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塞感,令抽出扩张棒的左乳穴感觉怪空虚的,尤其在冷空气拂弄下,肥大化的乳头前端因残留的乳汁显得特别寒冷。
主人把重新含过的扩张棒塞回母狗左乳内,插入动作流畅到不需要放慢速度,一次就能插到底。母狗配合着轻吟一声,然后吻向弯着身子的主人。
交缠的舌间滚动着四重甜美的滋味,主奴俩边吻边变换姿势。艾萝循着主人笨拙的暗示躺在床上,主人这才牵着银丝挪开嘴唇。
母狗肉棒已经挺直了。
但是,依在母狗右肩上轻声呼吸的主人,并没有打算碰触那根透露出明显慾望的阴茎,而是摸向塞着扩张棒的乳尖。
伴随着细微的滋噜声,固定住右乳头的底盘在主人手中轻轻拉开,扩张棒自乳腺凹陷处退回乳头内侧。曝露在冷空气中的粉红色部位散发出若有似无的乳香,主人将它慢慢转动个半圈,乳穴乃至乳尖的磨擦令艾萝不禁轻吟出声。
「啊……」
艾萝闭起眼睛,仔细感受着乳头的轻微快感。
回想当初听闻乳穴时产生的震撼与害怕,如今消失得无影无蹤。
可是说到对未来继续变化下去的感觉,确实仍有些许不安,这样的不安却是每分每秒都在削弱。
现在导致艾萝不安的重点并非由于身体的改变,而是对逐渐习惯这一切的自己所产生的不安感。
常识外的事情一件件地发生,价值观不断受到冲击后重整。
保护着自己的判断力,正犹如对此处心生的不安感慢慢淡化了。
也许到了某个时候,判断力就会彻底消失。而那个时候的主人,就得肩起保护两个人的重担吗?这样实在很不公平。
不公平……却也令人安心。
因为,我是小主人的女奴。
「笨母狗,干嘛这幺安静。」
「是……嗯?」
逕自起身的主人坐在胸部旁,将银白色髮丝拨到左耳后,继续维持转动扩张棒或稍微深浅抽插的动作。
「会痛就叫出来,会痒或舒服也是。」
「那……汪汪!」
「还要主人提醒才会叫的狗,真是没用。」
「那人家就一直叫喔!汪!汪汪!」
「吵死了,闭嘴。」
「汪呜……」
主人还真是任性啊。不过这点也很可爱就是了!
能够一边享受主人的爱抚(?)、一边看着主人躁动不安的私处,也算是女奴的特权吧。
可惜这般悠闲没能持续太久,便给压在鼻前的微腥肉棒宣告结束。
艾萝用力闻起湿湿滑滑的小肉棒,闻得越大声,主人的反应就越可爱。
「呜……」
乳穴发出咕滋咕滋的细微抽插声,主人的小肉棒也传出滋噜滋噜的缓慢舔弄声。腥甜淫液自半退的包皮口流下,沿着阴茎下侧滑落至嘴内。
好几次都想直接把唇畔间的暖物吸入嘴里,但艾萝硬是压下这股冲动,若非主人亲自送进来,她只要像这样舔弄就够了。
似懂非懂了好几回,如今身为女奴该为主人做些什幺,已经慢慢地摸索出个大概。
对于艾萝来说,「服从」的阶段已然过去,现在来到了「服侍」的领域。至于踏入这个领域的先决条件,她的心给了这样的答案──「自律」。
并不是说因为和主人很容易搞上、导致调教进度落后所以完全不去做,毕竟临时踩煞车太过困难,拒绝主人更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她所要做的,只是在主人自己下定决心以前,维持主人希望呈现的姿态。
那该是主人身为调教师所做的判断──并非已从眼里冒出爱心的那一种。
也就是说,以往经常被主奴俩模糊掉的选择权,必须全权回归给主人。
这正是艾萝做出羞涩的告白以后,从此于心中确立的认知。
而主人呢……想必也是体认到这点,今天才没有无节制地撒娇吧。
「乳穴感觉怎幺样?」
「无带会动握是嘛呢,呜切……」
「等等。」
主人皱着眉头挪开置于母狗嘴上的肉棒,点头示意重来一遍。艾萝装模作样地戳着下唇说:
「不太会痛或是麻呢,而且乳尖其实还有点舒服。」
小脸蛋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点点头。
「嗯,果然是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那种称呼请快点从脑海中删除,可爱自大的小安娜宝贝。」
本来还富有余裕的浅笑,给这幺一说就变成彆扭的害羞了。主人乾脆倔强地噘起嘴,还偷偷捏了把翘挺的母狗乳头。艾萝假装很享受地叫了声,那股做作不一会儿就瓦解掉主人的噘嘴。
「今天就维持这样吧……乳穴。」
「塞着扩张棒就够了吗?」
「让妳的笨身体更加习惯后再说。现在……」
主人说着便如释重负般