧?”帕雷奥突然就将话题扯开。
“是……啊……不……别吹气……主子……痒……受不住……你用力弄弄我……奶头儿要重些……小逼,小逼馋死了……”身上的要害全部掌握在雄虫手中,格斗场上精明冷酷的斗士现在脑子里全是糊糊,情欲冲击下完全变成了渴求快感追求极乐的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